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都一样,只是因人而异。”季霄看他,“想知道自己适合哪种?”
“我适合哪种?”
季霄放下书,朝他伸手:“手给我。”
张言默半信半疑照做,推荐前还得先闻闻?
季霄把他的手腕拉到鼻端静置两三秒,放开:“dl的经典淡香水。”
dl是什么张言默没印象,再怎么说他并不是很注重外形的男人,没打算真去买回来用。上班时身体清爽还好,以后回到苗圃干活天天出汗,两种味道混合真不知哪个会更胜一筹。
他低头嗅嗅自个儿的手腕,困惑:“什么都闻不到。”
“因为人对自己的体味习以为常,所以嗅觉敏感度下降。”季霄没什么感情地解释道。
张言默了然,点点头,心想以前也没闻到别人身上有难忘的香味,季霄还是头一个让他从里到外都没有一处不喜欢的人。
或许是那香味太独特,张言默睡着后依然被它包围着,暧昧的香味如同云雾般飘渺,又化作细长的蛇缠绕在身上,冷冷的蛇身滑过的地方留下酥/痒和颤栗,它一直往下游走,缠住某处不放,而后火烧般的情/欲焚遍全身。
自己只能任由它胡作非为却无计可施,他红着眼尾,咬牙吸气想把它弄下来……
“醒了。”
张言默缓缓撑开眼皮,有点不明状况:“嗯?”声音沙沙的,像熟透的苹果散发出成熟的果香。
“你一直在哼哼,我以为你不舒服。”季霄早打开了灯,才发现他哪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张言默意识到什么,赶紧扯被子盖住下身:“没有,我做梦了!”
“是吗,你做什么梦了?”季霄故意想看他脸红,“你挡什么?”
“没挡,我去上厕所。”他淡淡说着,想起床去坐厕躲一躲。
然而季霄动作比他很快,一眨眼就把手伸到被子下而且十分精准的抓住了张小默!
张言默殷红的嘴唇跟着眼睫毛抖了抖,呼吸失衡:“你做什么?”
“原来是这个……”季霄慢悠悠说着,幽深的眸子和他对视,“闭上眼。”
张言默皱眉,似乎正在忍耐:“你先放开。”
季霄冷静说道:“憋多了不好,大脑会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导致失眠,造成植物神经功能紊乱,长此以往可能会有□□功能障碍。”
总之,适当的纾解是必须的。
“别、唔……别说了。”眼尾红红的,此时的模样用妖精形容也不为过。
季霄另一只手蒙住他的双眼,被子那团一起一伏非常暧昧的动作着,伴随着滑腻的声音一起,空气顿时像被抽空,两人的呼吸都紧促着。
“闭眼,享受就好了。”
张言默绷紧双腿,眼前的黑暗使那种陌生奇异、爽得背脊过电的感觉更加强烈,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火热的那处,不知道他的手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也从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那样做……
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嗯声,小腹收紧,他喘了口气后释放在季霄手里,头皮发麻到一时说不出话。
张言默半晌才回过神来,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扔给季霄,心跳怎么也平静不下去。
那晚过去两三天,尴尬的感觉渐渐淡去,张言默总算不再时不时从脑子里蹦出当时的场景。
周末,天空飘满又厚又白的云朵,看样子不会下雨。
两人自驾到春城景点之一的古城墙去游玩,在城门口的水果摊上买了只菠萝,一人一半边走边吃。
古城墙作为古时护城的军事防御最后一线,修建得非常高大,上面还有数不清的垛口,历经无数烽火和岁月以后,砌墙的砖石表面斑驳不堪。
城墙外边就是一条宽阔的护城河,有渔民在河里抓了只王八,正在大声吆喝叫卖。张言默跟季霄过去看了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两条当地河里特产的一种鱼,还有两只绿壳小乌龟。
“你喜欢养?”张言默看了眼周围,除了他们,其他手里提了乌龟水箱的都是小姑娘。
做主买乌龟的季霄:“……”
两人走的不远,又倒回停车场把东西给放下,然后沿着长长的城墙一路散步过去,偶尔能看到摆射气球、套圈的游戏摊子,不怎么热闹有趣。
长长的一条石板路,一边是城墙,一边是枝繁叶茂的树木,清凉幽静。
两人坐在路边的石栏上休息,季霄眼尖在草丛里捡到只松鼠,看起来还没断奶。
“你今天特别有动物缘。”张言默语中带笑。
小松鼠躺在季霄手心里,还不够一个巴掌大。他冷眼看毛没长全的松鼠在手上蹭:“不想养。”
乌龟养缸里,每天撒两粒吃的就行,这只不一样。
“应该是从窝里掉出来的。”张言默仰头在茂密的树叶间寻找其他松鼠的影子,“等等看,母松鼠会来找的。”
两人肩并肩坐在一起,目光聚集在季霄手里,小松鼠没多久就张着小小的三瓣嘴睡着了,两只细细的爪子紧紧抱住他的大拇指。
十多分钟过去,树上一直没有动静,季霄闷不吭声站起来走了。张言默两三步跟上去,扬唇一笑。
风景看得差不多了就掉头回去,接下来要去一趟宠物店,虽然捡到它是个意外但没办法不管。
季霄手上有只小东西不能开车,便把车钥匙交给青年。
“张言默!”
欧阳晴在几个车位之外,见到他俩意外又惊喜,提着裙子小跑过来:“季先生也在。”
张言默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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