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那天开始,我想要的平静生活就彻底失去。那男人将我的一切毁掉,无论是想要的生活,还是…”萧清唇紧抿,想起那男人在她耳边恶魔般的呢喃,身体下意识地一缩。
没想到就算是换一个身体,那男人留下的恐惧烙印依然无法消磨。
蓦地脸被抬起,当对上元祁熟悉幽邃深瞳时,她嘴角扬起一抹苦笑,“这就是我的过去,虽然听起来不太可能,但对现在的我来说确实太过遥远…”
“清清,无论你有怎样的过去都不重要,只要现在你能留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元祁目光深沉,却慑人,“你记住,从今往后,我绝不允许任何男人动摇你,影响你,诱惑你,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萧清微微一怔。
男人低沉却霸道的声音幽幽回荡在耳边,那般清晰,深刻,让她胸口微动。
嘴角微扬,“呵…那你可要将我看好了,否则说不定在你没留意时,我就消失不见了。”
“清清,你逃不掉的。”
元祁深深搂住她,抬起她下颌唇便印了上去。虔诚的,却带着强势的温柔,如藤蔓般深深纠缠着她,不松分毫。
“清清,我很高兴你能相信我。”元祁嘴角微勾,目光望她,“因为相信我,所以你才能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从前告诉我。因为相信我,所以在我身边你才能这般安心。还记得我曾经问过你,‘我是你什么人’么?”
元祁眼底闪过温柔,仿佛能包含她一切的宠溺,“我想做你能依靠的人,所以,更依赖我一些吧,这样我会觉得你是需要我的。”
可以依靠的人。
无论是前世的萧清,还是现在的萧清,在她内心深处,真正能依靠的只有她自己。因为人一旦学会了依赖,就会成为习惯,再难改变。而如今,面前的男人告诉她,愿意做她的依靠。
脸上不由扬起一抹笑,皎洁如月。
或许尝试一下偶尔依赖别人的滋味,也不错。那不如,就试试吧?
屋内十分安静,透着淡淡静谧。窗外的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呼呼的寒风吹刮着轩窗,上面结了一层冰霜。
外面那么冷,而屋内却暖和异常,
萧清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只觉得这一觉,仿佛卸下什么担子般,睡得异常香甜。
元祁撑着身体,静静望着沉睡中的人。
这时空气微动,无的身影出现在屋中,“主子。”
“想说什么就说吧。”
“属下曾经就查过萧将军的身世,但很奇怪,除了三年前她初入长陵,其他一切有关将军的身世都查不到。无论是背景,还是为何来到长陵,一切痕迹都仿佛被人故意抹去般。主子,属下担心…”
无的顾虑并非一日两日,面前的人明明是个女子,却有着比男子还惊才绝艳的能力。悄无声息间动摇帝王心,而这样的女子竟然动用噬谷的力量都查不到她的身世,这不得不让他起疑。
若她真如他查到的那般无害,那最好。若她…
“主子,并非属下质疑萧将军的话,只是她言语中有太多疑点,让属下不得不防。若她所说是真,她口中的那人定不是简单人物,可放眼整个九州,属下都找不到与其相符合的人,这太反常了。”
“无,你可曾想过,原本她就并非用正常逻辑能估量的人?”
无面露疑惑,“主子的意思是…?”
“她身上没有丝毫男尊女卑,高低贵贱的概念,仿佛她自幼接受的理念,就与常人不同。她身上自有一股清气,对待任何人看似淡漠,却都一视同仁。她经常会说出一些常人理解不了的话,或做出一些所谓的‘惊世骇俗’的事。这样的她,无法用常人眼光来看待。”
“只是为何她所说与现实不符,她或许真的在欺瞒主子,别有用心!”
元祁眸光淡淡,“以她的聪慧,若想欺瞒,可以做的更滴水不漏,毫无痕迹,怎会让你轻易察觉?”
无哑然,同时惊愕。主子竟这般信任她?!
“她身上存在太多正常理论无法解释的地方,有时朕总有种感觉,似乎她是生活在另一个世间之人。”
无诧异,“主子?!”
“行了,朕心中自有定论,你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无躬身,消失在屋中。
元祁望向身旁安然沉睡的女子,轻轻在她嘴角印上一吻,“无论你究竟是谁,是何身份,我都不会放你走。清清,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低低的呢喃回荡在屋中,清晰而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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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萧清很早就起来,洗漱完用过早膳,就准备出发。
“一定要这样?”
元祁挑眉,继续手上动作。
“可这样很不舒服…”
“等会就舒服了。”
“喂,别再弄了…”
“别动…”
…
屋外的小清满脸憋得通红,此时此刻,进也不是,走也不是,让他着实为难。
二哥…这是在干嘛?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形?他若现在进去,不好吧?
就在他天人交战时,里面传来的萧清的声音,“你愣在外面干什么?怎么不进来?”
小清低着头,迟疑地探出一个脑袋,“二哥…那个,时间尚早,你们可以慢慢来,我…我等会再过来…”
“回来!”
萧清一声清喝,原本转身的小清听话地折了回来,讷讷道,“怎么了二哥…?”
萧清身上裹着厚厚的裘披,皱眉望他,“你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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