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只是她知道我的体质会让你怀孕。这件事,我不知道应该跟你怎么解释,总之,就是……外公的祖上传下来一个卷轴,里面记载了一个很离谱,但是又真实的家族秘密,上面说我们家族的男人可以怀孕,可是凡是怀孕的男子全都是一尸两命。我外……外公的爱人,就是因为生我妈才离世的。”
呆呆地看着他。
是了,他记得外公说过,只有同族的两个男子结合,才有可能怀孕生子。
只是经过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族人之间早已经失去联系,好些人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特殊的血统。
他还以为kp也会是这些人当中的一个。
没想到他们家里居然也一直将这秘密流传了下来。
“我知道这个事情听上去太匪夷所思,可是,既然kaka都已经出生了,你也应该相信我。所以,我妈和外公不是故意想要伤害你,只是兹事体大,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生子这么大的事情,如果真的流传出去,面对他们不只是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说不定他们都要被抓起来,供人研究试验,那种生活必将令人生不如死。
“所以,我妈并不是真的把你当成杀人凶手,她和外公更不是真的想要伤害你,只是……他们没办法告诉你真相,又怕你和我在一起会真的怀孕,然后像卷轴里说的那样,一尸两命,才用这种方式让你离开。”kp终于把所有一切说出来。
而说到现在,他早已经忽略了心底对的埋怨,剩下的只有无法压抑的愧疚。
他追上前去,再次紧紧抱住了:“你知道听见她告诉我这些事之后,我有多后怕吗?一想到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差点和kaka就那么离开我……”
kp有些哽咽:“对不起,你会吃这么多苦,都是我害的,可是我却还埋怨你瞒着我。”
呆呆地依靠在他的怀中,小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之所以会怀孕,是因为我和你是同族吗?”
kp愣住:“什么?”
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覆上kp环在他腰间的手,神情里还有些愣怔:“我家里也有一个卷轴,可是上面好像没有说怀孕之后会死之类的话。我爷爷懂中文,我怀了kaka之后,听他翻译过上面的内容。上面说必须两个人都是我们这个族群才会让男人怀孕,不过,没有提到怀孕会出人命。”
原本他家里人就害怕他怀着kaka会出什么危险,如果那卷轴里真的有类似的话,恐怕他们根本就不敢让他真的把kaka生下来。
kp听了他的话明显有些发蒙,抱着他许久才再次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说……你家人也有这种体质?可是我外婆……就是我外公的爱人他,他好像不是这种人啊?“
若有所思地道:“听爷爷说,因为年代久远,有一部分人其实已经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你外婆也许只是不知道自己有这种体质而已。”
这种解释倒是说的通。
k都平安就好。我真的恨不得能穿越回去,在那段日子里好好陪着你。”
想到那难捱的几个月,心头也忍不住有些酸涩。
可他听见kp声音里的低落,还是开口安慰:“其实也没有那么难过,当我知道……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我的内心深处甚至有那么一点点庆幸,就好像终于找到了下半生好好活着的理由。因为有kaka,我这些年才不会活得像个行尸走肉。倒是你……”
紧紧地握住自己腰间的那双手,没有再多说,可是其中的安慰却已不言自明。
kp并没有提及自己这些年的痛苦,而是反手握住他,带着他的手缓缓移到他的小腹上:“是谁给你做的手术?”
“pik,的那个干爹,他是的双胞胎兄弟。”没敢告诉他,pik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兽医。
“当时一定很疼吧?”kp的声音里充满了心疼。
“其实他已经提前做了许多功课,也很辛苦的。”有意转移话题,“而且出来,也就没那么疼了。”
kp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发丝间:“如果早点知道,那天我一定不会……”
提起这件事,忍不住有些羞窘。
那天虽然kp还不知道他会怀孕,可他自己却知道得一清二楚。
却还是意乱情迷地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
kp担忧地开口:“我真的不想你再冒险。”
虽然kaka平安地降生了,可是一想到那卷轴里的内容,kp还是忍不住心有余悸。
“如果真的怀孕了,我们……拿掉吧。”他咬咬牙,继续开口。
虽然泰国禁止堕胎,可是提供这种药物或者手术的黑诊所也不在少数。
身体一僵。
kp敏锐地感觉到了他情绪的瞬间跌落。
“我、我不是不想要孩子,而是,我……我真的害怕失去你。”
叹了口气,挣开他的怀抱,转身看着他的眼:“先别想这些了,就那一晚,我也不一定会真的怀上。而且……我又不是女人,要是真的怀上了,连该怎么堕胎都不知道,起码kaka已经平安生下来了,说不定正常生产比拿掉还要安全些。”
kp心疼地看着他:“外公临死前跟我妈说,如果有来世,他要做女人,把我外婆受过的苦还给他,我现在真的能体会他的感受。真宁愿怀孕的那个人是我。”
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好啊,如果你想生,我可以免费提供精子。”
说是这么说,但他哪里又真舍得再让kp吃一遍同样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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