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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个碧毒教,凭着教中长老和行云教颇有渊源,就敢顶着行云教的招牌胡作非为,如果放任下去,不说行云教的名声全毁,便是教中本来还恪守本分的教众也会人心浮动,觉得人家做得为何我做不得。
这样一来,对所有人都不好,尤其是华庭。
但是果不其然,危陌尘的话一出口,华庭就勃然大怒,他高昂着头阴测测的看着危陌尘说道:“你最好搞清楚谁才是这一教之主。既然我身为教主,我想让它怎样便怎样,便是灭了没什么不可。你是个什么东西,搬出那些条条框框的来约束我。”说着,他伸出手去,身边的侍从极有眼色的及时递上了一根长鞭,华庭面带微笑的抬手甩了甩,鞭子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过是本座养来打发闲闷的玩意罢了。”他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却没停,一鞭子就朝已经伤痕累累的危陌尘身上打去。
鞭子打在身上发出一种沉闷的声音,直嵌到危陌尘的血肉里去,再拽出来就带着一串血花,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随着鞭打的次数增多,危陌尘就算竭尽全力也渐渐维持不住半跪的姿势了,他的身体开始摇摇欲坠,华庭身后有侍女已经不忍心再看,拿着帕子遮住眼睛转过头去,却阻挡不了传入耳中的鞭鞭到肉的声音。
“你可知错!碧毒教是生是死与本座何干,但是就凭着你刚才的那段话,本座就要让他们都好好活着!”说到这里,华庭停下了鞭打,他又问了危陌尘一遍:“你可知错!”
危陌尘此时却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他颤抖着目光渐渐放空,最后已然是昏了过去。
“我去去去去去!我忍不了了!从歌,这种情况下我到底可以做什么?不管是帮助危陌尘也好,去虐虐华庭也好,系统难道不能有任何帮助吗?”舒牧看见危陌尘昏过去,气急了,转头问向从歌。
从歌看到危陌尘的模样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也忍不住有些波动,他犹豫了一会说道:“可以用“移运”,将华庭的气运移到危陌尘的身上,如此一来,危陌尘的气运会越来越强,华庭的气运会越来越弱,表现在现在这个情况的话,就是虽然是危陌尘受伤,但是身体埋下隐患的是华庭,表现到后来,就纯粹是危陌尘不管做什么都有好气运,而华庭则事事不顺。这个功能本来应该是第四世界才能开放的权限,如果现在拿来用的话,不是不可以,但是这也就是说这个世界的隐藏任务你必须完成,它已经升级成为必要任务了,如果不能完成,你会受到惩罚。”
他有些担心的看向舒牧。
“顾不上了,管他什么任务,最后我都一并完成了就是了。”舒牧抽了抽嘴角,“说真的,对着上个世界的白平我还没有这么大的不爽呢,这个华庭,我不虐死他就不叫舒牧!”
他从从歌手里接过卡片,按照从歌的指导,在卡片的正反面写上危陌尘和华庭的名字,然后再撕碎。
愤恨的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华庭,舒牧拎着从歌跟着被抬走的危陌尘向前飘去。
危陌尘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身边的环境已经换了一个,从阴暗的地牢到了这个装饰华美的房间,危陌尘苦涩的笑笑,他知道,这是教主的房间,他并不是第一次来了。
看向飘在床边自从教主出现后就忽然不见了的鬼差大人,他低低道了声“对不起。”
他刚才几乎是擦着生死而过了,这必然是对鬼差大人的使命有所影响的,可是那种情况……
但是很快,危陌尘就被另一个事实吸引了过去,受到如此重创,他本以为自己会虚弱至极,但是让他惊异的是,虽然他身上的伤看起来依然可怖,并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并没有元气大伤,是的,这时候他甚至感觉比被鞭打前身体都要好些。
这必然就是大人的功劳了。
危陌尘试图起身向舒牧行礼,被舒牧立刻拦下了,开什么玩笑,都伤成这样了还让他行礼,自己又不是华庭那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他故意板着脸,冷冷淡淡的说道:“不用言谢,再无下次。”然后就装着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飘到房梁上了。
对于危陌尘这个家伙,自己就是把世界原本的轨迹里华庭和他原本的故事全部说给他听,他也不会改变心意的,对于危陌尘固执的忠心,舒牧这半天可摸得太清楚了,他对华庭的忠心并不会因为情绪的变化而改变。
他已经彻底被从小就灌输入脑中的愚忠思想所洗脑了。
他对华庭并不是爱情的那种爱,而是忠于主上的另一种掺杂着敬重的“爱”,后者却比前者要棘手多了。
那么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呢?
舒牧正皱着一张脸想主意,华庭却在此时迈进门内。
理所应当的,他的身后又跟着一大批人。舒牧敏锐的观察到了几个相貌异常美丽,举止妖娆的男女,怎么看着那么像是华庭后院的人呢?
危陌尘撑着身子勉强行了个礼,华庭却一眼都没有往他那里看去,自顾自的落了座,唤来侍从准备好美酒佳肴,一边享用一边和自己的侍宠们嬉笑起来,视危陌尘于无物,好像这个房间里根本没有这个大活人存在似的。
他的荒唐日子一如往常。
那几个侍宠见此也并不敢转移注意力打量危陌尘,反而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起华庭来。
一大波人的涌入,让整个房间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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