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菜。
田园没有马上答“好”,只是微微笑了,眉头闪过一丝别人不易觉察的情绪,朱亦文一下子就捕捉到,以为自己触到了敏感话题,马上转移话题。
七七八八说了些其他的事,朱亦文发现田园对生活要求不多,是一个很简单的男生,在当今社会已经不常见了。田园则发现朱亦文懂的不少,是个细腻温柔的人,很懂得照顾对方的感受,跟他聊天特别轻松。
“今天怎么了,遇见什么事了吗?在车上闷闷不乐的!”朱亦文突然话题一转。
田园也没觉察到,自然就说出了在公司遇到的事情。
“那是你应得的啊!这种机会很难得!”朱亦文说出自己的意见。
田园摇头:“什么是我应得什么是我不应得的,这其中没有一个准确的界限。只有你想得和不想得的,不能别人给你你都要着,你要了你不想要的东西,只会觉得麻烦甚至难过。那又何必霸着呢?”
朱亦文静静的听完,建议说:“你可以把你的这番话跟你的上司说,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田园听完一笑:“我可以试试!”
田园笑起来时双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牙齿不是很整齐,两颗门牙宽大,像兔子,还有一个长歪的虎牙。上嘴唇微微翘起,嘴角也是天然向上的弧度。天生一副笑脸!
朱亦文说:“我有很严重的失眠症!”
话题转换的有点快,田园“咦”了一声,细长眼微瞪。
朱亦文哈哈笑。
“很难入睡吗?还是睡了容易惊醒?”田园反应过来,好奇问。
“都有!”朱亦文叹气,失眠症很难过。
田园同情的看着他:“有吃安眠药吧?”
朱亦文无奈的点头,大多时候不吃药根本睡不了。
“吃药不好!”田园肯定。
朱亦文连连点头,这个谁都知道,医生也建议他不要多吃,可是心里的问题很难真的依靠意志去解决的。
“可是能怎么办呢?”朱亦文挺无奈的。
田园突然想起什么,声音抬高:“你那天在我那儿睡着了!”他怀疑的看着朱亦文。
“所以很怀念啊!”朱亦文直视他怀疑的眼。
“怀念什么?”田园不明白。
“睡觉的感觉!无须安眠药就能安然入睡的感觉!”朱亦文叹着气,眼睛一直盯着田园。果然,怀疑散去,重新换上同情的眼神。
“为什么啊?”田园想不通为什么朱亦文可以在他那里睡着,并且那个时候两人还只是陌生人,虽然说现在也还挺陌生的。
“或许是你种了许多植物!”朱亦文随口说道。
田园想想,觉得他说的有理。很多植物都有安神的功效!
“我送你几盆,放在家里养着吧!”
朱亦文没说“好”,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说:“周末的时候可以去你那里玩吗?”说完认真地盯着田园看。
田园被盯着,就算觉得他这个请求很冒昧,但也直接说出拒绝的话,只能沉默的与他对视,既不拒绝,也不答应。
朱亦文嘿嘿乐,伸长了手弹田园的额头:“开玩笑的!”
因为性向的缘故,被家人之外的男性触碰,田园都会脸红。更何况朱亦文在他眼里,还算是不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痛苦!求安慰
☆、让我再躺会儿
田园没有用跟朱亦文说的那些话来说服肖以默,而是以他对业务没有晓李熟,加感冒没有完全好为由,请辞西南。肖以默没有具体问他怎么回事,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田园如释重负。
可最后肖以默并没有派晓李去西南,而是派了另外一名女同事。田园发现,就算他不去了,换了别人去,没得到机会去的人照样议论纷纷,对那名女同事阴阳怪气。大家谁都不服谁,都认为自己牛逼哄哄,谁去都会有人说三道四。田园很想问问那些不服气的同事:“你们累吗?”
韩晓燕知道他请辞后,戳着他脑袋骂比猪还蠢:“人家削尖了脑袋想要的机会,你主动让给人家,真不知你脑子里装的些什么!”
田园也不是很理解像韩晓燕这样的职业女性,凡事都要跟人争个你死我活,似乎没有竞争便不能活。除了严格要求自己,还要严格要求他人,活的跟个铁人一样。
下午肖以默带着田园去公司的实验室,除了了解研发过程外,最主要的是做一个数据调查。公司的开发部跟其他部门并不在一起,而是在另一栋大楼,中间隔着十几分钟的路程,来往颇为不便。为此,公司已经在河西新城买下了一栋楼,准备年底搬过去。
去的时候刚好公司的几个老总也在那边,等肖以默和田园忙完,老总们拉着肖以默说开个小会,让田园先回去。田园拎着两台笔记本刚走到一楼,就被后面追上来的肖以默喊住。
“要用笔记本吗?”田园以为他是要笔记本,连忙把他的的笔记本电脑递过去。
肖以默没接,举着手中的车钥匙:“一起走!”
田园暗问老总们不是要找你开会的吗,肖以默已经先几步上了车,就等着他上去了。田园上车坐定,五分钟不到就到了目的地。田园抱着两台笔记本下车,站在一边等肖以默,他以为会议可能取消了。谁知肖以默掉了个车头,往外走。
田园诧异的喊问:“你不上去啊?”
“还要开会呢!”肖以默冲他摆手:“你先上去把那个数据整理下!”
等肖以默开车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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