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门被推了开來,进來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苏洛漓昼思夜想的离无渊,她的想念,是一层绵绵的丝,交织着,纠缠着自己所有的梦境。
苏洛漓站起來又坐下,用力的打着自己的手,手上出现了青紫的痕迹。她知道现在不是梦,不是梦多么的好,梦是多么的无耻,永远反映着自己想要却得不到的角落。
离无渊直视着她:“你和离无道和影满痕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你说!”
苏洛漓看着离无渊,却一时觉得分不清面前的那个是不是自己渴望來的那个人,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接触不到的人,无法爱的生命。杜拉斯说过,男人都是难以忍受的,但是为什么能忍受一个男人,就是因为爱,爱就是传说之中可以万能的灵丹妙药。
她慢慢地回答:“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其实朋友的定义实在是太狭隘了,她其实心里也清楚,离无道和影满痕都爱她,但是为什么要和他们在一起如此亲密呢?除了自己需要被爱的感觉,是不是也要满足自己的虚荣心?虽然自己清楚的明白,永远都不会跟他们之间发生什么。
既然永远都不会发生什么,那么为什么又要想这么多?其实不想还会好一点点的对不对?是不是真的要面前的爱的男人保持一点距离?但是真的永远都不会和他们发生什么,为什么要为了爱人,连自己仅有的朋友都要失去?
不过爱,本來就是会付出一切的。
离无渊恨恨的望着她,他想要的爱是全部的占领,身体里面的某个器官在膨胀壮大:“你为什么溺水之后在影满痕那里住了这么久?你给我说!”
语气很是不好,苏洛漓听得出他是十分不高兴的,但是她却觉得自己并沒有错:“我和他只是医道上的好友而已,他的医术十分的高明,所以救治了我,我想这并沒有什么不妥之处吧。”
苏洛漓的话,是婉转的直接的,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错了,这样离无渊无计可施。因为根本就沒有什么办法來揣测如此的行为,这样的行为看起來就是怪异的。
别人只是交一个朋友,难道错了么?但是为什么要赞美别的男性呢?只有自己才能做她的神才对啊。
离无渊看着苏洛漓,苏洛漓也看着离无渊,其实他们之间是互相相爱的,但是不能互相理解的:“你明明是有夫之妇,为什么还要和别人走得这么近?”这其实是一个严厉的控诉,是说她为何不够爱自己,男女之间都是这样,总是纠结在是否相爱的问題上不能自拔。明明是相爱的,但是为什么还要猜忌怀疑,想把对方完全的据为已有?
苏洛漓看着他,这个男人和楼飘雪鬼混,却在质疑自己的贞洁,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太讽刺的一件事情了,她红唇微启:“你和楼飘雪呢?她深夜提着鞋子去找你,大概不是为了商量两国之间的国事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准备出发
离无道在昏迷之中醒來,渐渐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但是他却不想睁开眼睛,之前发生了什么呢?在记忆里面苦苦的搜寻着,却还是得不到一个结果,但是自己所要的那个结果究竟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就连自己其实也是不清楚的,还是不要睁开眼睛的好,睁开眼睛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自己好像是差一点就死掉了,那么跟着自己一起进去的好朋友刘安呢?他是不是也是安好?自己现在这样,又会不会有人來探望自己?
生病的状态一直都是可悲的,因为生病了,所以沒有办法支撑自己继续向前走下去,而现在的胸口则是火辣辣的疼,像是被重锤击穿了一样,其实这就是那块來自于发光石壁的反击,而那把刀本來就是他自己的血肉,伤害了那把刀就像伤害了他自己一样的疼,疼的感觉是缠绵的,反复的,无休止的。
周围是刘安的声音:“现在已经到了吃药的时间,为什么还沒有给王爷來吃药?”他的语调是平静的,这个好友应该是沒有事的吧,不然怎么会在他身边照顾着自己,这么殷勤的,可爱的照顾着自己。
爱人,是沒有办法理解的,而朋友,才是永远的。友谊像是沙漠里面的玫瑰花,浓艳的盛开着温热,是这个世界上的最美好的风景。相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爱注定了是疏离的,片面的,不永久的。只是一种激素的过度分泌促使的大家相处相恋,在一起,默契的相处着,相爱着。
外面可以感知得到不是明亮的,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呢?是不是已经到了晚上?白天一定会有明媚的阳光的,有人能够推算天气,明天不会下雨。阴天和夜里都会是黑暗的,身上的被子是温暖的,厚实的。现在还只是秋天而已吧。
内伤真是辛苦,离无道就这么的想着。突然之间自己的身体被扶了起來,一勺温暖的药物,到了他口中。离无道下意识的吞咽下去,味道很苦,为了自己的身体,要食用的东西都不会是味道好的,都是味道极其不好的东西。但是为了治病,还是要吃。
喂药的人有些惊奇的看着他顺利地吞咽,因为之前给他喂食的时候他都是无法自己吞下去,总是把一大半都吐了出來,因为昏迷的人,其实是难以吃下东西的。
这样证明着他已经大部分都好了,那个声音是女孩子的声音,她欣喜地叫着:“王爷现在还能自己吃东西了呢?”
“那就快醒來了吧。”刘安沉厚的声音在一边回答着,他是在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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