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参从房间里出来,看见鲁源生的时候微微一怔,接着却是笑了,待走到那人身边,脚下一顿,噙着笑意,微微侧了个
头像是重新打量那鲁源生一番,沉吟了片刻方道:“这个,或许你会有用。”
只见从袖口拿出一个大小如拇指般的青白瓷瓶,眼睛却是意味深长的往那屋子的方向瞥了一眼:“君不在此山中,亦不
知真面目,岂不是……可惜?”
话落,酒葫芦一举,灌了口酒,似乎欲言又止,似乎夹着嗟叹哀伤,叹了几声,拂袖而去。
鲁源生夹了眉,直到那人消失在院子的拐角处,才把若有所思的视线移回到门上,抬手推门而入。
里面的人惊呼一声。
剑眉一皱,鲁源生眯了眼睛,待看清里面的人却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时,脸上陡然结了层冰一般,寒意十足。
憨夫郝善整个像个煮熟的虾子,从镶着瞪得圆鼓鼓眼睛的脸到麦色的脖子,再到那来不及遮挡的身子上……那般的如雪
的肌肤和那脸上的肤色成了鲜明对比,越发引人好奇,想要看看那被遮挡的衣服下面……
紧紧盯在身上的视线使得这个可怜的人越发慌乱,裘衣袍子一个劲的往自己身上捞,企图要遮挡个尽,只是慌乱的结果
只能是越来越糟……
一阵凉意袭来,憨夫低头一看,红透的脸上只差冒烟的份了……原来被自己扯着的衣带在慌乱之间,竟不知何时松开了
……
视线落到那满是擦伤的身体和显然刚刚涂了一半的膏药上,寒意退去的同时薄唇却是微勾,渐渐带上一丝笑意,这个叱
咤风云的霸主,此刻的脸上却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眼睛转也不转的盯着那个仓皇的人。
憨夫显然是第一次见这人这种表情,足足愣了片刻,才赤红了脸抓起药瓶就要逃……
怎么逃?
门被人翻手合上,此刻正贴着某个人的后背……
憨夫咽咽口水,像是个做错事手脚无措的孩子,小心翼翼的看看紧闭的木门,又抬眼瞧瞧斜靠在上面的鲁源生。
双手死死的抓着衣襟,憨夫那副谨慎的样子宛如女子贞操遭到威胁一般,这窜入脑海的奇怪比喻,使得鲁源生眼睛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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