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老伴这人本来就有点迷信,便不愿意再写了,可是我们接下这个单子,要是不写,会被罚款的,我便劝他,说或许是湿度测量不准,要不,我拿个吹风机过来吹一块出来,你再写,如果还是这样,咱就不写了。
可是等吹干了一部分,再去写,倒是不晕染了,字体上面开始渗透出血珠子,明晃晃的一片,腥味特别重,我老伴当时便被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再写了,并且说这堵墙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倒是还没慌,为了证明墙面没问题,我随手从路边拽了一个晨练的老伙计,让他告诉我老伴,这家墙面很正常。
结果那老伙计直摇头,让我们离这家远一点,邪门。”
“邪门?一堵墙能有什么可邪门的?”我不解道。
中年妇女摇头:“是真的邪门!那老伙计说,那堵墙所属的人家,在盖房子的当年,十一岁大的儿子失踪了,因为靠着路边,街道上到处都有监控,当时调监控来看,发现那孩子根本就没出家门,当时警方一度怀疑孩子是被自己人害掉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等到房间建成功,家里面频频出事,总是能听到小孩的哭声,哭得住在里面的人病的病,出事的出事,而警方找不到证据,不能立案,便离开了,而周围群众都说这家地基不好,这房子闹鬼。”
“竟然是鬼屋?里面还能住人吗?”钱萌萌担忧道。
中年妇女说道:“要说呢,事情也巧,房子盖成不多长时间,那一片地皮就被人看上了,一整片都要拆,他们家也在范围之类,因为闹鬼,家属恨不得立刻被拆了才好,可是一大片都拆了,唯独那堵墙,怎么做都拆不动,谁拆谁倒霉,后来,新的商业街又盖起来,那堵墙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经年累月的,所谓的鬼故事也被讲腻了,却没想到等到我们过来,事情便又开始了,我老公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整个人都熬成了皮包骨头了,再不想办法救救他,可能真的没用了。”
中年妇女说着,眼眶里眼泪直打转,看起来很可怜。
“这说不通啊!”我若有所思道,“按照您说的情况,是这堵墙所在的人家闹鬼,是鬼害了那孩子,又是鬼缠上了你老公,可是,鬼就待在那堵墙里面吗?而不是整座房子里?”
“我的好弟马,我只是听来了一个传言中的故事,具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也说不清。”中年妇女踌躇着说道。
我转而看向奶奶:“奶奶,这事,您怎么看?”
“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不给人家断事了,现在只是帮人家主持葬礼、超度什么的,还真不敢随便乱发结论,不过这事挺玄乎的,有可能真的是他老伴心理作用,有可能是鬼魂作乱,你腿脚利索,跟着跑一趟就完事了。”奶奶显然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我也终于明白,这中年妇女为什么上门不直接找我奶奶,而是找我了,因为她明确我们的分工。
我和钱萌萌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中年妇女走。
中年妇女名叫李雪梅,家住在县城一中档小区内,带着我们爬到三楼,一进门便看到正在发呆的中年男人。
我下意识的便朝着他脸上看去,命宫里面平平坦坦,不显山不露水的,显示着这人一生平平稳稳,没什么大灾大难的,疾恶宫里面泛着粉,说明这人乐善好施,经常被发好人卡。
没有异常啊!
我有些不死心,便开了阴眼,因为胡其琛的不停开发,我现在法力明显要比之前上升了一个台阶,阴眼运用起来也得心应手了。
中年男人身上一切正常,家里面也没什么异样。
我便下了决断:“李阿姨,可能叔叔真的是被自己吓到了,心理上出现障碍了,要么,您带着叔叔去看心理医生,要么,带着叔叔去我家,让我奶奶给叫叫魂。”
李雪梅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决定带着叔叔去我家,可是那倔老头子就是不肯去,一个劲的说着:“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是真的。”
“叔叔,您看到了什么?”我蹲下身,仰着脸试探着问道。
李叔叔甩着头:“想不起来了,好像清醒着,又好像是在做梦,我没病,真的没病。”
“李叔叔怎么感觉精神状态有问题啊?抑郁症?被迫害妄想症?”钱萌萌紧张兮兮道。
李雪梅为难道:“那个,弟马,可不可以请您奶奶上门招魂啊,让她老人家来回折腾我知道是为难她了,会有补偿的。”
我看了一眼李叔叔的样子,看来很难办,便打电话给奶奶,将情况都说明了,希望她快点赶过来。
但是奶奶听完了,却说:“芃芃,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哪里不妥?”我疑惑道。
奶奶解释:“如果真的如你所说,一点问题都没有,他却变成现在这种状态,生病,也算是一灾,无论大灾小灾,疾恶宫里面都会显现一丝黑气,怎么可能是粉色呢?”
“可的确是粉色啊!”我又回头确认了一下。
奶奶叹了口气:“表面上看起来越是没问题,问题就越大,按照你说的,这李先生的疾恶宫呈现的是一抹粉色,说明他又要被发好人卡,而好人卡的来源会是哪里?”
“那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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