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奉阴违地摘下钥匙去开门,可是,这个姿势也太羞耻了,把衬衣扣子解开,露出穿了环的红艳rǔ_tóu,掏出穿在乳环上的那把钥匙,再半蹲下去,去开门。
每次来到杜隽这里的房子,自己都得这么来一回,可就算如此,宋逸也来得频繁,杜隽不同行的时候还好,快速开了门穿好衣服就行,主人要是跟他一同回去,明明用自己的钥匙开门快得多,也非要宋逸来开。
然后在一旁乐。
久而久之,宋逸也练就了厚脸皮,主人要笑就笑吧,自己开了门再抽出钥匙。把全身衣物脱掉,就跪在玄关处仰头看杜隽,一脸的面无表情,“主人”
“哈哈哈哈,我的老宝贝。”杜隽靠在门上,任凭宋逸给他脱掉鞋袜,“你以为装作浑不在意我就不知道你害羞了吗?耳朵都红成猴屁股了。”
这么一说,宋逸的脸就更红了,热意从耳垂蔓延到脸颊,捧着主人的脚按摩,眼睛却不知道要往哪里看。
不管开多少次门,自己这股羞耻之心总是去除不掉,仿佛被施加了什么魔法。杜隽用脚趾去拨弄垂在他胸前的那把钥匙,“每天消毒,别让我提醒,锁孔里面可脏得很。”
“是,奴隶知道了。”
“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我记录一下。”
“11月16日。”
“嗯,好的”
“主人的生日是?”
“我啊,我是大年初一生的,每年都过阴历生日。不过老被忽略,也习惯了。”也是,那时候吃的都是一年之中最好的,生日也不会再好了,不过多一个蛋糕。
“这个日子奇特,肯定忘不了。”
“我不过生日,留你们的生日也不过是想折腾你们,别期待了。”
“主人折腾我们,就是我们期待的啊。”
“是吗,方琼今天夜班,我们也“值一次班”?”
两人工作都很忙,能凑一块的时间也不多,经常是累得倒头就睡,能碰一块只能算机缘巧合。
“去那里站会儿。”杜隽指的是落地窗。
和方琼不同,宋逸明知道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可还是有种被窥视的恐慌,面朝外的时候还好,可以知道外面是否有人,可一旦背对,脑内就能把他逼垮。
可偏偏每次,杜隽都命令他背对着,“骚pì_yǎn朝外,自己掰开,跪好。”
宋逸保持了许久,等杜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宋逸yīn_jīng已经挺立,后穴都有些滑腻了。
“跪直了。”
宋逸直起身,手背在身后,杜隽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脚上还散发着刚洗完澡的热气,蒸在宋逸脸上。
“主人。”
浴袍下的风光被宋逸一览而尽,宋逸舔舔唇,“您没穿内裤。”
杜隽一笑,随即把浴袍解开,修长的身姿愈发挺拔,在宋逸这个角度看来,简直天神一般。
把yīn_jīng连同yīn_náng一起塞入宋逸嘴里,“没穿,就是让你好好舔啊。”
宋逸现在已经很习惯深喉了,杜隽的yīn_jīng直插喉咙,他也并未有特别难受的表情,只是不住地吞咽,缓解那股咳嗽感。
yīn_náng在湿润的口腔里被温暖抚慰,杜隽根本无需动作,就能体会到宋逸所有的讨好。
“可以了,我要使用你的骚pì_yǎn。”湿淋淋地抽出来,杜隽命令。
“主人,我还没洗过。”
“知道,去拿套子”,家里也备着安全套的,只是奴隶们都很自觉地先清洗才会给杜隽使用,一般也用不到。
宋逸刚回来就被命令跪着,自然没有清洗的时间。
给杜隽带上安全套,宋逸自发撅起屁股,杜隽直接插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操弄,宋逸被一下一下地顶着,不由的自卑,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完全配不上主人。
隔着一层安全套,感觉跟主人的距离也远了不少,就更加吃不到主人的jīng_yè了。
这么一想,连yīn_jīng都萎靡了一些,杜隽觉察到他的失落,但并未理会,只是压着他快速操进去。
直到泄出,两人都没说一句话,宋逸也只是默然承受。杜隽最后一个狠命一顶,终于逼迫出宋逸一声呼痛。
拔出来扔掉套子,杜隽终于开口,“又怎么了,说话。”
宋逸舔掉残余的jīng_yè,跪着说,“奴隶身上脏,怕主人不喜。”
“我不会为自己的失误惩罚你的,不喜我为什么要压着你操了这大半天?
本来打算亲自给你洗的,结果出来就被你勾得忍不住了,所以来不及让你去洗就直接操了,这个解释你还满意吗?”
宋逸温驯低头,“不敢要主人解释,奴隶再不敢了,主人还要替奴隶洗吗?”
“去浴室。”杜隽没好气地说。
摘下蓬头,杜隽试了试水温,先把全身冲洗了一遍,然后用手指堵住一半出水口,把水呲到宋逸rǔ_jiān,钥匙被水流冲击地四处打转,rǔ_jiān就被拉扯着。
宋逸想伸手挡,却反而挺起胸膛,直到rǔ_jiān被冲击到通红,杜隽才转战往下,冲洗肚脐处,水虽然温柔,但一旦施加了速度,就可以产生极大的冲击。
“骚pì_yǎn掰开,我要好好洗洗那里。”
刚被开发过的pì_yǎn,很容易地被撑出一个小孔,杜隽把水流对准,大量水被吞入肚中,已经超过了平常灌肠所用的水量,宋逸尽可能撑大入口,杜隽只是继续往里灌水。
水流满溢从洞口排出,杜隽随即把手上的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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