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气息逐渐变得火热急切起来,舌头趋入口中,更深地掠夺。
吻了许久,才放由他呼吸。
“沉霜,陪我去沐浴。”
逸望着他的伤口。
“你......”
这人勾唇,不容他迟疑:“这是朕的命令。”语罢将人抱起来,绕去寝宫更深处,行至浴池。
逸瞧着他解开衣裳,染血的那一处胸膛,竟然完好无损,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势。
默了片刻,问道:“你骗我的?”平慕尘望着他,见他转身要走,早有防备,拽着胳膊拉回怀中。
“你说了不走。”
“可你骗我。”
平慕尘伸手解着他的衣裳,道:“但你舍不得,你还是心疼我。”
身上衣物件件落地,这人抱着他漫进温水里。
逸唇边苦笑:“你说得对,我舍不得,舍得的那个人是你。”
游走在周身的双手顿了一顿。
罢了,贴着肌肤继续爱抚,平慕尘倾身啃咬到他的颈上,低哑着嗓音道:“沉霜,不要扫了兴致...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
身体有些失去力气,温水浸得思绪逐渐混沌,逸闭眼环住他的肩背。
这人抬起他的腿,吻着他的嘴角闯进去。
逸蹙眉,霎时疼得吸了一口气。平慕尘等了等他,半晌后轻轻晃动起来。
“嗯......”
温水的热气蒸到面上,逸仰着头喘息,只觉得呼吸不顺畅。
身子里的律动越来越快,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平慕尘在他耳边气息不稳地道:“别离开...给我机会弥补你。”
他断断续续地哼着声,回答不出,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人动作愈发激烈,让他再无法去烦扰徘徊。
迷离之间,只依稀听得平慕尘最后一句话是:“不论你想用什么身份留下,我这后宫,只会有你。”
终于彻底放弃。
他知道,不论这个人说什么,自己其实永远也无法离开他。
也许就只是为了幼时的那一句承诺,抑或是为他年少时奋不顾身挡在身前的那一刻。
逸微眯着双眸,沾着水珠的手指轻轻抚过平慕尘眼角的那道伤疤。凹凸不平的触感从指尖漫进心中,就像是被那把利剑划破一样得疼。
宿命。
其实当年就该明白,平慕尘就是他的宿命。不论前路如何,他都只能、也终将走下去。如果说这一路会让他粉身碎骨,那么离开也同样是将他抽心拔骨......
“平慕尘......”
逸弯了唇边。
罢了,本就身系于此,又何苦挣扎脱困。
事到如今,便如曾经所言,护这人一生。
只愿事到终了时,自己还没有丢掉这颗被他永远囚困住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桃花
万物回春,正是雪融之后,桃花初开之时。
粉嫩的花朵颤抖着身子绽放在纤细枝头。
萧府一处院中,有一人正抱着小孩站在一棵桃树下。
小孩子瞧中枝上最大最漂亮那一朵,探手越过几根纤枝,努力去摘,却因为身子矮小,始终还差那么一点。
萧清文无声浅笑,顺下眼角,轻轻地又将他抱高一些。
那朵桃花便终于到了手中。
“爹爹,摘到了!”小怜华眉开眼笑,把花朵凑到鼻尖嗅一嗅。
萧清文瞧得怜爱,笑着哄问他:“漂不漂亮?”
“漂亮!”
小怜华咧着嘴点头,这人又问:“你阿爹漂亮,还是桃花漂亮?”
小孩毫不犹豫:“阿爹漂亮!”
“那把桃花送给阿爹去,好不好?”
“好!”小怜华点着小脑袋,转头又看一眼桃树,眨眨眼道,“那可不可以再摘几朵一起送给阿爹?”
萧清文颔首:“可以,华儿想摘多少都行。”
语罢,再度将他抱高,由着他去挑选。
柔软的花儿随着和煦暖风轻颤,小怜华伸手摸一摸,犹犹豫豫地选了一阵,又摘了几朵到手中。
小手似乎捧不下更多,他总算满意地缩回身子到萧清文怀中。
“爹爹,摘够了!”
萧清文勾唇,轻轻在他额上亲一下:“那我们去找阿爹?”
“嗯,找阿爹!”
这人抱着他往房里去。
屋内临窗的榻上,要寻的那人倚栏睡得正香,垂在身侧的手软软地抓着一本翻了一半的书卷。
萧清文一眼望到了他,转头对小孩做一个手势,示意他不要出声。
小怜华乖乖地闭紧嘴,十分正经地屏住呼吸,被他抱着极轻极慢地走过去。
容夕睡得了无防备,丝毫没有被身侧靠近之人惊醒,萧清文想了想,弯着唇角将一朵桃花别到他的发间。
这人生得清雅,嫩花衬在乌发之中,就仿似一卷水墨画被浅浅地勾了一抹色彩。
萧清文瞧得满意极了,眸底的笑意加深,怀中小怜华差点笑出声来,急忙抿嘴憋回去。
罢了,开开心心地又将手中花递到爹爹眼前。
几朵桃花便这样别满了发间。
萧清文顺眉看了又看,觉得少了些什么,想了想起身到桌边,寻了最细的那支画笔,沾了彩墨又走回榻旁。
他把力道放得十分轻柔,就像是柔风吹拂一般,缓缓地在容夕眉边又栩栩如生地印了一朵。
终于觉得完美。
悄悄地把笔搁回去,抱着小孩如进来时那般静静地逃离房间。
回到院里,小怜华想起阿爹的模样,愉快地笑起来。
萧清文探指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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