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拉出来,却察觉对方力气太大,索性放弃挣扎道:“温少爷倒没什么事儿,是温家又来了个人,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听闻是温少爷的兄长,我正要赶过去看热闹呢。”
秦五一听温牧灼没事,顿时放下心来,又听戒空道:“师兄您到底去不去啊?难得一见的两位天仙凑在一起,再不看就没了。”
秦五闻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什么意思?”
戒空道:“听说温少爷兄长这次是来接温少爷回家的,东西都快收拾好了,再不去看上一眼,下次见还不知什么时……哎!师兄!等等我啊!”
戒空话还没说完,秦五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
“东西都收拾好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落下的。”温牧庭语气柔和的问着温牧灼。
温牧灼早已被能回家的喜悦冲昏了头,此刻的他归心似箭,心里明明知道似乎忘了点什么,但一想起马上要回去了,只顾着摇头道:“没有了,真落下了再去买就成。”
温牧庭溺宠的笑笑,牵着温牧灼的手扶他上了马车。
温家家业虽然大,但说到底,整个温家的主心骨并非温员外,而是一手将温家发展至今的温牧庭。
先前,温员外新纳的小妾盯上了温家的财产,撺掇着老头趁温牧庭不在的时候将温牧灼打发到了山上寺庙来为自己祈福,企图生个小温公子出来,将来好一并占据温家财产。
然而事不从她愿,温牧庭听说了此事后快马加鞭的从西部赶了回来,原本预计年后才能回家,结果腊八刚过,他便回到了镇子上,并一刻不停的亲自上山去接温牧灼。
温牧庭此生最重要的人便是他这个弟弟。
温员外有八房妻室,温牧庭和温牧灼的母亲是正妻,以是温牧庭虽然排行老三,却是家中说话最有分量的一个。
温牧灼则是温牧庭同胞弟弟,娘亲在生产时过世,爹爹又太过花心,所以温牧灼可以说是温牧庭一手带大的,兄弟二人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下山的路上,温牧灼躺在马车里,头枕着三哥的腿,跟他讲述着在寺庙里的这段生活。
温牧庭听闻小弟并未受委屈,心里对温员外和小娘的怨恨放下了不少,不过见温牧灼似乎清瘦了不少,问其缘故,对方也只道是近几个月吃的太清淡了些。
温牧庭不疑有他,心里惦念着回家后,定要将这段期间对方亏欠下的补回来。
只是被对方这么一问,温牧灼心里突然翻江倒海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未亲口对秦五说句道别。
虽然那个男人对自己并不如何,还经常打骂他(在床上),可说到底,还是照顾了自己这么长的时间。
一想起日后兴许再也见不到了,温牧灼鼻子瞬间有些酸涩,眼眶也湿了起来。
怕被三个瞧出异样,温牧灼只道了句他要睡会儿,说罢,两臂便抱紧温牧庭的腰,将脸埋入其小腹上,合眼睡去。
作者有话说:
☆、【022】温少爷要成亲了
第二十二章
一眨眼年关逼近 。
温牧灼走后,秦五再次回到了禁欲的状态,每日醒来,jī_bā都涨的生疼,尤其在尝过温牧灼那销魂的小骚洞后,再让他自己动手,实在很差强人意。
秦五想着,等来年开春天暖和了,他就去找方丈辞行,去山下重新开始生活。
然而就在这天,他却突然听戒空说起一件事。
“师兄你知道吗,听说温少爷要成亲了!”
“什么?!”一句话如同石子投入湖水当中一样,让秦五这几日来一直刻意营造的平静开始泛起层层涟漪。
戒空没察觉到对方的异常,继续道:“听说新娘子是陈家的小姐,长得如花似玉的,您别说,那俩人还真配。再过几日,等小年那天,就是他们的大喜日,师兄,您跟那温少爷熟,到时替师兄弟们去讨几块喜糖呗。”
秦五听罢后,幽幽的瞥了戒空一眼,大踏步迈着铿锵的步伐离开了。
*
大殿里。
寺里方丈打坐在佛前,一手执佛珠,一手敲打着木鱼。
听到秦五的话后,木鱼声戛然而止,布满皱纹的脸扬起一个笑,一双柔和的眼睛看向对方,问:“你考虑清楚了?”
秦五双膝跪地在前,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弟子六根未净,实在有辱佛门,万不敢再留,还望师傅成全。”
方丈叹口气,挥了挥长袖袈裟,道:“罢了,你既与佛无缘,贫僧又何敢强求?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再留你,下山去罢。”
秦五再次冲方丈磕了个头,请求道:“师傅,弟子还做过大逆之事,想拜佛三日,望佛祖原谅。”
方丈却摆摆手道:“只要心中有佛,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佛慈悲,庇佑万人,你既有心悔改,他自不会怪罪于你。”
听到这话后,秦五冲向佛祖磕了三个响头,三跪九叩的离开了。
*
腊月二十三这天,对镇子上的人来说是极喜庆的一天。
不仅因为今儿是小年,更因为镇上最大的商户温家要与陈家联姻,为庆祝这桩婚事,温家包下了镇上的所有茶肆酒楼,请全镇的人吃饭,来者有份。
那一天,街道里外就像过年一样热闹,家家户户大门敞开,一路道着“恭喜”,看着温少爷一脸喜庆的骑着高头大马去陈家迎亲。
“吉时到!新娘子上轿了!”
媒婆跟在花轿旁大喊着,带着一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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