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拍,多少张都行。”张敬,“我其实还多带了两卷胶卷。”
宋丰丰:“……哎,你这人。”
他们还在海滩上见到了龙哥。龙哥卖的碳烤鱿鱼生意红火,几个人免费吃了两串之后不好意思了,各自放下五块钱遁走。
教堂周围的人太多了,宋丰丰和喻冬一整个晚上除了悄悄碰了几次手,甚至都没机会牵上。宋丰丰还在一直想喻冬说的那些事情是什么,想得脑袋都疼了。但不做那些神秘的事情也可以。他已经很满足了。跟喻冬一起排队,一起吃零食,一起看烟花,这样的时光再长一点、再多一点,他也是喜欢的。
两人回到兴安街,趁着喻冬开门进了屋,宋丰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亲完觉得更加满足,他拍拍喻冬肩膀:“好了,晚安。”
喻冬:“傻不傻?”
宋丰丰:“傻,可是你喜欢。”
喻冬踢他一脚,宋丰丰闪得快,骑上车嘿嘿笑着过了玉河桥。
和宋丰丰一样满足的还有张敬。
在送关初阳回家的路上,他终于软磨硬泡地从关初阳那里得到了她的qq号。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打开电脑登录qq,给关初阳发出了好友请求。
关初阳很快通过了,张敬给他发了个笑脸。
关初阳:晚安。
张敬:晚安晚安!
他没有气馁,点开关初阳的qq空间打算给她浇花,顺便看看照片。
但关初阳居然没有开通空间!——张敬惊愕半天都回不过神,看着关初阳灰暗下去的头像发呆。
他最后只好转而去给喻冬宋丰丰和班长学委的空间浇花。浇到学委空间的时候,他看到学委的空间名是“爱到痛了”。
底下的空间签名里有解释:成绩比不上,心很痛。
张敬在这一夜里,与学委同病相怜。
在2007年最后的这几天里,三中的大部分学生都陷入了一种无心向学的狂喜状态。
结束了圣诞节活动,接下来就是元旦的通宵晚会了。
孙舞阳的木工协会和音乐协会在通宵晚会上有一个合作节目,他上完物理课之后,敲敲讲桌,提醒大家注意明晚的通宵晚会:“今年期末考试是三中自己出题,我也是出题组的老师。我会在考卷里设置一个跟节目里的木制机关有关的题目,不少于十分,你们大家看着办,啊。”
木工协会只有五个人,是三中所有学生社团里人数最少的一个协会。音乐协会则是三中所有社团里最活跃、最能拉赞助也最有名气的协会。学生面面相觑,又好奇又觉得很好笑:“老师,剧透一下呗?”
“剧透就是,我也要上场。”孙舞阳补充说,“我有两个节目哦,一个是木工协会的,一个是三中乐团的。到时候记得给老师加油鼓掌,有相机的拍点靓照。靓照可加期末卷面分。”
大家尖叫鼓掌。
宋丰丰很好奇,下了课就跑到1班去找郑随波打探消息。郑随波口风很紧,什么都不肯讲,只是神神秘秘地笑,问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叫榫。
宋丰丰看着郑随波写出来的这个字:“别说知不知道了,我连它怎么读都不懂。”
在围着郑随波的人之中,只有吴曈晓得他在做什么,手痒极了,伸手抓一把郑随波的脑袋毛,惹得郑随波又回头踢他一顿。
元旦的各类活动从31日下午三点之后就开始准备了。
下午主要是各个社团在校园内划分区域展示社团文化,还有学生经营的小摊点和跳蚤街。
木工协会的五个人推着两辆班车在校道上经过,班车上放的都是上臂这么长的木块,被削成了“~”符号的形状,两头还各有一个打穿了的小洞。
宋丰丰和喻冬正在学委的臭豆腐摊位上不要脸地狂吃,见到板车后立刻来了兴致,甩下二十块钱就冲着郑随波去了。
木工协会的人一直到此时还在拼命保持神秘感,把板车上的东西全都搬到了正在搭建的舞台后侧。主持人吴曈在台上跟搭档对词,结束练习之后立刻钻到后面,看郑随波干活。
所有的木块都放在了地面上,郑随波和木工协会的人正在将木块一块块连结起来。用于连结木块的工具也是木块,但形状不一样,刚好能嵌入不同木块头尾两端的小洞口。
喻冬摸着下巴:“这也不是榫卯啊……不过有点儿类似。”
宋丰丰:“怎么搞?我怎么看不懂?”
喻冬:“孙老师卷子上的这道题目肯定跟力学和动能有关,你注意复习吧。”
宋丰丰:“???”
两人看着木工协会把木板搞来搞去,一会儿用这种形状的木条连结,一会儿又用哪种形状的木条连结,渐渐觉得无聊,又跑去学委的臭豆腐摊位上剥削他了。
“心很痛!”学委对路过的张敬说,“同窗数年,就这样对我!”
“同情您!我帮您谴责他们!”张敬快速拿过一碗,拔腿就跑。
学委:“……”
喻冬和宋丰丰怜悯地把张敬那一碗的钱也帮忙出了。
玩了一个下午,八点钟的时候,通宵晚会准时开始。
校友赞助的烟花一箱箱地燃烧,火花窜上高空,纷纷炸开。
张敬声嘶力竭地对关初阳说:“烧钱啊!”
关初阳什么都听不到,对他礼貌地点点头,笑笑。
年迈的校友被搀扶上台,磕磕巴巴地讲话,唱起了历史久远的校歌。青葱骊歌,战火岁月,吾辈心怀壮烈志,血肉身铸崴嵬魂。坐在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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