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下人是否昏迷,那紧窒的甬道紧夹著他的男性,看著自己的分身在撑开的穴内进出著,皓呈戮一阵恍惚,仿佛四年前的那一幕重现在眼前,猛烈的抽送,销魂的呻吟喘息,一阵阵的高潮,男性一阵激动,深埋在甬道里停顿住,喷出yù_wàng的种子……
一会儿之後,高涨的yù_wàng渐渐平息,满是yù_wàng的眼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冰冷,抽出自己的yù_wàng,拿过旁边的丝帕堵住菊穴的入口,“来人!”
“奴才在!”一个小太监跑著站定,畏惧的低著头,大气不敢出……皓呈戮瞥了一眼,说:“将床上的人下身吊起来。後面的不准掉一滴,否则…小心你的脑袋!”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小太监早已瘫软了身子,等皓呈戮走了出去,才敢抬眼看看床上已经昏迷的人,慢慢地走上前,开始擦拭华灼的身子。在收拾腿间的时候,心惊於那里的一片血色,太残忍了……
8.
华灼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的疼痛让他痛苦的呻吟了出来,动了下有点麻木的腰身,後穴内尖锐的疼痛使他到抽了口气,他感觉到後穴里有东西正堵在那里,翻转过身子,趴著,手伸向後面…
“别动!”一声尖细的声音传进华灼的耳朵里,华灼僵硬了身子,往後缩了缩,小太监皱著眉,检查著华灼的身子…在看到掉出来的丝帕的瞬间,跌落在地,苍白了脸,口中喃喃自语:“完了…我死定了…”
华灼不知所措的转过头,他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麽情况…轻声问道:“怎麽了?”
“都是你!你不要动不就好了,你可知你这一动,我这条小命也没了!怪不得这幅德行!”小太监口不择言,但每个字都像根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华灼难堪的转过自己的脸,小声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是我害你成这样的啊…见你可怜我还给你净身了,结果……”小太监嚎啕大哭。
“皇上驾到!”俘华宫外一声响起,惊得那小太监慌张的连滚带爬到门口,趴跪在那,不住的颤抖…华灼依旧侧卧在床中央,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皓呈戮大步走进来,往华灼那走去,直到床边,站定,昨日的云雨让原本在脑子里的那双烧红的眼更加的阴魂不散,双指紧夹住华灼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来面对自己。
皓呈戮阴沈著脸,死死盯著那双眼,忽然一把拽过华灼的身子,一眼看到床上染著血和白浊的丝帕,反手就给了华灼一巴掌,“贱人!谁准你弄出来的!”一丝血丝从华灼的嘴角流了出来,皓呈戮转头盯著那小太监,说:“我走时是怎麽说的?”
小太监惊慌的忙不停地磕头:“皇上饶命!奴才都有好生伺候著…是他自己,奴才…奴才…”怕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好了,只得不住的磕头,一个劲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华灼只觉得心一阵冰冷,抖了两下。
皓呈戮冷笑了声:“怕了?放心,在你没生下子嗣前,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来人!把那够奴才拉出去!”
进来两个侍卫将不停哭喊的小太监拖了出去,不久,华灼仿佛听到一声惨叫,身子又抖了抖,嘶哑的声音溢出口:“他…死了?”皓呈戮靠近那张戴著面具的脸:“当然,我吩咐的事没做好,就没资格活著!”双手捞过华灼的腰,拉下裤头,将自己的分身埋进那红肿的入口。华灼闷哼了声,咬紧牙…颤抖著身子忍著那令人羞耻的痛,烧红著的眼透著坚决!
第二天,华灼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著宫装的老妇人,一脸的面无表情,冷眼看著华灼,缓缓开口:“今天开始你就归我手下做事,每天我安排你的事情你必须做完,每天寅时起戌时息,明白了吗?”
华灼睁大双眼,阶下之囚沦为奴才实属正常,只是现下他全身是伤,内伤也因长时间未疗养而变本加厉,就连起身下床都要很困难,现在要他做事,不是要他命吗?华灼虚弱的开口说:“这位嬷嬷…我现在实在是…”话还没说完,一个丫鬟上前给了华灼一脚:“福嬷嬷说的话自是安排好的,岂容你还嘴!”
胸口被那一脚踢得揪紧了发疼,疼得他弯下腰缩了起来。
“一会到下人房报到安排,不来的话,一顿皮肉之苦可是免不了的……”话说完,一群人鱼贯出俘华宫。华灼胸口一痛,涌上血腥的味道,张口吐出口鲜血,咬了咬牙,看著那块鲜红,思索好久,才摇晃著撑著床沿,捞起地上的衣物,裹好自己的身子,到了这份田地,也只有靠自己了……
9
华灼跨出俘华宫,一阵冷风吹过,打了个冷战,缩了缩身子,原本有丝迷糊的脑子清醒了一点,扶著栏杆,走下台阶,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扶著栏杆走上另一边的走廊,然後往前面走去……他记得那夜他们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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