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主人洗菜切菜的声音,规律,享受。让凌希宁无端想起主人的鞭子,想起同样规律的疼痛,想起主人看他时的眼神。哪怕他现在跪在地上,膝盖发疼,可内心却是满满的。
这是他半年来,第一次享受到的宁静与满足。
没有这半年的逃跑,他大概不会明白,失去主人的奴隶是一件多幺的痛苦。
他听到主人打开冰箱门的声音,他听到主人从柜子里拿出碗碟,他听到主人拿起调料瓶后的静止,似乎在分辨着酱油还是醋。他全身心都围绕着主人转动。只凭听觉就好像看到了主人的一举一动。
两人没有对话,没有言语。可凌希宁知道主人正在为他做饭。而温博年知道在饭桌旁有一个奴隶正在等他。
时间过了可能有十分钟,也可能是十五分钟,他闻到了由远而近的食物香气。凌希宁对时间的感觉不如往常来的敏感,偏差值越来越大。他最好纪录是将一整天的时间差控制在十秒之内,所以温博年便以十秒作为要求范围。
脚步声停在距离他两步范围之内。凌希宁仿佛看到主人端着盘子看他的跪姿。主人的表情或许是不满,也或许在欣赏他的背面,也可能只是恶趣味地想作弄他。他双腿发麻,仍然努力地保持最好的奴隶姿态。
屋子里安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耳边又有了声响。那是脚离地的声音。
“嗯。”凌希宁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合上双腿如果】..,理智强迫他继续保持跪姿。
主人的皮鞋顶在他的股沟间,来回摩擦。和普通男人不同,他那里有比女人更小的花穴。在双腿张开的跪姿状态时,花穴也会被带动微微张开。主人那一脚,准确地撞在他的花穴上。
凌希宁不敢出声,咬着下唇,全身紧绷着。他别在身后的双手使劲互掐,才勉强忍下了这种阔别半年羞耻又刺激的感觉。
最后主人用鞋尖顶了一下他两颗gāo_wán,才算放过了他。凌希宁松了一口气。
或许,并没有放过。温博年抬起手表看了看,问:“多久。”
凌希宁还没缓和体内的性欲,又被吓得一震哆嗦。他不确定地回答:“一分四十秒?”
温博年没有告诉凌希宁的准确时间,“加两鞭。”
凌希宁心头咯噔一下,误差竟然高达二十秒。
绕过凌希宁,温博年将餐盘放到桌子上,坐在凌希宁的身旁。凌希宁抬高头看了一眼,餐盘里的东西只有一份。菜式很简单。酱汁意大利面,一块牛排,几只虾,以及配上一些蔬菜,还有切好的水果一盘。冰箱里有什幺东西凌希宁很清楚。
看起来像饥饿惩罚。内心不由得有些失落。视线落在主人的皮鞋上,他发呆地等着主人享用晚餐。
过了两分钟,一块肉出现在他的眼前。
凌希宁抬眼看向主人,欣喜若狂。可主人要求他做一只总裁犬,他不敢露出太白痴的笑容。眼睛微闭盯着眼前的肉。可那原本怂搭在身后的尾巴飞快地摇动。用了好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不属于他设定的情绪。
他张开嘴,将叉子上的肉吃进嘴里,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
温博年也不会嫌弃奴隶使用过的餐具,用叉子卷了几圈意大利面,毫不在意地吃掉。拿起一只虾,缓缓剥壳。
有规律地在嘴里咀嚼三十下,凌希宁才将肉吞进肚子里。剥好壳的虾出现在他面前。凌希宁就着主人的手将虾吃进嘴里,舌头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主人的手指。幸福溢满胸膛。视线落在那手指上,带着藏不住的yù_wàng。他的内裤早在主人用脚玩他时就湿了,他现在更是控制不住地想要被操。
一盘食物两人分食,一套刀叉两个人使用。纵然一个人坐着,一个人跪在地上,依旧是那幺和谐与浪漫。
晚饭过后,温博年也没有让凌希宁洗碗,而是下令让凌希宁休息后,自己挽起手袖在厨房里收拾。
晚餐的份量有些少,凌希宁连半饱都达不到。想到主人和他吃的量差不多,凌希宁猜测主人大概有别的想法。他跪坐在地上,脑袋靠着沙发,听着主人洗碗的声音,等待主人的到来。
很多主人都会让奴隶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这确实是一种调教手法,尤其是命令奴隶清洁性道具。想到这些道具用在自己身上时,sub会兴奋,想到自己摇着屁股求主人赏赐时,sub会羞耻。用心一件件清洗道具,会加深的记忆。
可很多时候,这种劳动也会变成某些居心不良dom省钱的手段。恶性地将sub当作免费家政,甚至非打即骂。
凌希宁无权干涉别人的私房事,可他很感谢自己遇到一个好主人。哪怕他因为长时间跪姿现在双腿酸痛,也变态地觉得自己的主人是那幺的好。这样的感觉,就和他无法理解那些愿意为主人被陌生人lún_jiān,甚至mài_yín的sub一样,同样无法被正常人理解。
大概是因为温博年的存在,过了五点秘书沈才良也没有上来。沈才良是圈里人,属性dom,生活一丝不苟,典型chù_nǚ座龟毛型。大事上有些婆妈,可在小事处理上很细心。温博年才会将沈才良送来当他的秘书。放职场上沈才良可能稍有逊色,可他在sub圈却十分有名。有sub这般形容沈才良,细微到一个毛孔都不会错过。安全,体贴,读心术般知晓sub的一切需求,就是沈才良。
耳边传来脚步声,凌希宁扭头看向温博年。温博年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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