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力量抗拒着,伤及周遭的小树木,现场一片狼藉。
对了,苏墨风呢?
我心咯噔一下,察觉到苏墨风并不在我可视范围内,神经顿时绷紧,心抖了几抖,开始跳动起来。我想站起身,却无法动弹,紧接着是一阵又一阵的剧痛,疼得我眼泪差点流出来。
我俯身往前查看,看到自己的腿被一棵倒下的树死下面,压住的部位鲜血横流,此时血迹已经凝固,干掉的血块粘着裤子,看上去触目惊心。
我尝试动了动腿,不动还好,一动那种痛彻心扉的痛立马自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叫出声:“好痛!”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时候腿居然折了!
我郁闷地仰头大叫。
哗一声,我的声音惊起一滩栖息在树上的鸟,它们扑腾着翅膀,在树上盘旋几下又重新落回树干上。
待周围安静下来,我隐隐约约听到远处有人在呼叫我的名字:“余沉!”
是苏墨风!
我精神马上为之一振,挺起身大声回应他:“我在这里!”怕他听不到,又重复多两遍。
山不过来,我过去!
我徒手将上半身慢慢挪近不远处的树木,一手抓起地上的粗树枝当拐杖,一手扶住树干,两手抓两手硬,一用力,人慢慢站起身来。
苏墨风的叫唤声越来越靠近,我急忙朝他的声音方向战战巍巍地走去,身残志坚、意志坚定地一步一步挪过去。
还没走出五米距离,就看到苏墨风一脸焦急地朝我快步走来,他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白色的恤上沾满了斑斑点点的泥巴,脸上有几道被刮伤的痕迹。
尽管他一身狼狈,但当他绕过倒下的树干和一路荆棘,朝我走来时,我内心涌起千万潮绪,从来未曾像此时这般期待他的出现。
他看到我腿上的伤,脸色一沉,“快坐下。”
我本来还期待来一场许仙和白娘子断桥上相遇的场景,被他一声大喝,吓得身形定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扶着我坐下,而后抬高我扭到的脚踝,本着他医生的本能,仔细查看伤情。
“脚踝关节肿胀,皮下有淤血,膝关节外皮受损。”他表情凝重,又探身看我的神情,见我精神气尚可,脸部线条才稍微放松,轻声道,“你这情况建议尽量减少行走,就先坐在这里,我找东西帮你包扎。”
他二话不说,抓起衣服下摆,两手一撕,撕成几条布条,又找来一根干净的粗树枝,折断凸出的小枝丫,用布条将树枝绑到我受伤的小腿上。
“就这样将就一下吧。”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这里没信号,打不出电话。”他扭过头看我,本来想说找个有信号的地方打电话,但见我一脸无助的模样,就差伸出手抓住他的裤腿让他别丢下我一个人,他心软下来,蹲温声道:“别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我也不想假装深明大义让他去找个能打电话的地方,我害怕一个人待在这里,而且现在天色渐晚,深山老林,谁晓得这黑乎乎的林子里是否藏了什么猛兽?
于是我嗯了一声,赞同他的留下。
就让我自私一会儿。
我坐下的地方并不是很舒适,后无靠背,前无垫脚,下面还有几块坚硬的石子硌在我的骨头上。
难怪老妈总嫌弃我不够有肉,原来是这么用的。
我深深后悔当初没把自己吃胖一些。
我忍不住挪了挪身子,想调整个舒服的坐姿。
苏墨风在旁边本来默不吭声,此时却突然站起身来到我面前,俯身伸手横抱起我。
“你,你做什么?”我吓一跳,突如而来的悬空感让我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
“抱紧。”他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大步朝前走几步,找到一块干净的地方轻轻放下我,让我背靠着树干,可以放松身体。
把我安顿好后,苏墨风坐到我旁边,保持半米的距离。
危机感过去后,我们两个之间那份无色无味的尴尬又慢慢溢出来。
“我们会一直困在这里吗?”我有些不安地自言自语。
“不会的。”苏墨风的声音依然安稳如磐石,给我几份安全感,“赵院长如果没事的话,会找人救我们,如果他出事了,也会有人搜救到这里来,毕竟上面那条路是这条村子去镇上必经之路,迟早会有人发现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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