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棠睁大水盈盈的眼不可置信地望向他,“段大哥,你跟他们学坏了!”
段云轻柔地替他解去了衣裳,含笑眉眼纵是藏着坏意却也动人。
“或许是你太看好乾阳在太阴面前的忍耐力了。”
他低头吻上少年渐趋丰满的胸膛,采撷住了水莲般盛放的娇嫩乳粒。
“今日可有汁水出来?”
无端被问到这话,早就被宽衣解带玉体横陈的少年突然红了脸,转过头去声音讷软。
“没……没有。”
段云神态认真地揉了揉少年柔软的胸膛,不时掐住小粒叫少年眉头一蹙双唇一咬轻呼出声来。他面带红云似是隐忍,双腿不安分地摩擦起伏着,呼吸越发急促。
“段、段大哥,还差……呜、还差一点啊!”
堵在shuāng_rǔ里的奶水叫袁小棠总是觉得胸前沉甸甸的,虽不似女子圆润丰盈,却也有小家碧玉的青雏娇俏。少年却不喜欢自己身体发生的这些变化,日夜担惊受怕着,花道常曾经给他带上假胸的记忆更是不时刺激着心神,让他生怕一朝睁眼便长出了两个累赘玩意。
要不是偶来问诊确保胎儿无恙的大夫跟他提起过这是太阴为了哺乳作出的必然准备,少年或许会忍不住做出些荒唐事,比如束胸。就像当初为了进锦衣卫而抛却了很多女儿家该享受的一切的方雨亭那样。
袁小棠分神想着,段云却是双瞳暗了暗,华曜眼眸淹没了所有的光与火。如同虚空深处的漆黑一片。只剩暗流滚滚。
“在想谁?”
男人似是不满他的分心,咬住了胀大的rǔ_tóu狠狠一吸,让少年夹紧双腿差点颤巍巍尖叫着奶汁喷流出来。
可还不够。还差一点。大脑茫然一片,他却顺从心意微抬头,吻上了段云向来勾着若有若无一两分笑意的薄唇。
“在想你。”
他打开自己,狡黠笑着舔了舔唇,每个动作都如慢镜头般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
“段大哥可要再加把劲。”
屋内顿时水声啧啧,宽敞得能滚上个四五人的大榻摇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少年弓起了背脊,双腿被提拉抬高,露出了双股间的雨露幽径。
男人一下下缓慢而有力地捅着,虽是坚挺却到底顾虑了腹中胎儿,怜惜而又磨人,叫早已习惯欢爱的少年好不过瘾,不住摇晃腰臀眼尾带潮地主动追逐着yù_wàng。
“哈啊、再……再快些啊!”
段云吸了口气,正打算加快速度,石尧山却拉着花道常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提眉嚷嚷着,“段云你也太不讲意气了吧!拉着小兄弟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偷吃!”
刚想勃发猛冲的yù_wàng就这样不前不后地僵在火热甬道中。段云无奈地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你们会回来啊……”
他们几个名义上虽是入赘,可毕竟各有各的抱负,不可能一整日都闲来无事呆在府中。季鹰还掌管着南镇抚司夙夜为那小皇帝鞍前马后处理杂事不说,石尧山也是各处乱跑忙活着重兴鬼街,花道常半死不活地也无法再屋檐踏瓦意气江湖,只不时被他那心腹带回去浸药浴泡药汤,神出鬼没地叫人防不胜防。还有戚承光,因负伤而回京的定远大将军因各方势力的虎视眈眈,仿佛还置身于某场阴谋漩涡中,在京外军营操练着兵马却还得小心等着随时被调回边疆的皇令。
几人虽时常回袁府安歇,可到底和袁小棠是聚少离多。倒不比段云他这么个即使已被满城通缉的“大闲人”悠游自在。
要早知道这两“同僚”会这么不赶巧地回府坏了好事,段云说什么也不会在这屋趁良辰美景寻欢作乐。他甚是惋惜地退出了少年柔软的体内,抬头关心地看向花道常,“花兄的身子骨可利落了些?”
花道常依旧是那副苍白消瘦的清俊模样,三下五除二脱去外袍便上了榻,吻上袁小棠的唇叫久未相见的爱人安些心。
“一时半会死不了。”他咳着撇过头去,声音沙哑,似是不想叫这病气传给了少年。
袁小棠垂下眼,抱怨着,“你每次回谷也不派人送封信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你回不来吗?”
花道常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要是写了家书,最后却没能回来,岂不叫你更是难过?”
袁小棠听着顿了呼吸,睁圆两眼恶狠狠地吻上花道常。
“闭嘴!叫你乱说话!”
花道常举手投降,眼睫翻颤投下阴影,像是早已注脚好了遗书字句。
“放心……你在这里,我怎么不敢回来。”
要是哪一日他当真死在了山高水长的遥远路上。至少南风会吹来他的骨灰,落在这他心心念念的一隅之地。然后化为花,化为草,化为云絮,化为水光山色的一部分,与天地一同呼吸,守护着长眠不醒。
袁小棠被男人反客为主吻得意乱情迷,微红的眼眶不知是因泪意还是情欲。他软了腰身却还是努力地想扳回场面,就在这时石尧山不打一声招呼地进入了他的后穴,粗大的火热冲撞着每一寸软肉,叫少年一时呜咽失了神,两手更是在花道常那瘦削背脊划出了几道血痕。
好半晌,他才喘过气来,满是水色的一瞥带着狠意也带着风情。勾魂摄魄荡入了心。
“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休了你!”
花道常连声称好哄着小家伙,然后一边小心翼翼翻过了少年的身子,叫他正面朝上。吻了几下溢出呻吟的双唇,然后便解开亵裤叫自己的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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