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舞越起劲,最后连可怜白发生都无比的铿锵!
张知晓连忙打住他,亦嗔亦怒半玩笑,“人家是壮志难酬一腔愤慨,怎么被你念得这般豪情?不对不对!”
云阶收起‘兵器’,不满道,“辛老爷子悲白发,我正年盛,可不要像他一般。”
白日里见到的金戈铁马似乎在他心里烙了印。
“你要做什么?”
云阶想起了他娘,从军的话,又给压下不提。
“今日再教我个新词,我好边干活边记。”
张知晓抿嘴思量,不一会儿,捡根树枝在泥地上一笔一划写起来。
许是被云阶一番乱武激励,又当战乱,笔下又出一首慷慨词赋——大风歌。
云阶如获至宝,一字一句默念,反反复复地琢磨。
以前,满腹诗书的张知晓只教他舞风弄月的诗词,可是这些,食不果腹的云阶实难领会。
“我记下了!知晓你回去歇息吧。”
云阶双脚磨地,将字抹平,破旧的布鞋露出两个圆圆的脚拇指。
“不急,再陪你待会。”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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