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天空变得如此高,如此广阔,如此无边无际。
他觉得,这样的天空还是想要和那个男人一起观看。
手机响起来。出项在液晶屏上的正好是他思索的男人的名字。他慌忙接通电话。
“喂喂”
“是我”
“嗯,怎么了?”
“办完事了吗?”
“办完了,可是现在在迷路中。”
“啊?你外公家是密境吗?”
“不,是在葛饰区。因为现在快到河边,所以知道了车站方向。”
“随便怎样都无所谓啦,快点回来。”
久留米的声音后面很吵闹,是发生了什么吗?
“是不是有些嘈杂啊?怎么了?”
好了,下来下来!危险!不要进去!鱼住听到了这样的声音。气氛很不寻常。
“有点啦。”
“你说有点?”
“塌了”
“咦?”
“公寓塌了一半,虽然不清楚详情,不过好像是木头烂掉了。我和沙里姆的房间目前还没事,不过一楼的北侧
坏掉了。”
鱼住大张着嘴巴站起来,因为位于斜坡上的关系,他差点就滚落下去。
“是一部分塌/了,虽然没有出现伤员,不过因为有危险,所以据说现在无法进入……好像只能推到重/建了。”
“难不成有人制造了炸/弹吗?”
存在喜欢将事情戏剧化倾向的伊东进行了这样的询问。
“犯/人是白/蚁。建筑物的地/基木/材像被白蚁筑了巢,据说是被吞/噬到了能支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的程度。这么说起来,那个公寓是有奇怪的虫子飞来飞去啊。”
鱼住一面准备作为教授助手上课要用的打印件,一面如此回答。讨厌所有虫子的伊东呕地扭曲了表情。
总而言子,久留米和沙里姆只拿出了最低限度的东西,昨天两个人全都是住在了鱼住的公寓中。这之后,只要一获得许/可,他们就会去搬出财/产家/具,不管怎么说也无法再回到那个公寓了。
半崩/塌的公寓样子很凄惨。因为只有北侧塌/掉,所以就好像只有一边肩膀耷拉下来的人一样全无平衡感。鱼住茫然地眺望眼前的光景。
“……这里会消失吗?”
舒适的狭窄空间
泛黄的榻榻米,破旧的窗框和由于油烟而变成茶色的墙壁----久留米在他身边吸着烟发出了满不在乎的声音。
“崩/塌的瞬间很不得了哦。”
沙里姆也起哄般地说什么,“这就是所谓的色即是空吧?”
在染上夕阳色彩的天空下,三人长时间地眺望着公寓。
“不过啊,两个人都平安无事最好不过。”
就在滨田这么说的时候,日野教授的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因为教授和秘书都出去吃午饭,所以滨田去接电话。
“那个,鱼住”
伊东在旁边发出了磨磨唧唧的声音。
“什么?”
“那个,这样的话,今后你会和久留米一起住吗?”
“……为什么?因为久留米公司有宿舍,所以他会去那边哦,沙里姆也说在找到新房间之前,可以留在学生宿舍。”
“啊,这样吗……哎呀,你知道啦,因为鱼住哪里很宽敞,所以我想说难不成。啊,只是这样。”
伊东果然注意到了
感觉到他的实现的鱼住默默地数着打印件。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张,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持续着动作。如果现在停下的话,感觉上会变得脸孔通红。
今天早晨,在沙里姆去大学之后----很不得了。
久留米从公司哪里拿到了休假,既然是公寓塌/方的话,他的上司好像也无法抱怨。
“上周最后也只能保留,所以虽然多少有些急,不过你要切实地跟上哦。”
鱼住觉得,就算他用那种体育会系的台词进行又说也让人头疼。毕竟基础体力不一样。
而且他对于一大早就发出那方面的叫声也心存顾虑。可是咬住嘴唇的话,久留米又好像很不满意那一点,所以会变得更加坏心眼。
在甜蜜的恶性循环的折腾下,他从中途开始就变得意识模糊了。
久留米有天分,也有爆发力。
果然运动神经出色的话,在做/爱上也会高明吗?鱼住忍不住冒出这种念头。他不会错过鱼住的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反应,也不会错过他不由自主泄露出的喘/息。就在鱼住觉得被进一步做下去会疯掉的瞬间,就被做了进一步的事情。
在第二回合中,在身体链/接到一起的摇晃中,鱼住还是好歹断断续续地诉说了下午必须去大学的问题。久留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嘀咕了一句:“……那就没办法了……”就在那句话之后,他及进一步高举起鱼住的双腿,让身体坚/硬的鱼住发出呻/吟。因为无法跟上突然加速的抽/送,鱼住变得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
当他不用自主比上眼睛后,听到久留米的呵斥。
“张开眼睛!”
过了一会儿,久留米到达了高/潮。在对那个表情看到着迷的同时,鱼住也释放在了久留米的手中,感觉上舒服到了身体都要融化的程度。虽然采取主动的人是久留米,不过这种比赛最后总是不分胜负。两个人都在那之后就瘫在了床上,好一阵都无法动弹。
如此这般,鱼住的腰部今天也很酸痛。
在过了一点的时候,吃晚饭的日野教授和秘书一起回来了。
看到鱼住后,他嗨地举起一只手。鱼住也下意识地举起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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