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你矜持?管用吗?我是想说,常北平要一点儿心思没有,还能对你硬?别扯了,你信,我都不信。”吴语对自己的猜测十分自信。
赵一涵也不能否认她妥帖的逻辑,可她似乎忘了一个重要的因素。
“你要知道,男人的下半身……都是没下限的。”
“……”这回换吴语没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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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北平说是探亲假能休二十天,除却去北京的那几天,还能待到正月十一才走。常家家族脉络大一些,旁系也多,常北平在家里排老幺,最是讨得长辈们喜爱,年初一开始几乎每天都被父母绑着去拜年,好不容易得空了,就打电话跟赵一涵抱怨。
说,“笑笑笑,老子脸都要笑僵了!”
赵一涵说,“那你哭一个吧。”
常北平自然哭不出来,他是躲在阳台打的电话,冷风一吹,酒气跟着散了出来,好像整个人都在发烫,脑子里有些不太分明的感觉,那状态太放松了,说起话来也不着边际。
“媳妇儿,我想你了。”他就这么说出来了。
赵一涵蓦然一怔,捂住扑腾直跳的胸口,口是心非地笑骂,“想你妹!”
“诶,我说……”常北平似乎正经的几分,赵一涵把不准他想说什么,只有提起精神仔细听的份儿,“你跟吴语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不敢追她,还是她不想要你啊,都多少年了……你身边可就她一个女孩儿,别以为我真看不出来。”
你真看出来了吗?赵一涵欲哭无泪。
他一边在心里跟吴语说对不起,一边含糊其辞地敷衍常北平,“随缘吧。”
他做足常北平语重心长传授他搞定妹子的方法,却不料那二逼下一秒钟突发奇想说约他明天去短途游!
赵一涵握着电话还没回过神来,不走心地回了声,“知道了。”
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常北平说了啥,忍不住嗷了一声,“常北平,你又喝醉了吧?”
“啊?”
“你明天还得跟你爸去给你三姑四叔二大爷拜年,还短途游,你特么耍老子玩儿呢!”
“诶,你都知道啊?”常北平觉得头有点发沉,脑子也犯了迷糊,人倚在墙上,想什么说什么,都不经思考。
拜年的事儿是他先前发微信跟赵一涵说的,怪不了他自己忘了,也就只能怪赵一涵记性太好。
不过,就是是常北平没喝酒,他俩的对话也时常是这么节奏和调都不搭。
好不容易平静着的心,被那一句我想你了搅起了一池春水,赵一涵心里腾出个有点疯狂的念头,蠢蠢欲动着,犹豫了几十秒,到底还是开了口。
“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常北平果真给了个地址,离赵一涵家倒是不远,他换了衣服出门,也不管他爹在身后追骂,下了楼就拦下出租车,直奔常北平那儿了。
常北平下楼时有些跌撞,站在路口发愣,直到出租车在自己跟前停下,看清车里的人是赵一涵,这才拉开车门上了车。
和着厚实的棉衣靠入椅背,没两分钟常北平就打了呼。
司机把车开车路口,也不知道赵一涵想上哪儿去,于是问他。
赵一涵发神经似的说要去临市,大有私奔的意思,司机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往后视镜上看,重复问了一遍,结果赵一涵的答案如一。
司机摆摆手,“那去不了,这个点儿了,我跑这趟不划算,您换个市里的地方,要不就只能找别的车了。”
大过年的,什么店都关门了,街上连人影的稀疏,能去哪儿?赵一涵泄了气,把车钱付了,拖着半睡不醒的常北平下了车。
常北平本来没那么醉的,可这一遭又是吹风又是折腾,又睡了那么几分钟,脑袋都昏着,他唯一知道的是,他跟赵一涵在一起呢,别的也就懒得管了。
赵一涵块头不及他,他这一醉连步子都迈不动了,拖着走出一小段就走不动了,赵一涵只好就这路边拖他坐下。
风刺骨的很,似乎带着刀锋,簌簌然挂着脸颊,赵一涵往手上呵气,挫了挫,又歪头看蜷着身子闭紧了眼睛的常北平。
这寒夜里的无处可去,似乎和赵一涵那穷途末路的感情异曲同工。
或许只有在这种旁无一人,而常北平又不清醒的时刻,赵一涵才有那么一丢丢的机会去放纵自己的心情。
他伸手搂住常北平,小声地叫他。
“媳妇儿?”
常北平无动于衷。
他又靠近了几分,再叫,“常北平。”
常北平还是没啥反应,倒是身子缩得更紧了,往赵一涵怀里靠。
赵一涵轻轻叹了气,凑上唇,落在常北平的耳边。
反复厮磨。
可也没有更大的动作。
他心里也暗想,这么猥琐的行为决不能让吴语知道,否则又不知会有什么编排。可有那么一瞬,他也想,勾引常北平。
如果能成的话。
而一切到底都成了稍纵即逝的闪念,常北平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
“平平,接电话啦~”那是常北平那女朋友自己录的铃声,也是她的专属,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是谁。
赵一涵一听那清脆温柔的声音就一阵犯呕,悄无声息地松开了抱住常北平的手,还想等那铃声自己停呢,但到底低估了常北平那非常人的反应。
方才迷醉的人这会儿忽然清醒过来几分,悉悉索索地掏了一会儿衣袋,把手机掏了出来。
“老婆……”电话刚接,常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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