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绿进花店买了一束很大的玫瑰花,又去甜品小屋买了现做的黑巧克力。
抱着玫瑰花和巧克力过马路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刻在中间不想走。
站在红绿灯的斑马线上,以绿掏出手机,手指不自觉地滑向“柳叶”的号码,手机里传来没有感情的“您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猛地想起,柳叶的手机不是刚刚被她自己给砸了吗?她怎么还在这个时候打给她……
心,忽然就凉了一下。
人来人往的人群推搡着她从人行道上走过,以绿退到一边,蹲在马路边,给三少打了个电话……
三少慵懒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在电话那头响起,以绿听着三少的声音,不知为何,一下子就哽咽了……
“弟弟突然好想你啊。”
语气还是从前那样调侃玩味的,声音却带丝颤音的哭腔。
三少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许久才憋出一句:“……你怎么了?”
“没有啦,就是突然想跟你说说话……”
“我问你怎么了?”
“真的没有怎么啊……”
“那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你有病啊!”三少声音忽而抬高,“你再不说怎么了,我就挂电话了!”
以绿握着手机有那么几秒的怔然,眼圈突然就红了,过了一会,才声音憔悴哽咽地说了一句:“我说我想你了你妈的还不信啊……”
以绿说完就哭了,好像有什么委屈终于宣泄了出来。
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看着这个蹲在马路边缘,怀里抱着大捧玫瑰花和巧克力握着手机哭的不能自已的女孩……
鲜艳的玫瑰花,香浓的巧克力。
无力诉说的心情。
……
……
半个小时后,以绿来到了一家刺青店。
老板娘是一个很妩媚的女子,猛一看去,竟猜不出她的年龄。那么年轻,却也那么沧桑。
下午的刺青店,店里没有客人。
以绿进去的时候,老板娘正对着镜子涂着鲜红的蔻丹。小小狭窄的刺青店里就老板娘一人。
看到以绿进来,老板娘吹干纤长手指上漂亮的蔻丹,朝以绿笑:“美女,需要纹身吗?”
以绿四周看了一眼繁密地贴在墙上的那些精美纹身,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老板娘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态度在里面,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以绿:“那你在这坐一下吧,等我先把蔻丹涂完。”
以绿没有推辞就在老板娘面前坐下,银杏眼木木地看着老板娘在她面前涂着鲜红的蔻丹。
“小美女,怎么了呢?”老板娘抬眸看了以绿一眼,看到以绿怀里的玫瑰花和巧克力,笑意吟吟,“如果失恋的话就不应该来我这里,去ktv吼上几句就好了。”
“……我没有失恋。”
“那是苦恋了?”
“……”
老板娘妩媚的笑了,哼起了好听的小调:“很正常的事嘛,哪个女孩子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一两个混蛋呢?”
“……”以绿语塞!柳叶才不是混蛋啊…… = =
老板娘笑了,花枝乱颤的。
而以绿也发现老板娘笑起来很好看,嘴角有一个极浅极柔媚的梨涡。
以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我要纹身。”
老板娘吹了吹纤长的手指,空气中是蔻丹指甲油有些刺鼻的味道:“你想纹什么?”
“能纹……柳叶吗?”
“柳叶?”
“……就是细长的绿色叶子形状。”
“纹哪里?”
以绿手指抚上胸口处,犹豫了一下:“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很霉 深受打击
☆、e 医不自救
以绿的刺青纹在胸口处。左胸。
那个刺青店的老板娘告诉以绿,皮肤越敏感的地方,越痛。
最痛的两个部位是胸部和后腰。
老板娘还说,纹身机的针会刺入皮肤2毫米左右,有点痛。但是这种痛是可以忍受的。纹完的三天不能碰水,不能喝酒。
以绿躺在白色的躺椅上,躺椅硬硬的,老板娘举着那个纹身机来到她面前的时候,以绿有种上手术台的感觉……当针刺进以绿白皙的左胸口处的那一刻,以绿差点疼得从躺椅上跳起。
很多年后,以绿都不曾记得当年的那种锥心之痛。
因为年轻,所以有资本犯傻。因为心甘情愿,所以那些疼痛,她都可以忍。
……
……
以绿是苍白着一张脸回到别墅的。
怀里鲜红的玫瑰花和那张像被吸干血色的脸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不知道的人,看以绿那副样子,还以为是刚堕完胎回来的。
……
别墅里很热闹。
沙发上堆满了大捧大捧的玫瑰花和巧克力。
甘甘坐在沙发上和薛西尤抢巧克力吃。米白蜡站在落地窗户前打电话。姜没药在帮苏苏草布置餐桌……
一切显得那样安详温和。
以绿环顾了别墅一周,却没有发现柳叶的身影……
柳叶……柳叶呢?
抬头望向旋转楼梯——不知道柳叶是不是在楼上?
而餐厅那边的姜没药看到以绿回来了,拿出几瓶红酒放到桌上,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柳叶出去了。待会就回来。”
“……哦。”以绿垂下眸……还是姜姜了解她在想什么。
以绿走过去,扬起笑脸,把玫瑰花和巧克力塞到薛西尤怀里:“小公主生日快乐!”
薛西尤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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