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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祖父是怎么想的,明明他的骑射都比别人高一筹,怎么我这个儿子想跟他一样,还成了错了呢?
到了娶妻,你先太太哪一点不比那个王氏强,偏偏要处处抬举着贾政和王氏,将我们夫妻给踩在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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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这样,我也没想到她会有什么不好啊!”
贾赦越说越伤心,眼看着又要有大哭的趋势,琮哥儿赶忙将旁边放着的一盏茶给端了过来,“爹爹,先喝杯水润润喉!”
贾赦接了,也不管是冷的,直接一口水灌了下去。
听了这么多,琮哥儿现在终于知道,自家老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了,头上的伤还是小事,还是听说老太太那里手脚不利索,所以才存了心结。
抬头看着他手又揉上了额头,想来昨天那么一撞,多少还是有些脑震荡,本来便只宜静养。
偏偏今天又听说了老太太的事情,哪里还静的下来,这么下去养不好的话,还真怕他以后落下个经常头痛的病根儿。
只能在旁边安慰道,“爹爹,老人家一时着急上火的,手脚暂时不灵便,这本来便是常有的事情,你这里实在是犯不着着急上火,过一段日子养养保准就好了。”
贾赦看儿子说的斩钉截铁,虽然还有疑虑,但心底深处还是想相信的,忍不住便追着问道,“我儿可是能确定?”
“老爹放心好了,儿子自然确定。如果您还是不放心的话,等一会儿让他们再拿帖子去将太医院院正请过来看一下,保证没什么大事的。”
贾赦眼睛透出些微光亮,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琮哥儿笑了笑,又将他床头还摆的好好的药碗端了过来,试了一下,又是冷掉的,遂说道,“爹,这药冷了,我让她们热过,您先喝了,安安心心的睡一觉,我这里代您去看看老太太,回来的时候保准有好消息,您看怎么样?”
“不用热,我现在就喝,你快点过去!”说着抢过了药碗,一口气喝光,便催着琮哥儿过去。
琮哥儿想着他刚刚喝了冷茶,现在又喝这么大碗冷药下肚,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但是,看着他那个样子,头便是痛着的,这么拉拉扯扯下去,恐怕会更严重,只能先由着他。
见他将药喝光了,自觉的脱了外衣,好好的在床上躺好,便挥手让他快走,琮哥儿也不再拖沓,掖了掖被角儿便走了出去。
门口的时候见到邢夫人,叮嘱道,“老爷现在躺下了,还劳太□□排两个人去守着。
另外,仔细的嘱咐她们一下,老爷屋里的茶水药碗点心都勤换着些,再这么不精心放凉了,便索性都打发出去!”
琮哥儿说这话时候,既不高声,也不见狠厉,但近处听到的几个丫头却是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低低的将头垂下,低声应“是!”
看着她们的反应,邢夫人又叫了人进去服侍,自己到了一边的厢房,转进内室,将外衣换过,刚刚心绪不平,只顾着着急了。
外面大冷的天,她却是连汗水打湿了衣裳都没感觉,这会儿见琮哥儿出来,一下子缓过了劲儿来,这才感觉到冷。
见太太的样子,琮哥儿皱了皱眉,刚刚门口儿的情形他也发现了,自家这位太太调理人上还是差的有些远,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没人劝不说,便是连个想起来给她拿件披风的都没有。
转头看见王善宝家的在那里缩头缩脑,一副不敢抬头的样子,知道她此时也已经想到了这茬,但还是忍不住说道,“王妈妈,你也是太太身边的老人了,怎么做事还是一点章程都没有?”
这王善宝家的见琮哥儿说到她头上,竟是站在那里便在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说道,“哥儿教训的是,都是老奴不精心,怠慢了太太,哥儿随便责罚便是。”
琮哥儿一听这话,却是差点气笑,本来只是想点她两句,没想到这人却是直接找起事来,明明王善宝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真不知道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笨的,而太太那里竟然还百般将她给当成心腹。
难不成还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想到这里,语气便有些冷,“我不过是白嘱咐一番,责罚妈妈?您老可是太太屋里的,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脸面?”
那王善宝家的还要继续说些什么,琮哥儿却挥了挥手,“妈妈有时间还是去给太太备一碗姜糖水吧,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万一要是再病倒了,这府里可怎么办?”
王善宝家的这才想了起来,不敢再违逆琮哥儿,匆匆行了个礼,便转身跑了出去。
正好邢夫人换了衣裳出来,笑着说道,“她虽然不甚机灵,但平时帮我安排个事情也极妥当,又是从小跟着我的极忠心,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琮哥儿知道这话是在他面前为王嬷嬷辩驳,但这实在是没必要,王善宝家的再如何也只是在太太面前伺候,好赖又碍不着他,他也不过是见到了白嘱咐一句。
这种时候,并不想谈论一个不相干的奴才,便对邢夫人道,“王妈妈是伺候惯了太太的,太太心中有数就成,儿子也不过是白操心。
这还要过老太太那边呢,只过去之前,想再仔细问一下老太太的病情,二哥哥和二嫂子可也是在那边?”
“老太太那里,太医走的时候只说手脚这一段时间要勤着揉一揉,再不能上火生气,也不要胡思乱想,如这些都能做到,让女医过来每日在身上扎几针,以后兴许便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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