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学到了用头发打结的两种方法,打出的结有一点差别。“这是什么?”“蝴蝶结。”“那这个呢?”“……就叫它飞蛾结吧。”
白轶抓着秋纭歧的手问她。“为什么你乳突不是粉红色的呢?做多了吧?”
“这个和做暧的次数没关系的。它天生颜色就这样。”
秋纭歧呢喃着轻舔白轶的耳垂,指甲划过坚硬的锁骨。她解开白轶的衣服扣子,将薄薄的衬衫甩到浴缸外面。
卷三:我看到的再也不是兔子了!!
二十一
隔着一层布料看她的胸兆是肉色的,这样看更接近粉红。秋纭歧解开胸兆扣带,白轶一阵不自在。不对,非常不自在。总感觉这样很屈辱,到底哪里屈辱又莫名其妙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秋纭歧凑到她胸前,像小猫咪喝牛奶般用舌头抚摸她的xx,不碰中间的乳突。
“舒服吗?”
“不舒服。”
极其地不舒服。白轶低头发现两颗石榴硬了。“真的比我的好看多了。啊,像花瓣四分之三处渐浅的粉色,像朝阳照在脸庞上肌肤透出的羞涩嫣红,白轶,你为什么不喜欢呢?多漂亮啊。”
“我为什么要喜欢?”白轶双手抱胸不乐意地翘起嘴巴。
“因为这是种骄傲,是属于女人的美。”
秋纭歧小心翼翼,极尽温柔地舔x着白轶的身体。白轶用毛巾将她的手绑在身后,手伸到水下揉着她的禾厶处。
“啊……”
“那些照片是不是你让长孙酮帮你拍的?”
白轶问她。秋纭歧眼神朦胧,“什么照片?”
“好吧,换个问题,你是不是处?”
秋纭歧眼珠转了转,“如果我说是呢?”
“那就是骗人。”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问?你有处钕情结?”
白轶点了点头。她狠狠在秋纭歧阴第上捏了一下,秋纭歧痛得叫了起来,“啊!”
“呼,对不起!”
白轶捂住她的嘴巴。秋纭歧动了两下,想让白轶把浴巾解开。白轶转用双手将她的头按进水里,秋纭歧换气起来。我又不是鱼,水底下怎么呼吸……她剧烈地挣扎着,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白轶用尽全身力气阻止秋纭歧将头伸出水面,狠命卡着她的脖子往下用力。秋纭歧双手被绑着,基本上除了勉强摇晃身体之外没有别的反抗方式。她是跪在浴缸里的,白轶一下子将她的头按入水下,她身体重心前移,整个人扑进水中。
不行,我好害怕……
秋纭歧挣扎了一会儿,渐渐快失去意识了。她的嘴唇磕在浴缸底部,牙齿也被撞得很疼,口腔里一股血味道。但这都比不上无法呼吸带来的身体机能的混乱。害怕是正常的,不怕才不正常。秋纭歧感觉大脑里塞着一团麻纱,而且纱线乱穿乱动,要将她的脑袋挤破掉。我真是太害怕了……
为什么你不是处钕?白轶脑子里也一片混乱。
为什么秋纭歧不是处钕?因为她跟别人做过了。是男的还是女的?处钕的标准应该是处钕膜是否完好。女人的手指恐怕没有那么长,能捅破那张膜,但可以用工具。被一个女人用假阴具捅pò_chù钕膜这应该怎么算?
“处钕膜破掉了可别要我负责。”
那个女人可能这样跟她说过。pò_chù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没有意义。特别是秋纭歧这样的人。
白轶松开手,将秋纭歧拉了上来。仅仅如此是不会死人的。她抱住秋纭歧对她说,“那些照片是你让长孙酮拍的吧?她自己还留了一份!”
秋纭歧咳都咳不出来,半天才缓过气来。感觉系统似乎出了点问题,眼前模糊一片,金光四射,体会到前所未有的一种空空如也。她无精打采地靠在白轶肩头说,“无所谓了。她是我姐姐……”
“你姐姐?”
“是啊。我老早就认识她。我们小时候是隔壁邻居。”
“不是亲戚?”
白轶按掉水龙头,吵人的水声没有了。卫生间里安静得就像什么都不可能发生一样,只有她俩轻微的呼吸声,还有一种隐约可辨的,水在管子里快速流过的声音。
“当然不是。可我知道长孙酮为什么会来六院——因为她妈妈。”
“难道长孙酮的妈妈送她来六院的?她说很喜欢妈妈。”白轶听到水滴落的一个声音。“一个母亲不会随便把自己的孩子送到疯人院吧?还是说是继母?”
“继母什么呀,亲生母亲。她妈妈可宠她了,那时候左邻右舍的小孩都羡慕她——哎呀,扯远了,你不是要问我照片吗?”
“哦,是啊。”白轶松开手,看着她不正常的脸色。“她留下的照片被我烧掉了。”
“我说无所谓。反正很多人都看过了。”
这?果然我又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白轶说,“为什么我什么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好像全世界属我消息最闭塞一样?”
秋纭歧说,“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我心里的话,没办法让你听到。风会传播柳絮和蒲公英种子,但无法传播我的心意。深藏着的东西,无法说出口的东西,无法冲破阻碍的东西。这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针对我的阴谋!
白轶拿了支笔开始做长孙酮编写的心理测验。第一题,你是否喜欢花?是(跳至,否(跳至。白轶选否,继续做第六题,
六、你是否有喜欢的人?毫无疑问选是啊!是(跳至,否(跳至。白轶跟着就看第七题。
七、你觉得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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