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常穿衣的风格一直挺随便,没什么特别的风格讲究,舒服就行。
但池渊似乎对频繁出现在和英剧里描摹的英伦绅士有着谜一般的情节。
仰起头闭着眼重重叹了口气,沈倦把手上本来准备要穿的毛衣和夹克放进柜子里,转身拿起衬衫,慢慢解扣子。
旁边站着的池渊眼睛一瞪,急促地喘了一口气上前走到沈倦旁边。
“恩?”沈倦侧头,挑了挑眉毛。
“别动。”池渊踮起脚尖,气息喷在沈倦的耳边,“我来。”
扯下沈倦手上的衬衫一把扔在床上,池渊双手放在沈倦居家服的衣摆上,低头凑在他的脖颈旁边,有以下每一下得触碰着。
沈倦即使是傻了都看出来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也懒懒地没有反抗,任他的温热手游走在自己的腰上,一件长袖脱了二十分钟才脱下来。
沈倦虽然瘦,但也并不是弱不禁风的体格,腰虽然细但线条收地极紧且有力,池渊给他扣衬衫扣子的时候忍不住又偷偷摸了两把。
☆、qín_shòu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陪朋友过生日,在外头捣鼓到了深夜。
回来的时候已经困到无法自理,今天一直在复习,因为要考试了实在没办法
偶尔爬上来看看就发现这个收藏是涨涨跌跌多变如我
心塞
大家喜欢的话,真的还请多多收藏啊么么哒
两个人一套衣服不知道纠结了多久才给穿上。
就像打包礼物一样,池渊最后抚平沈倦领子上微不可见的一点褶皱,退开两步远,上下端详着自己的作品。
沈倦单手揣在西装裤的口袋里,见池渊陶醉,矜持地露出一个笑容。一脚往后点了一步,抬手放在胸前,微微服了个身。
即使是对女性的礼节,池小同学还是瞬间被击中,上下急促地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他预感到自己的结局,以后就是卒于自家男人太帅。
最后牵着沈倦出门的时候,别提心里多雀跃看,走在半步远的地方蹦蹦哒哒。
雨不很大,沈倦也就由着他,自己打着伞走在后面,只是在过街口的时候拉住了他,扯到身边。转身面向池渊,伸手动作轻巧地给他顺了顺毛,牵好他站在原地等信号灯。旁边轻巧的雨雾遮开一道帘子,穿梭往来的行人都成了颜色不同的布景,两个人感受着对方手心的热度,相视一笑。
池渊晃了晃两个人的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的一脸傻气。
沈倦低着头看他,满脸宠溺。
“你喜欢孩子吗?”池渊突然抬头,眼里明亮地像是闪着星星。
沈倦有点惊讶,微微张开了嘴没说话,但很快地点了点头。
“我们要孩子吧。你一个,我一个。”池渊有点儿害羞,红着耳朵点点他的胸膛,再点点自己的,“最好,儿女双全。”
儿子像沈倦,从容地担起责任,女儿随他活宝,被放在三个人手心里好好宠着,鬼灵精怪。
这样以后两个人牵着手,中间就可以有两个小可爱蹦蹦跳跳,一个安静一个跳脱,长得像他们也好,不像也罢,不管怎样都是自己最亲爱的孩子。沈倦教他们写字画画,闲下来他就带着他们疯玩儿。沈倦做饭,他就带着倆孩子安安静静排队坐好。他躲到小黑屋里打游戏游戏,沈倦就受累在外头陪他们逗猫遛狗。然后再给他们报上几个补习班儿,定时给他们夫夫留下点升华感情的时间。
等到该放手的年纪,他们就由着两个孩子恋爱立业成家,认认真真地把他们交给下半辈子的另一半,告诉他们要好好走下去。
然后两个人就抛开所有事情过自己的日子,把一切时间都交给对方,直到死亡。
沈倦大力握紧了他的手,嗓子有点哽咽:“好。”
转身抱住池渊,雨伞的柄硌在两个人的肩膀中间,有些疼却没人在意,沈倦重复,“好。”
他们,注定是要过一辈子的,是要两个人牵着手一起埋进黄土的。
周围的人已经不知道走了几波,等两个人平复下来之后,才抓着最后的几秒跑到了街对面。雨伞被甩在一边,池渊扶着膝盖微微喘气,抬头对沈倦露出一个耀眼的笑容。
沈倦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喷薄而出的情感,拉着沈倦按到墙边,搂着人低下头。池渊本来比他矮上这么一点儿,现在又被按着,弯着腰踮着脚,吻得极其辛苦却动情。
双手环上沈倦的背,在他的蝴蝶骨处胡乱地摸索着,池渊觉得自己脑内的理智在一丝一丝地被抽干抹净,心如擂鼓一般被重击着,耳边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喊着沈倦的名字,慢慢放大,直到在颅内炸出一朵光华万丈的烟花。
被慢慢放开的时候,池渊直接顺着墙滑了下去,眼角叠积着生理性的泪水,悬在眼睑迟迟不肯落下,只留的个眼睛鼻子都红红的下场,楚楚可怜。
“混蛋!”他哑着嗓子斥道,“qín_shòu不如!”
沈倦笑着把人扶稳站好,意犹未尽地在他额头上又亲了一下,惹来池渊巨大的反应:“别亲了!”
妈的技术这么娴熟肯定找了不知道多少人练手。
衣冠qín_shòu!
☆、表妹
躲在墙角终于整理好了衣服的池渊,探出头去东瞧瞧西看看确定没人才敢往外走。
沈倦撑着伞站在外头,长大衣规整的西装三件套,分毫不乱衣冠楚楚,见到他的时候勾起嘴角,浅浅一笑。
跟他当年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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