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要栽,一种不好的预感强烈的袭击着自己,一阵头晕,快站不住了,幸好糖糖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将她伏在椅子旁边坐下。
“小,郎君,现在这是?该怎么办?”和小姐一起闯荡江湖的计划似乎要被推迟了。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第一,让商铺里的人秘密的找大郎出来,毕竟要参加殿试的,这个时候不能让沐府的人知道;第二,给我备纸墨,我要给父亲写信,告诉他哥哥不见了,要问他怎么办,如果哥哥在殿试前还不回来,这就惨了;第三,就是沐府必须去回礼,不然以后哥哥在朝堂上也不好处,但是,看来只有我装成他去,幸好我们是双胞胎,沐大人应该不会看出我和他的差别。恩,去买点礼品,我要带去谢罪,毕竟别人都过府祝贺几天了;第四,胖墩,糖糖,用我的眼线私下去这附近州府找找,如果不行那就扩大到全国,以哥哥的美貌应该还是快的。希望哥哥不要跟我想的一样,自己去过自由的日子,丢一堆烂摊子给我。”
南若生的眼线是南若生瞒着南家自己组织的手下,这批人都是南若生救济过的孤儿,收养流浪小孩中培养出来的,也有一批是买进青楼的女子,这部分人有些分布在自家的商号里,帮自己看着铺子的人及物;一部分人在赌场酒楼青楼这些地方干活或者是当老板,为的是帮助她收集消息,还有就是赚足够的钱让她可以逍遥的走江湖,她不是一个笨蛋,知道要潇洒的人生必须未雨绸缪;还有一部分人是混迹于江湖上,有些也算小有名气,以便以后她行走江湖有个好的照应,不管怎样这一批人的命是她给的,在这个忠肝义胆过于强调的时代,这批人对她很忠诚,对她的感激之心比真金还金。
“好的,我们这就下去处理。”说着糖糖和胖墩退出了房间,各自去准备事情。
南若生用手指按摩着太阳穴,好痛,头好痛,自由的追求怎么感觉很难,总感觉这次哥哥走了会丢给自己一堆烂摊子,已经进入殿试不可能退出,万一他不回来,以自己父亲的态度来说,肯定是自己上,这入朝为官,以前读那些书时倒是想过,但是没到几天就反对了,朝堂太过束缚,而且身为女子的身份那就是一种妄想,可是命运的轨迹似乎变得奇怪了呀。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明月升起,太阳落下了,望着外面那一弯新月,不一会就被乌云遮蔽了,大片大片的乌云久久的不散去,让黑夜持续在没有光明的空间里,如墨的黑暗也侵蚀着人的心,将人对自由的追逐渐渐的埋在里面,让人无法不去朝坏的方向思考。
这一夜注定了南若生的无眠,注定了南若绝的好眠,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贴了一张□□的南若绝也看着这一轮新月,虽然心中有千千结,但是南若绝选择了就不会去退缩了,这是他给她的礼物也好,人生也罢,身份也好,反正把南若绝的身份留给南若生了,若生要怎么做就看她了,而自己,呵呵,该怎样呢。谁知道呢。
第17章第十七章隐瞒
——人面桃花长相忆一颦一笑留心中换尽假面遇故人半片冰心碎假面。在记忆深处的东西无法用时间去抹灭,熟悉的感觉回归的那一刻会变成致命的□□,撕下所有的伪装,因为不管怎样的伪装都逃不过那个把你留在心里的人的眼睛。
几日的寻找使南若生都头大了,南若绝像从这世间消失了样,没有人知道他好久出去的,没有知道他怎么离开的,连风花雪月都不见了。南若生猜测南若绝换了张脸皮才上路的,只有这样走才能无声无息,不然以他的脸早就到处惹祸了,如果换了张脸自己又怎么找他,他的习性明明是去青楼,可是连类似人都没有一个,这次他是故意的吧,把这样的难题留给自己,跑出去fēng_liú快活,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些难道都不是他所想要的么?明明他对华年的执着是那样的真实,难道这些都是他的假象么,还是他也不愿意按照父亲所安排的轨迹,所以把难题留给了自己,赌定了自己要帮他收拾这些烂摊子,估计此时不晓得他在那处笑笑的看自己怎么出手解决,估计还在笑自己的放不开,不够他活的潇洒。
南若生扶着头,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看着各地的快报,全都是没有没有,这不是坑自己么,外面的大太阳照在自己身上,结果却感觉不到温暖,还是阵阵的寒意,明明已经初春乍暖了,明明都艳阳高照了,明明应该拨开青天见云雾。
“郎君,沐府来人了。”一个小仆恭敬的说道,可是明显的欲言而止的样子引起了南若生的注意。
“干嘛这样子?来的谁”
“沐大人带着御医刘大人来了,说是给瞧瞧怎么大郎这伤寒还没好。怕是外面的庸医整错了症。”
“啥?御医,这也太坑了吧。哎,看来不得不见了。”南若生这几日给沐府回话说自己伤寒未愈,一直拖着去见他们的时间,这倒好,倒把御召来了,自己还跑的掉么。见吧见吧,南若绝你回来了我非揍死你不可。但这样想来,沐大人应该是很喜欢哥哥的吧,不然怎会请动御医。
正厅上坐着一位中年人和一位老年人,老者慈祥的面容,略胖的身材,背着一个大药箱,还穿着青绿色的朝服,看样子是丰医局的侍御医吧,一副笑罗汉的样子给人都是如沐春风的治疗吧,而另一个紫色朝服,一脸正气的人不是兵部的沐尚书还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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