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有这么疼吗?”
“废话!不信换你在下面试试!你也不想一想自己是什么size!”
“……”
“站着说话不腰疼!盘剥工人的剩余劳动价值!”
“……”
“qín_shòu!资产阶级!反动派!”
“……”
我见他已经神情动摇了,连忙扇风点火呼风唤雨涕泗横流痛哭流涕:“程维,我真的好痛,痛死了,你给我吃止疼片好不好?或者给我一把安眠药?还是来一针冰毒?还是……”
他听到毒品立马就不安了,唯恐我真的要重蹈覆辙似的,忙按住我的肩膀:“成成成,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千万别给我乱来啊。”
切,笨蛋,吓他的都听不出来,他对我这么好,我又哪里舍得再糟践自己。
看着程维慌张当真的样子,我心里笑了起来,很好很好,万里长征第一步已经成功迈出。做bottom的人就是要学会积极为自己争取福利不是吗?
我暗地里虽已爽开了花,但脸上还故作沉痛,趁他正心疼,又七七八八开了一堆条约,什么“不许射在里面”,“不许不戴套子”,“不许用意大利吊灯体位”,“不许说想要吗?想要就求我啊之类的话”。
妈的,想起这点我就来气,什么“你的眼神我看不懂啊,你说出来,说出来想要什么,你求我啊”,这种giulio那样的种马才会使用的狗血台词,程维竟然也统统给学到位了。
什么叫堕落?这就叫堕落啊!!
“话说你这些年到底怎么混的,手段情]色到这种程度?”我终于忍不住忿忿地问,“还说你一直没碰过别人……这种事情不可能单独进步吧?程维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老实交待,你去哪个窑子找的小少爷?”
程维给我按摩腰部的手停了下来,沉默了会儿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谁跟你说去找少爷了?”
“吓,难道你还找小姐?”
他给我揉着腰的手狠狠一掐,痛得我立刻惨叫起来,他说:“想什么呢你,现实吗?”
“那你……”
他懒洋洋地打断我,漂亮的眼珠微微下瞥,俯视着趴在他腿上享受按摩的我,来了一句:“……欢迎来到二十一世纪啊。”
啥?什么意思?什么欢迎来到二十一世纪?
我瞪他:“程维你好好说话啊,别有事没事测试我智商行不行?”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当电脑和网络是摆设呢?”
“……”我抬头望着他,这家伙的笑容坦荡而轻松,一点负罪感都没有,“难、难道……你你你观摩g]v和h]文?”
程维倒是落落大方,神情还挺君子的,除了嘴角的弧度越来越诡异:“……你也可以把它们称作各种影视资料和书面理论。”
“……”
我看着他阴森森的笑,突然觉得一阵恶寒,背后刷刷除了一层白毛汗。
单身男人的电脑,尤其是洁身自好,不和外面女人男人乱搞的单身男人的电脑,是一种绝对不能碰,碰了绝对会颠覆你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顶级神物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换课,所以课程从七点五十到晚上九点全满。
这章是由存稿箱发布的,当你们看到它的时候,苦逼的狼外婆正在上恶心巴拉的倒灶大学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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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程维开车载我去吃怀石料理,他在一家日式料理店提前订了包间,雅致宽敞的和风包间内就我们两个人,侍者上完菜之后弓着身子就下去了。
怀石料理看上去挺高档,但十分不划算,肉片儿都能煮的和蔬菜一个味儿,吃在嘴里淡而无味苦不能言。我恨不得当场摔筷子走人去外头买三块钱一大串的炭烤鱿鱼,刷一层厚厚的海鲜酱洒一层厚厚的辣椒粉再铺一层厚厚的孜然吃个痛快。
可惜对面的那个男人好像吃的很悠闲,我不好坏他的雅兴,只能小杯小杯地喝着清酒,吃那比茅纸还薄的肉片,心里老泪纵横。
过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叫了声:“程维。”
“嗯?”他抬眼看我。
“……我能不能叫一碗大份量的咖喱牛肉饭?”
他很绝情地跟我说:“可是这里没有咖喱牛肉饭啊。”
我差点一头磕死在桌角,幸好这里是单间包厢,四周没有别人,泪眼汪汪起来不会太埋汰。
程维望着我:“你没吃饱?”
我十分十分用力地点头,点的头都快掉下来了。
他翻了翻菜谱,问:“那再叫一份寿司?还是海胆刺身?”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这个可怕的念头:“地主,您饶了我吧。”
他好笑地看着我:“那你想吃什么?”
“……烤鱿鱼。”我视死如归地盯着他看,一字一顿抑扬顿挫,“还有,麻辣烫。”
于是,三十分钟以后,t城某条小吃街旁,停下了一辆无比眨眼的宾利欧陆gt,程维和我下了车,小风一吹树叶打卷儿,风衣呼啦啦地在身后翻飞,那模样实在是有些黑帮,整的我脑内不可遏制地开始循环上海滩主题曲。
我俩忘了大过年的民工都返乡了,路上根本没有摆摊的人。于是许文强x2站在马路牙子口面面相觑。步行街的保安叔叔用无比狐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们俩傻b,以及傻b身后b字车标的宾利欧陆。
“怎么办?”程维望着我。
我死不瞑目地说:“再往前开,去城东菜市桥,我就不信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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