称呼自己,听着心里就是甜滋滋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呀。
几人相谈甚欢,刘大人被南若生的言谈以及举止见识所吸引,而沐大人也是这样,虽然他总感觉今天的南若绝与以往有些差距,但也不清楚是什么,只是总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又多了一点什么,反正不管怎样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这半个儿子了,越来越觉得自己为女儿选了个好夫婿。
在仆人们忙上忙下之间,几人也用过晚饭了,大人些也被南若生快乐的送走了,望着两位大人远去的背影,南若生是倍感辛苦,脸都笑僵了,不晓得还要整几次这种累人的活路。
“郎君,水好了,可以沐浴了。”糖糖的声音在南若生的耳边响起,南若生停下看书的节奏,虽然自己拿着一本书,但一直就没怎么看,页也没翻就这样发着呆。
“恩,你出去吧,剩下我自己来。”放下书卷,走到屏风后,等着糖糖关门的声音过去后,南若生慢慢的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一层一层的解下自己身上那一层伪装,露出本来的自己,这样如羊脂一样凝白顺滑的肌肤,漂亮的锁骨,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柔软,因水汽而显得有些红的脸颊,眉目流转间多少妖媚隐藏在其中,让人浮想联翩。
南若生用水浇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慢慢的搓揉,一边凝神的思考,想起刚才的宴席间,沐倚天叫自己多去看看华年,说着最近的华年都因思念自己而闭门不出,不停的画着自己的画像,在府中也常常的发呆,女大不中留了,不知道怎的自己听着就这样的别扭,听着就有一丝丝的疼痛,原来你都这样思念哥哥了,可是哥哥不在,我去又有何用,房间中也只剩下一声声轻叹,不想去不愿去却又不得不去,这是南若绝的使命,却也是南若生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一身淡粉裙装的女子正在案桌前一笔又一笔的描绘着手中的画卷,细心的为画中的描眉画面,细心的添置着他的衣角的褶皱,似乎想把自己心目中的那个人完美的画上,而画纸上另一边却是一大片的空白和这幅细致的画竟有些不协调,南若生悄悄的走进了那个女子,看她一笔又一笔的画着那个男子,时而皱眉、时而微笑完全无视身边的人。
纯儿拿着茶进入了房间内看见了两人奇怪的一幕,一个认真的画着,一个认真的看着,眼中有着无法言语的情愫在里面,纯儿想打破这种画面,可是又有点舍不得,因为太美吧,两人在一起这种画面,还是南若生看到了进来的纯儿,示意她不要说话,放下茶就是了,纯儿领会了退了出去。
“这是我么?”还是南若生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恩?”华年疑惑的抬起头,发觉自己身边驻足的人并不是纯儿,这装束是,那个人的哥哥,“南郎”华年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似想起什么忙拿白纸挡着现在的画,有些自欺欺人的感觉。
南若生见状也就一笑而过,但是却不想放过这样有些惊慌的华年,“那画上的人是我么?”
“不,嗯,你看到了?”华年停下了手中遮挡的动作。
南若生环顾书房一下,还有几幅自己就在墙上挂着,恩,是自己么,不应该是南若绝么,想多了,可这装束怎的想自己的,南若绝什么时候也喜欢干净不复杂的服饰了。
“那个,你怎么来了?”华年不想谈这个话题,转身带着南若生离开了书房,到了外厅坐着。
南若生接过刚才纯儿拿来的茶水,抿了一口,恩,不错,竟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南若生又喝了一口,才把喝了一半的茶水放下,口中茶香满溢,感觉真不错。
华年在南若生对面坐下,紧盯着这个南若绝,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画的南若生,盯着盯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却道不出的感觉,衣服,还是那样略显花哨,举止,还是潇洒飘逸,只是怎么有点像那个人,眼神,少了点什么,是什么,多了点什么,又是什么,现在这个人不像南若绝,像南若生,可是这是不可能的,难道太想那个人了。可是为什么感觉不一样,是那种很熟悉很自然的感觉。
南若生被华年盯的有点毛骨悚然,这探究的眼神是什么嘛,明明自己都穿了南若绝的衣服,虽然自己比南若绝稍显小了点,但衣服还是改了的嘛,一个纯儿一个华年都用这种奇怪的探究的眼神是那点错了。
“沐姑娘,你盯着在下很久了。”南若生不得不自己打破这氛围。
“哦,对了,你怎么来这里了?”华年收回探究的眼神,转而有点冷漠的说道。
“若,若绝,前段时间感染风寒,考试完后没有来回话,故病好了就来了,听说最近沐姑娘都在画画,所以就大着胆子自己进来了。”
“是嘛。”为什么这次叫沐姑娘,以前记得第一次见面都叫华年,这人真的是南若绝么,真的不像,这人的眼神太过纯真,不像,南若绝即便装的太纯真,但眼底总有男人对女人的征服的□□,而在现在这人眼里更多的是温柔,像水一样的,像空气一样自然的温柔。
“对了,上次不是叫你去问问云儿的事情,你问了么?”
“云儿?”她问过若绝,难道叫若绝来问我了,若生看了眼华年,眼神未变,只盯着自己,南若绝都没问过我,我怎知道他怎么给她说的,真是难题,还是照实说吧。“云儿挺好的,熊掌柜说他挺好学的,很上手,学的也快,是个可塑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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