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突然变得奇怪了的身体,又窘迫地并紧了腿,嗫嚅着:“方,方小少爷,我认得您,你就是今天袁家班的主顾,我们也是来给您唱戏的。”“不,要你们给我唱戏的是李大头,是他把你送过来的?你是自己想要爬爷的床?”方亦当然很清楚,是李大头把他给送过来,但他还是要这么问一句。
秋末染着红晕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这个时候还不是,被算计而黑化的秋末,光是听到李大头的名字,就忍不住心生畏惧,也不知道是因为方亦年轻又长得好,不像是个能欺负他的,他软软的央求说:“是李大头,他说,要是我不来给您做牛做马,方少爷您是好人,您把我收下吧。”他是依稀记得,方少爷还给了条毯子给自己盖上,想来是个好心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秋末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爷,秋末求您了,我给您为奴未婢!我很能吃苦的,我什么都会做!”他其实很清楚,戏子是下九流的东西,但好歹是自由身,奴婢就不一样了,那是主人家的东西,即便被打死,巡捕房也不会追究。可现在班主已经不要他了,比起当可以做他爷爷的李大头的十九房姨太太,他宁愿听方小少爷使唤,再累也没关系,至少人是站着的。
方亦觉得有点好笑,他并不认为李大头会把这人送来给自己当奴婢:“李大头是怎么和你说的?”秋末夹紧了自己的腿,喘了一声说:“李大头,他说要我来伺候您。”秋末从小在戏班子长大,接触的最多的也都是那些戏文,他这个时候还小,还不知道伺候的另一重含义。
方亦有点觉得对这么个纯洁的男孩下手似乎太过分了些,但想着不下手又不符合自己的人设,放弃这个尤物又很可惜,叹了口气说,:“他说的伺候,可不是指的这种。”他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秋末:“既然你说什么都能做,那就做给我看吧,站起来,把你的衣服脱干净。”秋末用软绵绵的两条腿撑着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起来,然后当着方亦的面把衣服解开,缀着许多补丁的衣服如同落叶一般,一件件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虽说是在戏班子里长大,从南到北吃了不少苦头,秋末这一身却养得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小少爷还要细皮嫩肉。而且秋末的肌肤很容易受伤起印子,却是个不容易留疤的体质,浑身上下光滑细嫩,像是块全身通体剔透的上乘好玉。
方亦从他那张青涩娇媚的脸看到他胸前的两点淡粉色茱萸,平平的小腹,又看到那性器,不仅人生得瘦小纤细,秋末的性器也是生得很瘦小,颜色很浅很淡,连男人浓密的yīn_máo他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根,好似没发育一样。
因为药性的缘故,那软趴趴的一团现在也硬邦邦地翘起来,只是那大小确实不怎么可观,还没自己软着的时候看起来大。
“帮爷把鞋子脱了。”秋末这会站得腿软,他轻轻用靴子踢了一脚,对方便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
赤身luǒ_tǐ的秋末一边忍受着药物的折磨,一边又快又好地帮方亦脱掉了笨重的靴子,他小的时候就是要经常给班主洗脚的,倒也没觉得这么伺候个比班主金贵多的少爷要让他难受到哪里去。
相反,比起班主来说,他更害怕方亦嫌弃自己伺候的不满意,直接就把他送到李大头家去做姨太太。
方亦被他脱了鞋袜,瞧他赤裸着身体低眉顺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火气更旺了。他手里提着那匣子里摸出来的一提红玛瑙珠串,丢到秋末面前:“把这珠子,都吞下去,爷就把你给收了。”秋末看了眼那珠子,那珠串大概有十来颗,每一颗光滑圆润,红色漂亮得就和火焰一般,每颗珠子大概是鹌鹑蛋的大小,他捡起珠子来,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
方亦当然及时地制住了他:“不是让你塞那。”秋末迷茫地看着他:“那用哪吞?”方亦从床上起来,从背后踢了一脚秋末的屁股:“从这里吞。”秋末并不是真的傻,他是瞧见过男人做那档子事情的,这会也反应过来,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慢慢地俯趴下来,撅着屁股从把珠串一点点塞到自己的紧紧的pì_yǎn里。
因为药性的缘故,这个动作还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他一边紧紧的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又祈祷小少爷对自己能够多一点怜惜。
他曾无意撞见过阿庆戏班的红头牌和朱员外的床戏,那个男人比自己高壮多了,可是每次都是叫得杀猪一般,而且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有次还差点去了半条命。
他害怕不安地塞着珠子,因为他太紧张,后穴太紧,肠道过于艰涩,珠串有些难以进去。方亦瞧得着急,便亲自动手帮了他一把,他的大手压在秋末的臀肉上,然后把那长长的珠串悉数推出去,只留了一截尾巴在后穴外头。
他的动作让秋末猝不及防,也忍不住“啊”地呻吟出来。
方亦觉得他叫起来那嗓音比唱戏好听多了,眉眼含笑地说:“现在你可以排出来了,不准用手,就用你这屁股。”他指了指墙边拇指粗细的熏香:“瞧见那香没有,等它点燃,你要是还没有排出来,我就不要你。”那香烧得只剩个头了,秋末心里紧张,肠道便将珠串夹得更紧,他顾不得那摩擦的快感,也顾不得自己硬得厉害的性器,非常努力地想要放松后面的肌肉,把珠串排出来。
可是他身体太紧绷了,越紧张就越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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