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电了。”
“两个人同时停电?”兔子先生一扫先前的紧张,脸上洋溢着淫/荡的笑容。
哥舒点点头,“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
“这么巧?”兔子先生奸/笑,他越笑越贱,“该不会是同居了吧。”
哥舒打了个寒颤,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离墨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兔子的腐魂已经不止是在燃烧了,估计都快沸腾了。谁知道这家伙在脑补点什么东西。光看那个笑容就觉得好欠扁……
处在断电危机中的两人组,在黑灯瞎火中同时感受到一股寒气。沈诺哆嗦了一下,摸了摸耳朵,“我去我好像幻听了。哪来的奸/笑!”
作者有话要说:我早说了我儿子是很能干的嘛,你们不要被他二货的假象蒙蔽呀!话说最近发现销售上有个无限恐怖的分类,求科普,这个分类是讲啥来着的?顺手再求点无限恐怖的文~
今天依旧是+=姑娘的萌图
下面是原作者的解释:
此画名为早晨9点整
依次是,兔子先生吃早餐,仓鼠半醒滴刷牙,大叔赖床结果做了被抢鸡腿的噩梦
不纯洁的解释是,依次,模仿的是:口x,颜x,ox
某菜天外音,明明兔子先生才是那个看上去会睡懒觉的嘛!自动脑补兔子拱着屁股抱着萝卜睡大觉的样子……苦命的哥舒爸爸哟~
☆、黑暗中的小苦逼
沈诺被踢出游戏后,第一反应就是停电了。奋力推开游戏仓盖子,摸黑爬进客厅。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焦味,仔细嗅了两下,他认命地往保险丝座的方向跑。估计是保险丝断了,要命这天还没热起来呢,怎么突然就断了。
郁闷之下他忘记家里还有个人,一个拐弯之后直接和刚走出房门的离墨撞上了。
“要命啊。”沈诺捂着鼻子。他一头撞上了离墨的下巴,那触感……“嗷,流鼻血了。”
离墨摸黑找出纸巾盒塞进他手里。
沈诺边抽纸边抱怨,“你说你下巴没事长那么硬干嘛。”
“这说明不缺钙。”离墨冷笑道。
沈诺哼唧两声,“好冷,好冷。”好不容易从客厅桌子上摸到手机,按了几下后,一道刺眼的白光划破黑暗。“估计是保险丝断了。我去拿。”
“还是我来吧。”离墨嫌弃地瞅了一眼对方还在不断流血的鼻子和血糊糊的手,“别到时候弄得一墙血手印。”
“得了吧。”沈诺摆摆手,“换保险丝多大个事儿,哥流着鼻血也能办好。”
离墨沉默着注视沈诺扯了张纸巾塞进鼻子,鲜血逐渐把白纸染红。沈诺痛苦地甩着脑袋,“嗷,头晕。”
“少说话,别甩头。”
沈诺忧郁地捏着鼻子,“你动作快点儿啊。保险丝在那个抽屉里。咱俩一起掉线,指不准那群人怎么想呢。”
离墨换保险丝的动作顿了顿,“会怎么想?”
回应他的是沈诺大力地咳嗽声。
“你又怎么了。”
“一激动,鼻血呛嘴里了。”妈的,这种紧要关头他为什么要去想兔子先生的小破文。坑死爹了。
沈诺找了个杯子漱漱口,灌着水含混地嘱咐离墨。“一会上线他们要是问起来,就说咱们是纯洁的房东和房客关系。”他强调道,“付钱的!”
离墨挑眉,突然觉得偶尔断个电也挺好。至少不用偷偷摸摸隐藏两人同居的事了,就当宣布主权好了。不过以沈诺的德性,他实在很怀疑除了自己还有没有人会看上他。
“好了。”他合上保险盒,漆黑的房间突然亮如白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沈诺凄惨地倒在沙发上的身影。要不是事先知道这货只是在流鼻血,他一定会以为这家伙是被人入室抢劫了。
无奈地找了块湿毛巾让对方擦擦脸上的血,沈诺不情不愿地边擦边玩用手机玩自拍。
“好久没流那么多血了。”他惆怅地换了张纸巾,“离墨啊,求补血。”
“我不介意给你放点血。”
沈诺抱着纸巾盒飞一样关上自己房间的门,惊恐地声音从门背后传来。“上游戏了。记得按我说的讲啊。”
闷闷地踹了一脚沈诺的房门,离墨突然觉得会喜欢上这家伙的自己真是抽风了。而且越来越喜欢,老天啊他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沈诺一定是自己的报应。
沈诺爬上线,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他莫名地发现有些人脸色有些高深玄妙。在看到离墨在他之后上线时,那些人从玄妙转变成了淫/笑。兔子先生走上前给他一肘子,勾着他肩膀躲到队伍最后。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操着咏叹调的旋律嚎道。“那么快就勾搭上了。”
“他只是租了我家房子而已。”沈诺警觉地,来了来了,兔子先生要变身为腐神了。“付钱的!”
对方嘿嘿嘿怪笑起来。“怎么那么久才上线。是不是那啥啥去了。”
沈诺给了他一拳,“换保险丝而已。”
“保险丝?”兔子先生脸上浮现出遐想连篇的表情,“看着离墨换保险丝的英挺背影,你心里有没有小鹿乱撞啊~有没有感动得以身相许啊~”坏笑着撞了下他的腰,“有木有?有木有?”
沈诺要疯了。和这个人已经无法用正常语言交流了。他打赌现在对方的脑子里一定塞满了黄色废料。忍不住回头用目光寻求帮助。兔子先生在他身后像个复读机一样爆发出毛骨悚然的低笑。
离墨犹疑地看了眼兔子先生,假装关心广场上的比赛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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