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啧了一声,“你,你把他也叫上。”
方惟看得出最近的一连串的案子,卓阳确实很烦心,无论是作为同事还是好朋友都应该帮帮他,于是他拍了卓阳示意他先进去,便转身去找司徒巽去了。
司徒巽走进隔间,近距离的观察着雕像,不得不说无论是结构还是手法,这都是一件艺术品,不只如此,连雕像的摆放和照明都十分的巧妙,并不是随随便便放置的。
“监控有拍到什么吗?”司徒巽直白的问道。
a队的一个刑警答道:“这几天画展,布置展厅的人很多,会展公司那边说,所有的展品都是由他们的场地人员按照展品单布置的。这个雕像是和其他展品一起被运来的,并不在展品单内,但是开箱的时候里面附了一张补充单据,上面有雷既明的签名。并且附上了很详细的展位地点和灯光要求,场地人员就只是按照指示办事而已。”
司徒巽刚刚一边听着对方的说明,一边将雕像仔细的记录进了脑子里,记录完毕后,他转身走出了隔间。“这个雕像的作者是一个有强烈表现欲且自负的人。他虽然没有把他的作品放在最抢眼的位置,但是却把它放在了独立空间,空白的墙,简单的灯光射角,都是为了衬托这件作品。这个空间就像一个舞台,独立的舞台,只属于他的舞台,其它的画不过是不入流的杂鱼,连成为背景都不配。”
卓阳听着司徒巽的分析,注视着他说话的神情,卓阳觉得司徒巽此刻仿佛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无论是言语还是神态都是那么的趾高气扬。
“他平时就这样?”卓阳小声的问身边的方惟。
方惟笑着点了点头。
说起来,方惟已经和司徒巽相处了一段时间了,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能和这么个人相处这么久。
“那这个人多大年际,多高多重,长什么样儿吗?”卓阳一半是故意,一半也确实想知道,便问司徒巽。
司徒巽侧着脸瞄了他一眼,笑了笑,那笑容明显是一种嘲笑,卓阳一看就火了,好在方惟在一边拍了拍他,否则以他的火爆脾气,一准骂人。
“我只能告诉你,他的年纪不会超过30岁。至于多高多重,长什么样子。”司徒巽抄着裤兜,连正眼也不看卓阳一下。“不如你抓到他的时候,带他去做个体检,会比我随便说说来的准。”
傅亓和方惟看他们俩这架式,再继续下去卓阳可能就要揍人了,于是各自拉开他们俩,让他们保持尽量远一些的距离,以免发生暴力事件,不好听也不好看。
“你以前不是fbi的什么分析师吗?就这么点本事?人家犯罪心理什么侧写的,可是连犯人身高体重,背景长相都能说的一清二楚的。”卓阳压着火,没好气儿的说道。
司徒巽干巴巴的哈哈哈三声,回了一句,“美剧看多了吧。”
“丫的找削呢!”
方惟立马拉住了卓阳,傅亓见状也急忙把司徒巽往展厅外拽。这办着案子呢,两个人都不省心。
回到警局,萧倘听完卓阳的描述,一阵狂笑,差点儿就岔气了。
卓阳一脸没好气的抱怨道,“笑,你就笑,我等你笑背过气去。”
萧倘好不容易收住,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我没去真是亏了。拍下来存手机里,绝对解乏。……唉,你怎么就一点儿队长范儿都没了呢?平时你不挺沉稳的吗?”
“你是没看到他那个样儿。”
“那人家方惟不是跟他处的挺好吗。”萧倘是知道卓阳的脾气的,他就是因为一开始就看司徒巽不顺眼,所以处处都觉得人家闹心。“你就是反驳不了,急眼了。”
卓阳翻了他一计白眼,气乎乎的不理他了。
至于司徒巽,傅亓和严术回独法鉴做正事儿去了,把冷颉送回家后,方惟和司徒巽也回家了。
方惟坐在沙发上盯着若无其事的坐在 room里开始画素描的司徒巽很久,开口道:“你故意的吧。”
“什么?”司徒巽也不抬头,随口反问。
“你说你这人吧,就不能好好跟人说话呀,哪儿火星子大,你就要往哪儿扇风。卓阳那脾气,他真揍你。”
司徒巽放下画本,抬头一本正经的问道:“我哪句话说的不对了。他故意挑刺儿,我还不能反驳了?你们警察挺霸道啊。”
方惟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开始准备晚饭,“大爷你最委屈,行了吧。我也是够了,摊上伺候你。”
司徒巽根本不理方惟的抱怨,反正他和卓阳的梁子是结下了。
傅亓照常来司徒巽家蹭饭,方惟已然成了保姆,煮钣、洗衣、打扫,一样没落下。方惟初中时,父母因为车祸去逝了,一直是爷爷奶奶照顾的,进了警校后就一个人生活,家务什么的根本不在话下,所以也没觉得什么,只要傅亓别太难为他,让做一些他没见过的菜,他到也不介意。
“报告呢?”司徒巽收走了傅亓的饭碗。
傅亓拿起筷子夹起菜,示威式的送进嘴里,“你把人家队长得罪了,现在案子也不让你插手了,急眼了吧。”
司徒巽把傅亓的饭碗反扣到了桌上,蛮横的用下巴指了指大门,“出去。别来我家,不许吃我们家饭。”
方惟把一大碗汤端上桌,坐了下来,看着他们俩互相瞪眼,根本不想参与这种幼稚的事,只是那碗饭扣在那儿,让他有点看不下去,“饭又没得罪你,你就不能让他好好待在碗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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