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宝阳开玩笑地问:“以身相许怎么样啊?”
“中!就这么定了!如果让他破产,你是不是真对我以身相许?”
裘宝阳闻言突然想到胡彤说韦紫夕快成les的事,倏地打个激灵,心说韦紫夕喜欢的不会是她吧?这怎么可能?她跟韦紫夕?裘宝阳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跟韦紫夕联系不到一对上去。“哎,夕夕姐,问你个八卦哦,我听胡彤和你说你喜欢我们公司的某个女人,谁呀?哎,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是les也不会到伯父伯母那告密。”
韦紫夕抬手揪住裘宝阳的耳朵,说:“在我办公室装窃听器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又敢提在我办公室偷听到的事,不知道这是公司最高级别的机秘吗?”
裘宝阳眨眨眼,回她三个字:“不知道。”
韦紫夕看到裘宝阳那特白特傻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更了章,说了不更了,结果这会儿又码完一章,还是更吧,没习惯存文。
困了,眼睛都睁不开了,睡去了。晚安。
45
45、酒 ...
韦紫夕笑得温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却把裘宝阳吓得冒出一头冷汗!不会真惦记上姐了吧?
以裘韦两家的关系来说,她在某些方面能信得过韦紫夕,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弱点和这么大的秘密告诉给韦紫夕。她和韦紫夕之间存又在个人竞争关系,虽不至于出现什么谋害之类的,但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免不了。她在恶作剧和真心喜欢之间掂量,怎么看怎么觉得韦紫夕喜欢她是恶作剧成分偏大。裘宝阳这么一想,便又释然,于是无视韦紫夕的喜欢。
郝雷对她们俩的到来表现很殷勤,在她们下榻后不久,他便来电约她们,以私人的名义相约,想尽自主之谊。
中午,郝雷来接她们俩出去吃饭,他换了身休闲的服饰,一副贵公子的派头,轻佻之气倒是少了几分。与一般的资金窘迫濒临破产的企业家不同,郝雷显得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韦紫夕和裘宝阳坐在后座,郝雷亲自驾车。郝雷的用意在电话里约她们的时候就表现得很明白想和她们交个朋友,在谈生意之前尽点地方之宜表达点心意什么的。
席上,郝雷去了洗手间。
韦紫夕对裘宝阳说:“从他的谈吐和举止有点跟你说的他小时候有点不搭,你会不会认错人?”
裘宝阳轻轻一笑,把牛排叉里嘴里,和着红酒嚼下去后才说:“是他先认出我的。还有,看到他额角的那道伤疤印没有?那是读二年级的时候他跟班上的一个男生打架被那男生用铲垃圾的铁铲拍的。他们家当时很有势,那男生因为打伤了他被迫退学。那男生和郝雷打架是因为郝雷揪我小辫子把我弄哭了。”她苦涩的“呵呵”一笑,摇摇头。
韦紫夕看着裘宝阳说:“难得见到你伤感的样子。”
裘宝阳抬起头瞅一眼韦紫夕,问:“没心没肺的样子见得多是吧?”
韦紫夕笑。
郝雷回到席上,说了声:“抱歉。”问:“不知二位谈到什么开心的事笑得这么开心?”
裘宝阳说:“说到你额头上的伤疤的来历。”
郝雷摸摸伤疤,说:“小时候调皮,揪你小辫子被人打的。哎,那人叫什么来着?”
“郁彬。”
郝雷“哼哼”地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他们继续闲聊,聊着聊着,就扯到了韦紫夕牵头研发的那款游戏。郝雷着实地把韦紫夕给夸了翻,还说他也在玩,往里面投了二百来万了。
“哦?”韦紫夕赶紧与郝雷碰了一杯,感谢他的支持,又问:“不知郝先生在哪个区?能否认识一二。花上二百万的可是钻石级会员,郝先生如果说上名字,我想我一定有印象。”
“让您见笑了。我在一区,建了个公会叫神王殿,副会长小月月就是我。”
裘宝阳正在喝红酒,一口酒含在嘴里就往外喷,没喷出去,然后悲催地把自己呛到了,捂住嘴拼命咳嗽,眼泪汪汪的。
韦紫夕赶紧递了张纸巾给韦紫夕,又把水递给裘宝阳,同时说:“我在二区玩,但也听说过一区神王殿的名头,很响亮!如雷贯耳。”
“也就消遣的游戏,随便砸点钱玩玩。我还是得再夸一句,韦小姐确实把这游戏做得好。”
裘宝阳缓过气来,说了句:“你这名字……跟你人……呵呵……”很称啊!尼玛,追杀姐追杀得最起劲的就是你!她看郝雷拍韦紫夕马屁的那股劲儿哦,看他那装逼样,就想狠踹几脚。裘宝阳虽然在心里各种不淡定,面上却显得十分平静、随和,一点情绪也看不出来,就像完全不记得郝雷曾经把她推到腐尸上的事一样。
吃过饭,郝雷又带她们俩出去转。
裘宝阳当然明白他是在向她们显摆他的资本雄厚,他不是非卖那公司不可,现在要卖那公司只因为有比那更能赚钱的地方才想把公司卖掉,其用心和目的自是不言而喻。
郝雷邀她们逛了一下午,晚上还约她们去参加一个聚会,说是要介绍当地的名流给她们认识。
回到酒店,韦紫夕和裘宝阳就收购的事情进行了商谈。她和韦紫夕决定赴郝雷之约,去摸摸郝雷的底细和人脉圈,同时派出之前和郝氏谈收购的市场部经理协同公关部主管私底下去找郝氏负责谈收购的一个高层进行打点,打算让郝氏内部的人“帮”她们点小忙。另一边她们在明面上,该怎么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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