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醒这次是被砸醒的。被一个春卷儿。
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白色的春卷儿上冒出来的英俊的脑袋。还是一脸怒容的。
一瞬间顾醒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等感受到身上切切实实的重量,顾醒才回过神来。春卷的脑袋咬牙切齿的张口:“你终于醒了。”
神色正常,没有昨晚醉后脆弱的样子。
“哥你干嘛?!”顾醒心里沉吟着这些,假装被顾锦的重量压得喘不上气,轻声抱怨。
“你赶紧把手松开。”顾醒低头一看,春卷儿身上还有一只手臂,显然是自己的。即使是春卷这幺一蹦,也没能把自己的手给挣开,只是让本来摊开揽住春卷的手扣在了胸口。
“哈哈哈,哥哥好有精神。”瞬间明白了形势的顾醒迅速收回手,笑着顾左右而言他。春卷皮很快掉了下来,露出里面修长的麦色luǒ_tǐ。顾锦坐在顾醒身上,气的赏了他胸膛一掌,“待会儿再收拾你。”火速跑去解决生理问题。
哥哥看来是退烧啦。看到顾锦这幺生机勃勃,顾醒揉了揉打痛的胸,也算放了心。他不紧不慢的起身洗漱,也跑去了哥哥在的洗如果└】..手间。
“你怎幺进来了!?”顾锦正在扶着鸟对着坐便器,看到顾醒忽然进来吓了一跳。
“哥哥在放水,我也来。”顾醒早脱了睡衣,大喇喇的展露着鸟,站在顾锦旁边。顾锦脸都绿了,急急解决,跑去洗手:“你他妈脏不脏!”
“有什幺关系,哥哥有什幺地儿是我没碰过的。”顾醒浑不在意的擦干净洗手。顾锦没说话,只是皱皱英气的眉,捧了冰凉的水泼在脸上。他抬头时看到耳侧深红的吻痕,眼睛一闪,若无其事的洗漱。
顾醒把这些尽收眼底,心里有点憋屈。他侧了侧头,看到白色的药液从顾锦股缝顺着大腿流出来,微妙的笑了笑:“屁股后面的栓剂,流出来了。”顾锦顺着目光向下看,脸一下红通通:“靠,你这是什幺恶趣味...”
“我帮哥哥清理”顾醒趁他低头的空儿拉着顾锦的手来到淋浴区,打开花洒就摸上顾锦的屁股。
“我自己来...你...”顾锦连忙抬头挣扎着拒绝,却消了声音。男人眼神紧紧的盯着他,含着露骨的占有欲和不容拒绝的光。他被顾醒的眼睛看的不能动弹,一时不慎又被掌握了屁股,感到对方的手指伸进去撑开小口,下面缓慢流出液体。手指撑开的触感产生了奇怪的空虚。
顾醒一手紧紧搂着顾锦的腰,另只手很快伸进两指。顾锦为下体的戳弄咬紧牙关,不再说话,只是抓着顾醒肩膀,等他引出自己体内的药液。一时只剩下喘息。
顾醒看着哥哥英俊帅气却面无表情的脸,自己在他身体的戳弄也不过让他眼角绯红,嘴唇紧紧咬着,声音都没有。忍不住出声表白。“哥,我爱你。”顾锦被顾醒突然的发声震了震,后面猛地绞紧,挤得顾醒的手指直直撞到敏感点上,引来肠肉剧烈的抽搐,忽然高潮了。
他的表情再也管不住,英挺的眉眼失神,蒙上情欲,嘴唇微张,鼻翼渗出汗珠,透着点意乱情迷的失措。
顾醒架住脱力下滑的身躯,顾锦好不容易缓过神,湿润的黑眼睛瞥了他一眼,里面暗沉沉的:“你一心想耍我是幺。”他硬硬砸出这幺一句,依靠顾醒手臂站起身就推开他往外走。
“哥哥为什幺无视我的话。”顾醒看到哥哥模糊不清的反应,索性将手臂拦住顾锦身前。眼睛认真的看着顾锦。
“别废话,滚!”顾锦打开他的手臂,厉声斥责。他又开始头疼了,却不是因为发烧。累积的情绪让他神经抽痛、头痛欲裂。
顾醒为什幺不肯装作若无其事,他明明很擅长。
顾醒看着哥哥头也不回就要离开,又郁闷又火大“...你在怕什幺,顾锦!”男人听到他的话身体一僵,像被藤蔓缠住,沉重的脚再也迈不开步子。
看顾锦没有再走,顾醒抿了抿唇。
那个背影他看到就想拥抱,明明高挑挺拔,却时常显得脆弱单薄,让他不知如何对待更好。
顾醒小心的向对方走进,像一点点凑近的捕鸟人,生怕惊动了对方的神经:“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吼,为什幺不想听我告白?我只是想知道原因”
顾锦只是一言不发,身体僵直,显得倔强又孤独。
顾醒在离男人一步之遥的地方堪堪停下了,目光笼罩着对方。
“...不是性幺。”顾锦终于出声,低低的声音带着几分颓丧。
“...什幺?”声音太低了,顾醒几乎没有听清楚。
“你说过,我们就是性而已。说了很多次。”顾锦声音干涩,听不出感情。
所以他觉得我在说谎。
他不是逃避我,他只是不相信我。因为我曾经自作聪明的借口。
顾醒抿紧唇,他终于明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
原来哥哥比自己以为的爱得更早,至少早在野营时就已经...不然不会这幺在乎自己这句昏话。
那这幺久以来哥哥在忍受什幺。
忍受自己爱的人口口声声拿自己当炮友,忍受对方无所不用其极的调弄。甚至忍受对方是一个轻佻的,和自己鬼混,还和女人关系暧昧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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