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漓的身体在抽搐着,可以看得到她很疼,但是她已经反抗了太久失去了力气,外面下着暴雨,有一道闪电滑过黑暗的夜空,像是可以把天空一分为二的力量。
照在摊开的一本本子上,本子上面写着:“这一天,我从沒有想过你会这样的來。”
不知道是不是风也会看书,反正就是定格在这一夜上。空气里面的味道是血腥的,离无渊是兴奋地,他反复的在苏洛漓的身上活动着,把自己的身体里面的液体全都深深地放到苏洛漓的身体中再看着它们流出來,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能够把苏洛漓清洗干净了一样。
直到他终于疲倦了,然后就睡着了去,外面的风雨他都看不见,也和他沒有什么关系。
就这样睡了,苏洛漓也昏迷在抽搐的痛苦之中,这是离无渊的享受,离无渊的自娱自乐,而和她沒有半点干系。她在昏迷里面不断地做梦,那些梦一个一个连环着的噩梦,从一个噩梦里面醒來,然后又走入另外的一个噩梦。那种感觉是无话可说的悲剧感,她怎么都逃不出來这个迷宫。是不是克里特迷宫呢?中心困着那一只爱吃人肉尤其是童男童女的怪兽,当然自己不是童男童女,但是也有可能被吃掉。
苏洛漓醒來的时候,腹部就是剧痛的。她看到床上耀眼的血迹,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是沒有保住,她看到自己的下身还在流血,那些血液看起來是如此的廉价,就像她自己的爱一样的來得廉价。
苏洛漓不知道说些什么,什么都说不出來,身边的离无渊却还在熟睡,他的面孔看起來一点都沒有悲伤,就像昨晚发生的事情都沒有发生过一样。是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感同身受这回事情,针,沒有扎中别人身上,那个人哪里会知道什么叫做疼。
疼的感觉是多么的绵密的袭來,苏洛漓知道自己的孩子沒有了,最疼的还是心。心在破裂的时候是有声音的,不然怎么会有人说心碎,心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苏洛漓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面前的事情看起來都是苍白的无力的,她根本沒有资格选择自己的未來,就连唯一的孩子都保不住。只能呆呆的坐在这里看着身上的血迹。
身边的离无渊,却依旧在熟睡着,他不知道,他是杀死了自己的孩子的那个凶手,那个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但是他却把这个孩子给杀了,多么讽刺的事情,孩子其实是沒有罪的,他们连这个世界上的空气都沒有呼吸到,甚至还沒有长出小手小脚,还只是一团意味不明的模糊的细胞。
然后就已经和自己骨肉分离了,身体里面的血是这么的殷红的浓稠的流出來,究竟是自己的孩子的血,还是自己的血?这个问題实在是太让人煎熬了,说不出來为什么。看着那个离无道,自己的孩子死了,死在他手上,他却还在熟睡。空气真冷,但是苏洛漓却不想穿上衣服。是不是已经到了一个相忘于江湖的时候了,两个人隔着太远的距离,简直就像夏虫不可以语冰。
苏洛漓想着昨晚离无渊的怪责,那就是一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说她是错的,只要是不爱,无论做什么都会是错的,这个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对的事情,通通都是错的。错得那么的无情,那么的彻底。
她不想哭,在这种莫大的悲哀下,哭是最沒有用的事情,眼泪不会带來救赎和帮助,苏洛漓早已经学会了要坚强,要能够笔直的面对生活的苦难,因为生活就算是充斥着苦难,也是要笔直的勇敢的來面对的。
离无渊翻了一个身子,把脸朝向苏洛漓的方向,苏洛漓看着他的脸,是一张美丽的脸,**的身体是完美的,但是他却是这么的无情。窗外是被雨水打落了大部分的树叶的树木,有些光秃秃的,但是明年又会有新的叶子长出來。
苏洛漓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此死去,自己的新的叶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出來。但是旧的孩子已经化为床上的这么一滩血迹,这都是自己的孩子的血,还沒有拥有这个孩子,就已经失去了。
这一天,是灾难蛊失效的第一天,她还活着,但是自己的孩子却沒有了,多么的可怜,那个无辜的孩子。
离无渊张开眼睛看一眼苏洛漓,本來是朦胧的睡眼看到床上的那一大滩血迹,也不由得进行了过來,因为这种红色实在是太触目惊心,实在是太让人不忍卒睹。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苏洛漓的样子,他就知道已经发生的是什么。那个孩子,说不定真的就是他自己的孩子,苏洛漓的那种并不好的性格,他不是不知道的。
就是因为知道苏洛漓真的有不说的可能,这个时候离无渊才会开始懊悔。他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來描述自己的现在的心情,究竟是惆怅的?还是忧伤的?或者更上一层次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看到苏洛漓的样子,他就什么都懂了。
但是苏洛漓不会放过他, 因为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孩子,苏洛漓拿起昨晚的沒有喝完的那杯水,语气是淡淡的凉:“你不是说不是你的孩子吗?我们就來验证一下好不好。”
她把身体里面的血蘸了一点放进杯子里面,血液散成了一个小团。再用一根细小的针戳破了离无渊的手指,挤了一滴血出來,两滴血非常顺利的融洽的混合在了一起。苏洛漓看着离无渊:“这一定不是你的孩子,这一定是我弄错了,谁叫我是这么的一个贱人呢?”
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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