谲。
“你知道刚才那碗粥,是用什么肉做的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但是那种恶心的感觉却悄然泛了上来。
程维朝我笑了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还对你留有旧情吧?”
他拍拍我的脸颊:“如果是那样,你就太傻了。”
我觉得血液又一点一点地凉下来,羞耻和恨意蔓延到有些颤抖的指尖,眼前却阵阵发黑。
“对了,在告诉你那碗粥是用什么做的之前,我还有个很好笑的短信想要读给你听。”他说着,靠在软椅上,摆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拿出的却是我的手机,“夏志英发给你的。”
他调出短信来,慢条斯理道:“祝霖,你最近好吗?牧牧有没有听话?我这些天在德国。艾瑞克先生和他的伴侣很热情地招待了我。你应该知道,在德国同性婚姻是合法的吧?你能接受我,我很高兴,虽然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但等我回来之后,我想和你一起到德国去,或者你更喜欢荷兰呢?”
程维读完之后,很有兴趣地打量着我苍白的脸色,然后笑了起来:“想和你去德国领证?他果然很有意思,嗯?”
“对了,我怕他着急,所以也回了短信给他,你有兴趣听听吗?”
他顿了顿,念道:“对不起,夏志英。我想你可能把我想的太崇高了。我这种人,并不值得你这样做。我从十七岁就和男人纠缠不清,之前忘了告诉你,我和你的程学长算是旧情人。谢谢你让我和他再见面,现在我过的很好,勿担心。”
读完了,他把手机随意扔到一边,高高在上地朝我微笑:“怎么样,我模仿的还像吗?你的小朋友,收到这个短信之后,就没有再理我过。效果还不错吧?”
我盯着他看,说实在的,我现在几乎连愤怒都感觉不到了。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觉得打击还不够,便笑道:“这碗粥是用什么肉做的,你现在还没有猜到吗?那么让我来提醒你好了——你和夏少爷,是不是养了一只叫做牧牧的狗呢?”
我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程维的薄唇一开一合:“它倒是挺能闹腾的。这样的狗,养了也烦心。不如煮来吃了,你说是不是?”
我终于知道他方才为什么要这么耐心地骗我把粥喝下去,而且为了防止我吐出来,还“贴心”地倒了杯温水,做了胃部按摩。
这时候虽然恶心,但却是根本无法呕出了。
程维淡淡道:“你也不用难过,你看,它与你同在了,这样多好。”
“程维,你这个变态……!”过了好久,我才费力地从青白的嘴唇中一字一顿挤出这句话来。不知是不是太过愤怒,脑袋一阵阵晕眩的厉害。
程维泰然道:“谢谢评价。顺便提一句,粥里放了些类似于安眠药的东西。我要出去一段时间,自然不希望你出什么三长两短。所以你这几天,就好好地在这里睡吧。”
说罢就起身,这时候药效已经开始发挥了,程维把我横抱起来的时候,我半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我想过了,把你锁在床角确实不妥。你连觉都睡不好,我们好歹有过一些情谊,我确实不该这么对你。”
程维说着,动作温柔地把我的手举起来,铐在床头,然后摸了摸我的脸:“这样你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头脑更是涨得厉害。
程维低下头,在我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那么,祝霖。晚安了。”
他说完,起身穿上外套,平静地离开了房间,顺带着关了灯,锁上了卧室的门。
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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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85 ...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手上戳着点滴。我有些费力地睁着眼睛,恍惚看到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有着一头耀眼的红发,不知是什么古怪的原因,巴掌大的脸上还架着一款镶钻墨镜。
我就这样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却又说不出来究竟熟悉在哪里。
“r,人你也看过了,这回还有什么问题?”
听到这个声音,我蓦然一凛,这才发现原来程维也在屋内。我怕他发现我已经醒来,趁着他们不注意,又悄悄闭上了眼睛,只留条小缝模糊地看着。
那个被成为r的红发女人微微一笑,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椅中,歪着头:“程维,你是当真打算为沈二少卖命了?余明辰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何必另寻明主?”
程维漠然道:“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自然有义务帮沈教父把把关,你今天能背叛余家,明天也许就会背叛沈家。”
程维听后冷笑:“卫风和余明辰从未把我当作自己人,没有信任,又哪有背叛一说?”
r静了片刻,道:“程维,你果然天生反骨。”
“怎么,有反骨的人,你们家教父制不住么?”
r笑道:“那倒未必。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倒是比我想象中薄情的多。”
程维微挑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r伸出细长柔软的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半晌道:“我以为,这个人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呢。原来不过如同一条狗,教父问你要了,你就大大方方地给了。呵呵,你倒不怕他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错了。”程维突然道。
“嗯?”
“他在我心里,并不是一条狗。”
r看了程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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