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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不。”常久笑着吻兰小川的唇,“我可再也忍不下去了。”说着的手就滑落到了兰小川的腰线以下,不轻不重地扭了一下。
兰小川眼里立刻涌出了一丁点泪花,气恼地想要合上牙关,却被常久重重地舔了上颚,顿时什么脾气都烟消云散了,挂在常久身前黏糊糊地亲吻。
“好了好了。”常久吻完心满意足,“回家再欺负你。”
兰小川靠在常久怀里喘息,等小厮拿来装好相片的吊坠才来了精神,捏着细细的金项链竟连打开心形盒子的勇气都没有。而常久的手臂从他身后环上来,耐心地等,直到兰小川颤抖着打开吊坠,才收紧双臂把人搂在了怀里。
小小的相片被折成两半,左侧是常久,右边是兰小川自己,只要稍稍合上吊坠,他俩就像接吻似的靠在一起。
兰小川看了会儿忍不住落了泪,抽抽噎噎地攥住项链转身往常久怀里钻。
“感动了?”常久刮着他浸了泪水的鼻子叹气,“可别哭肿了眼睛,待会去登记别人还以为我强迫你呢。”
兰小川抹着眼泪哽咽道:“就是……久……久哥逼我登记的。”
“你不愿意?”常久挑眉吻他的眼角。
“愿意!”兰小川忙不得地答应,继而扭头喃喃自语,“我……我都不敢相信……久哥你愿意标记我……”
“你这话说的像是我没喂饱你似的。”常久听罢忽然伸手往兰小川身下摸,“我可记着你这几日流了多少水。”
兰小川立刻惊得蹦起来,哭也不哭了,泪也不流了,追着常久在屋子里转圈跑:“久哥你欺负我。”
常久哪里能被兰小川追上,走走停停然后猛地转身把人抱了个满怀:“把吊坠戴上给我看看。”
兰小川先是气恼地瞪了常久一眼,继而低头把项链戴在了脖子上。其实旗袍一挡,吊坠就隐藏在了布料后,常久解开兰小川领口的盘扣才看清,觉得金色称得o脖颈分外白嫩,让他忍不住想要撕咬以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久哥,您进来挑挑哪张需要放大。”这时小厮掀开帘子叫了声,“挑好了我们就给您洗了装裱。”
常久闻言替兰小川系好衣扣,又吻他湿软的唇瓣:“等我会儿,别乱跑。”
兰小川捏着吊坠笑眯眯地点头,等常久走远了才唤道:“久哥,挑张好看的。”
常久循声回头,兰小川脸上还带着点未消散的红晕,红艳艳的旗袍映着门外温暖的日光,把o半边身子照亮了些。常久的心像是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兰小川见一直盯着自己不免害羞,踮着脚尖低头难为情地扒手指。
常久憋不住三步并两步跑回兰小川身旁,揽着他的腰粗暴地吻,吻完含糊地低语:“我怎么不早点强了你?白白忍了那么些日子。”
兰小川被吻得喘不上气,双手无力地搭在肩头滑动,眼前滑过明晃晃的光和常久眼底毫不掩饰的情潮。
“等我。”常久吻完还是凑过去轻轻咬兰小川的唇瓣,“我去给你挑张好看的。”
“快去吧……”兰小川满面通红地推常久的肩,巴不得快些走。
常久吻得心满意足,大踏步地走进暗室,留下兰小川一个人摸着自己被亲得火辣辣的嘴角偷笑,继而打开吊坠着迷地瞧,忽而听见身后有人叫他“嫂子”。
原是常久的司机站在门口对他招手:“嫂子,久哥让我先送您回去。”
兰小川愣了愣:“什么时候的事儿?”
“刚刚家里来人说码头出了点事,久哥从后门先走了。”司机背着光站在门口,解释得急切,“嫂子你跟我走吧。”
兰小川忍不住看了一眼暗室的围帘,黑漆漆的布随风飞舞,似乎屋里真的没了人。于是兰小川踌躇地往门外走了几步,捏着吊坠的手逐渐收紧:“久哥……会不会有危险?”
“应该没事儿。”司机紧赶慢赶替他打开车门,生怕兰小川不肯进去一般推了他一把,“嫂子,别耽误了时间。”
兰小川跌跌撞撞钻进车厢,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可司机已经踩下了油门,他猛地回头趴在车窗上往后看,照相馆门口似乎冲出了一个人影。
车行得飞快,眨眼就窜出去老远,那人影瞬间小得像是一颗淡去的黑点。
可就算兰小川糊了满眼的泪,他也看得清那人是常久。
兰小川跪在椅背上哭着回头看常久,泪水落在他攥紧的掌心里,很快就打湿了吊坠。
“久哥……”兰小川忍不住抽泣着唤常久的名字。
司机回头瞥了他一眼,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嫂子对不起,兄弟们都觉得久哥不该标记一个瘦马。”
兰小川什么都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地掉眼泪:“你让我回去,我要见久哥。”
司机咬牙踩着油门,横冲直撞地开到码头,那里已经候着好几个常家的兄弟,见了兰小川,二话不说就把人往货箱里推。
“你们……你们做什么……”兰小川是个oa,跌坐在杂草堆里瑟瑟发抖,“我……我要久哥……我要见久哥!”
“久哥?”一个beta冷笑着把报纸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你自己看看久哥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兰小川战战兢兢地拾起报纸,扫了一眼就惊叫着捂住了脸,继而蜷缩成一小团呜呜地哭。
那报纸上全是常久搂着他的照片,姿态亲密无比,配字却肮脏不堪,大抵是嘲他区区一个瘦马,把常久迷得神魂颠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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