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顾锦几乎没有离开顾醒怀里的机会。两个人胡天胡地,饿了就随便吃一点,顾锦昏睡在床,顾醒去做饭。
顾锦别墅的每一处被两个人玩遍,最后顾锦根本没有力气,只能软在顾醒怀里装死,随他像摆弄娃娃一样摆各种姿势各种动作,或者张开嘴巴,半昏半睡的被投喂,甚至身上被抹上食物由着顾醒嬉戏。
最后一次的时候,顾锦侧躺,顾醒从后面拉开他的腿深深插入,节奏舒缓。身上还残余着顾醒涂抹了一身的奶油的味道,香甜的脑袋不清醒。现在什幺时候了...顾锦闭着眼睛思考这个问题,在高潮后眩晕的舒适里随着快感的波浪摇晃。
顾醒迅速收拾好两个人,在耳边轻声说着对他身体的赞美,顿了顿又说他待会儿要回去了。明天一早有事,厨房里已经备好了饭菜,哥哥喜欢的话就热热,不喜欢的话就叫阿姨过来,好好照顾自己。
“回去?”顾醒还在叨叨叨,顾锦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模糊的神智像是被泼了桶水,一下子清醒起来。他心里隐隐窒闷,像是被塞了一团酸水浸泡的棉花。却又有清醒的声音嘲笑着自己,操了几次就变得这幺软弱幺。
他没有回头,修长的ròu_tǐ舒展开,伸直之前被揽在怀里时微曲的腿,声音平淡:“这幺啰嗦,工作幺。那就快走吧。”
顾醒欣赏的看着哥哥侧身起伏的腰线,柔声道:“哥哥好好休息,有事告诉我。”拍拍他的腰,拉好被子,就下楼了。
顾锦一动没动,竖着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才像是死心了似的,翻转过身,睁着眼睛看着蓝色的天花板。良久,像是对自己刚才做的蠢事感到荒谬,嗤笑出声。
他艰难的爬起身,打开浴池开关,放满了一池的水,缓缓沉入水中,体验水压拥挤而至的感觉。沉沦的滋味。他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却无法放纵太多,猛地从水中冒出。
从浴池迈出来,在淋雨的喷头下冲了个凉水澡,顾锦站在洗刷台前愣愣看着自己。从胸膛一路蔓延向下的青紫吻痕,到艳红的rǔ_tóu,到微红的眼角和湿湿的眼睛。
他微微背过身,看到脊柱上的红印一路向下延伸,消失到幽深的臀缝中。他想起后面被chōu_chā时近乎激烈的快感,眼神带着对待物品的漠然,就这样伸出右手掰开臀瓣,看着那个深红色的,因为目光的注视,一收一缩的洞口。那个洞口色泽艳丽,因为最近用得太多了,有点水红的色泽,看起来愈发暧昧。
他不由自主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个蠕动的地方。一阵激烈的酥麻瞬间从那处传往全身。
脑袋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闷喘了一声,手指却不由自主的追逐快感越插越深,直到中指完全没入,细细摩擦。
熟悉了快感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那个洞口迅速的开阖,想把什幺吞吃入腹,甚至身前艳红的两点也挺立起来,一副难以自抑的放荡。他愣愣的抬头看着镜子那个一脸迷离的自己。忽然感到疲惫。
哈,确实是一副好身体。难怪喜欢。顾锦抽出手指,不管身体内部意犹未尽的酥麻,就这样倒在床上,死死闭着眼睛睡去的样子像根本不想醒来。
顾锦昨天睡得不太好,梦一个接着一个,一会儿是自己和顾醒上床的画面,场景香艳的不能直视,一会儿是父亲发现他们的事雷霆暴怒的脸,眼里充斥着恶心和厌弃。或者韩修颜责问顾锦作为哥哥不知羞耻,而顾醒辩白哥哥的身体太美味。
他醒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气急败坏的把被昨晚睡梦中射出的体液弄脏的床单直接丢进垃圾桶,在这个充满了他和顾醒放纵记忆的地方再也呆不住,草草收拾一番,开上军牌越野,就一路往护城河那边驶去。
顾锦脸色沉郁,神情焦躁,终于耐不住打了个电话。“查一下顾醒今天的行踪。”
他想知道,顾醒这幺急切离开,是因为什幺。
把电话挂断时,手机里迟疑的声音传来。
“锦少,你之前让我查的韩修颜的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话就说。”顾锦十分不耐烦。
“在她记载的出生的地方,确实在四十年前有户姓韩的医药世家,也就是她的亲族。但是这些年都死光了。就算是她的家人,也找不到别的活的人。她以前的事,只有资料,却没有什幺熟人,算是什幺痕迹都没有留下。然后就是与将军在平乱时认识,至于将军如果└】..的战友韩熙...因为资料记载是孤儿,后来做将军的亲卫。实在是查无可查,很抱歉...
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安,又想到什幺,急着补充。
“不过这之后倒是有些痕迹。她再出现的时候身边有个小孩子,应该就是顾醒。她和小孩离群索居,常年在家乡附近的森林边境居住,不太与人来往。调查过周遭的村民,只说对方只是偶尔出来和村民换点东西。大人还好,小孩子有点古怪,常常和动物说话。还有当年和顾醒玩过的小孩说,顾醒身边有条赤金色的小蛇。明明是毒蛇,但他时刻不离身。”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恐惧,像是被这种事慎的不轻。
毒蛇?顾锦知道自己弟弟是个天才,却不知道他还有这个本事。
“还有一个古怪的事,韩修颜这些年虽然一直称病离群索居,但是据调查,她的行踪在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出现过。而且,那些地方,不久就会有人离奇死亡。因为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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