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疯吵(炒),蒋文武早就被人已经抹黑成了一个“私生活混乱虚伪做作的道德表”,虽然,恍惚间大家已经忘记去鞭尸那个“对无辜女写手实施网络暴力的凌晨”,但凌晨的身份现在也一样尴尬。
讨论了一天,谁也没有能提出什么有见地的“洗白”方案。大家只是轮番在控诉这个世界怎么了,这个网络怎么了,那些在骂他们的网民到底在骂什么?为什么他们看到司柏晨的事情就能把帽子扣到蒋文武头上。
蒋文武最终叹了口气,看了看愁眉不展的凌晨他们,说:“要不就算了吧……我们,也别想着什么反击了。就一句话也不说,安安静静地等这件事过去吧。”
“可是你……”凌晨急了。他明白那种被指责的感觉,三年前他经历过。
蒋文武走过来,合上了凌晨的电脑,对他笑了笑:“凌晨,我没事的。算了吧,这件事我们就看他们吵吵吧,看他们能吵到什么时候。”
“那你不当记者了?你……你的人生追求……”凌晨结结巴巴地问蒋文武。
蒋文武脸上没什么表情:“记者还是要继续当下去的。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该揭露的真相还是必须要揭露的。我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停止我的步伐的。没有关系,本身,你说的越多你就越容易犯错,你就越容易被人讨厌,这是很正常的。其实我早就习惯了,这点担当,我还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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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蒋文武和司柏晨回酒店休息。
凌晨、凌点和夏己扬三人也准备休息。
夏己扬还是睡沙发。凌点看着已经自觉在沙发上放好枕头铺好被子的夏己扬,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问:“那什么,要不,你和我睡吧。不嫌弃的话。”
夏己扬拒绝得特别**脆:“不了,不了,我睡沙发就行。”
“可这几天你陪房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凌点有点不好意思让夏己扬继续睡沙发。这几天凌晨住院,夏己扬一直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凌晨,晚上就把几把椅子一拼直接将就睡的,这几天肯定是没休息好。现在凌晨出院了,他继续让夏己扬睡沙发,有点太委屈夏己扬了。
凌晨拉了拉夏己扬的衣角,结结巴巴问:“要不,你和我……”
“好是好,但这不怕你嫌弃我么。别太勉强。”夏己扬看出凌晨的纠结,安慰道,“我睡沙发没什么。我来h市这几天你们免费给我提供食宿我已经很赚了。你们真别觉得怠慢我什么的。”
“我又不嫌弃你,你,那个……这几天这么辛苦……”凌晨结结巴巴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单纯就是觉得不想让夏己扬睡沙发,真没什么其他意思……但邀请的太明显,好像又怪怪的,因为理论上说,他好像现在正和夏己扬玩暧昧的样子。(此处有槽点。)
“那夏己扬你就睡我屋吧。弟,我和你睡怎么样?正好你现在情况还不太稳定,晚上哥哥也好照顾你。”凌点看不下去眼前扭扭捏捏的两人,直接提出终极方案。
夏己扬咽了咽口水,到手的和凌晨亲热的机会呗他给做没了,不过来日方长嘛,一点点慢慢来,不用太着急。
夏己扬抱着被子去了凌点的房间。一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凌晨的小眼神活像把到手的肥羊送出去的大尾巴狼,又可怜又欠扁。凌晨忍不住有点……小开心。大概类似“恃宠而骄”的“开心”。
半夜,凌晨果然,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虽然吃了促进睡眠的药,但就是很难睡着。
凌晨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虽然他尽量控制了自己翻身的动作幅度,但凌点还是被惊动了。
“睡不着么?”凌点这几天很累,但凌晨睡不着,他是断然没什么心思好好休息了。
凌晨:“嗯……”
凌点拉了拉被子,朝凌晨靠近了点,凌晨也条件反射地朝凌点靠了靠。
看凌晨睡不着,凌点索性和凌晨聊起了天:“弟,想什么呢?说说看?想夏己扬了?”
“不是。”凌晨回答,“我在想网上他们掐架那事。”
凌点:“哦。别太放在心上吧,他们骂就让他们骂吧……你千万别太在意。”
凌晨:“哥,我倒没事。他们骂我的那些话我早就听腻味了。而且,这次他们掐我好像没掐到现实中,已经不会有人往我身上扔生鸡蛋也不会有人踩我的本子了。”
凌点听着凌晨开始讲过去发生的事,心一下就酸透了,受不了地抱住了凌晨:“弟,没事了,真的没事了,哥哥在这里陪着你呢,不会再有人来欺负你了。”
“哥,我没事。”凌晨由着凌点搂着自己,“这次最惨的人是文物哥。他们骂的特别难听,我不知道文物哥他能不能挺过去。”
“记者嘛……得罪了大人物都是这样的。”凌点叹气,“记者揭露真相,最容易得罪大人物。光我知道的……事情也不少。我听同行说过,南方xx有个记者,过去写了不少很犀利的报导,结果没多久人家以他私生活腐败为由把他给免职了。蒋文武他……我也觉得他还是有点太幼稚了。”
“你为什么说他幼稚?”
凌点:“首先他一上来就不管不顾发新闻稿那事,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这篇报导发出来会惹麻烦,他就不顾一切地发出来了……你这也太草率了。他现在还琢磨着等风头过去了要回去继续当记者,我觉得他的记者生涯真的悬了……”
“哥,”凌晨打断了凌点,“他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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