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坐在沙发上,见阿邑出来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阿邑的妈妈靠在继父怀里一脸满足,没有发现自己老公怪异的眼神。
“阿凤,你去给我到西街买瓶清酒回来。”继父对阿邑的妈妈说道,语气像是命令。
西街离家里很远而且此时已没有公车坐,阿邑的妈妈很节省,不愿搭的士。她要是这个时候去帮继父买酒,恐怕回来的时候都半夜了。
尽管有些不情愿,可是阿邑的妈妈就是这种小女人。自己的男人说的话就是圣旨,她没有办法反抗。再说要是不从,肯定有少不了一阵毒打。
继父的行为很反常,但是阿邑与他的妈妈没有怀疑什么。他们仍然自己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阿邑现在该做的事,就是做作业。
他做题做到一半,突然看到灯光下出现了另一个人黑黑的影子。这个时候并不应该有人来,他转过了头,却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继父。
“呃?爸爸,有什么事吗?”
继父只是笑,他手上拿了一支红色的喜烛,随手将带着小烛台的蜡烛插在写字台旁,用打火机点燃蜡烛。他又亲切的把手搭在了阿邑的肩膀上,说:“我来看看‘儿子’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
“嗯……我还没有做完。”阿邑也笑着,表情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被阿邑的表情弄得心中火烧火燎,面上笑得更加亲切,关掉台灯,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阿邑的腰肢:“学习也不能太辛苦。”
“呃?”阿邑像是有些被吓倒了,转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烛火,有些不习惯的扭动:“爸爸,你干嘛把灯关了?呃,你,你这样弄得我有些不舒服。可不可以放开?”
“哦?”拖长了声音,男人恶作剧似的将阿邑搂得更紧:“这样是不是就舒服了?”
阿邑终于察觉了不对劲,扭动的更加激烈:“爸爸,你不要这样!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男人嗤笑了出来:“你看不到吗?”
男人手臂的力量很大,阿邑扭了半天都无法挣脱,颓丧的说道:“爸爸,你要打我就打吧,不要再这样了。”
“我怎么舍得打你…………”男人暧昧的在阿邑耳旁念着,突然一使劲将阿邑推倒在了床上。将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
他的继父十分轻松的将他制服,拉高他的双手,沿着他的颈脖狂躁的一路吻了下去。阿邑穿着睡衣,所以要脱掉他的衣服实在是轻而易举,男人随便一撕阿邑雪白的胸膛就露了出来,撩得人心痒难耐。
“唔……唔,爸爸,你放开我!”
阿邑的反抗起不了一丁点儿的作用,只会让继父更加的兴奋。果不其然,如果说刚才继父只是想搂着他亲亲抱抱调戏一下的话,那现在就算有人阻止他他也一定要上阿邑了。
男人急躁的脱掉了阿邑的睡裤,随手抓了支金霉素眼膏抹上阿邑的后穴就毫不温柔的进入,痛得阿邑大叫一声,弓起了背脊。
“啊啊!爸爸!你快,停下来!…………”
阿邑的叫声此刻在继父耳中就像是调情一般,激烈丝毫没有减缓。阿邑才开始还会痛得叫几声,到后来已经无法再给出任何反应了。
“呼,呼。真他妈……爽!”
床上的罪恶正在进行着,阿邑双眼早已无神,他只是直直的盯着床边的烛台,看着烛台上的蜡烛缓慢的流淌下了殷红的眼泪。
“啊…”男人终于释放了自己的yù_wàng,满足的趴在了阿邑的身上。
贪欢半晌,男人手臂突然用力一撑,恶狠狠的看着阿邑的眼睛,警告道:“小东西,你听好!不要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否则………”继父威胁性的狠狠剜了阿邑一眼:“我就要你的命!知道吗?”
阿邑看上去是吓傻了,只知道拼命的默默流泪和点头。继父似乎颇为满意阿邑的表现,亲了他一口,又觉得还是不够放心,拿了根绳子将阿邑双手束高绑在床头,才安乐的冲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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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邑好几天没有去上学,他的父亲给老师请了假,说儿子病了,需要休息。
老师说:那一定要好好休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请学校帮助。阿邑真是有个好继父,对他如此照顾周到。
阿邑的继父客气的说哪里哪里。
夜晚,九点五十六分,横向北街,b座公寓楼,1213室。
“啊……呃,啊……”一间小小的卧房中传出了淫糜的声音,奇怪的是发出这声音的并不是一对男女,而是两个男性。一个白净的少年正被一个中年人压在身下肆虐,双手有刚刚被解下来绳子的痕迹,还透着乌青红肿的线条。
“唔,妈……妈……”
啪的一个耳光,男人狠狠地打了少年一下:“妈的!小贱人,你还想那婆娘来救你?嗯?我告诉你,就算她看到了老子还是一样干你!”浓烈的酒气从男人的口中喷出,显然男人醉得不轻,他最近心醉与与阿邑交欢,已经很久都没喝得这么酩酊大醉了。今天心情很好,有怀念起了酒的滋味儿,所以喝了个尽兴,顺便还能找阿邑爽一下。
阿邑的妈妈又被男人支出去买东西了,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阿邑最近几天都呆在家里,他的继父不让他出去,对妈妈继父也是说他生病了,并且他警告阿邑说不准他把这件事告诉他妈妈。否则他连阿邑的妈妈和阿邑一块儿杀掉。
“小东西,你也不想我把你的这些丑事公布于众吧。”继父拍拍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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