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越手里拎着花灯,楼寻双手都是景越买的小吃,左手是一串糖葫芦,右手是一袋子的什锦糖,吃得满脸幸福满足,长叹一声,“要是天天如此,那我此生无憾。”
景越忽然冒出一句:“可以天天吃零嘴,但要定时定量,不能像今天那么乱吃,你不想要你的牙了?”
听到这话楼寻一脸恨铁不成钢,“你这煞风景的,你这时候应该说“只要你愿意我竭尽全力也会为你办到”才对啊!
景越抽了抽嘴角,道:“只要你愿意我竭尽全力也会为你办到。”
楼寻双眼发光,“真的吗?”
景越耸了耸肩,“假的。”
楼寻失望地看了看他,“切,骗一下人也不会,嘴巴都不甜,就知道顺着我说。”说完便小跑往前走。
景越顿了脚步,酝酿了一下感情,牵住楼寻的手,深情道:“刚刚那句话才是骗你的。”
“笨蛋,我的糖葫芦被你扯掉了!”楼寻肉痛得望了望掉在地上的糖葫芦。
“不打紧,我再帮你买一个便是。”景越笑了笑道。
楼寻有些讶异地望了望景越,疑惑道:“今天好奇怪啊,怎么那么依着我?”
虽然平时也很依着自己但绝对不像今天那么百依百顺啊,楼寻心中疑云愈浓。
景越无语问苍天,方慢腾腾道:“今天不是你生日吗?”
楼寻被景越的话吓到,被糖果呛到,涨红着小脸吞下了嘴里的糖,气喘吁吁道:“你怎么知道的。”
景越轻轻拍着楼寻的背,嘴上和平常地说道:“你我交换生辰八字的时候看到了。”
楼寻觉得有些心虚,那媒婆送来的帖子自己都没碰过,正想把手伸回,却发现景越握得更紧了,抬头看着景越道:“你怎么不顺着我了?”
景越凝眸看向楼寻,说:“唯独这个,不许。”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上面压你也可以了?!”楼寻激动地问道。
小祖宗,你还没忘记这事啊,景越用左手擦了擦额头流出的冷汗,道:“这话还用问吗,当然是……”,景越看向楼寻炯炯有神的目光,坚定道:“不可能。”
……
景越和楼寻漫无目的地闲逛着,空气中弥漫着初春清冽的花香,淡淡的让人觉得好闻舒服,街边的花灯一盏一盏慢慢地暗了,行人渐渐少了,两人走到了一条小河边,二月春风是温柔的,带着几分凉意,楼寻耳朵的滚烫被消磨了几分。
二人都望着河水,,天上闪烁的繁星倒映在水面上,随着水波潋滟生出繁华的浮动美态,就像是被倾覆打散的美梦一般铺满了整条河,一盏盏不知道是谁放的莲花河灯如婷婷的少女迈着最齐整的步伐无声无息地走过河面,远处还有灯光闪耀,柔柔地照在景越高大的身姿上,渡上了一层柔和朦胧的轮廓,楼寻看得有些发呆,坐了下来,景越也顺着他坐下,河边冰凉的青石板似乎生有苔藓,一点点湿润渗透二人一层又一层的衣服,最后润泽了些许肌肤。
楼寻感觉到肩膀被有力地搂住,身子依靠在景越结实的身上,觉得十分安全,这时候下巴被轻轻抬起,景越的唇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停在自己的唇瓣上,最后还意犹未尽地轻轻咬了下楼寻的下唇,景越的味道醇厚干净,又有着男子特有的霸道,一丝丝的透进自己的口腔。
安详,安详个鬼啊,这家伙就是一头饿狼!楼寻不爽地想着,舔了舔自己的嘴巴,看向景越,“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不声不响地亲过来。”
“好,下次我亲的时候知会你一声。”景越看着楼寻,用手轻轻滑过楼寻的脸,“不过又不是没亲过,怎么今天就害羞了。”
“……”
景越长年练武的手指有粗糙的茧,楼寻感觉被摸得身子带着心尖一颤,忽然挣脱出景越,站起身子叫道:“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说完便一转身大步流星率先离开,心中却不断咆哮:刚刚怎么看到了这家伙全是宠孩子的眼神啊,老子才不是你儿子,老子日后可是要压你的!你别以为你这样老子就会屈服啊!
楼寻突然被景越扯住了,转过头龇牙道:“你搞什么啊?”
景越动了动嘴唇,又道:“今日在客栈你对明泉说的话是真的假的?”
楼寻很是直接利落,“废话,当然是假的。”
……
楼寻看了看景越默不作声的神情有些心虚,正要说些软言温语,却听到景越的声音,“罢了,无论真假你也逃不开了。”
楼寻觉得胸口被气得发痛,刚要回嘴却被景越一句话堵住。
“小寻,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是是打生日好呢,还是生辰好呢,还是打生日吧,这本来就是一个抽风不严谨的文。不过表示作者很乖去科普了,终于找到了 宋朝刘克庄的《朝中措·元质侍郎生日》。所以古代应该是有生日这个词的,话说作者已经很努力克制不要出现草泥马之类的词汇了,不过为了延续抽风精神后面不保证哦
☆、暖情散
景越醒来的时候发现楼寻也正好睁开眼睛,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唇,才道:“今日怎么那么早起来了?”
楼寻嫌弃地滚进了床最深处,道:“你嘴巴真臭,快去刷牙!”
这厮怎么得寸进尺了啊,以前只是亲脸现在竟然亲嘴了,不过我们是夫妻,不对,是夫夫这也很正常,我干嘛为这个害羞啊,新婚之夜什么都看过了。
楼寻抚了抚自己的跳动的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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