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发现自己开万事屋的时候都没这么敬业,他真是为银时操碎了心呐,快被自己感动哭了。
运完最后一趟到会计那结算完当天的工钱,坂田银时刚出门就被工头喊过去,通知他明天有活他去是不去,坂田银时也没问干什么便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下来。辞别工头之后迎着昏黄的夕阳,一边松乏酸痛的肌肉不紧不慢走出工地,这时银时已经百无聊赖地等在外面了,望见他便直起身走过来。
坂田银时眨眨眼顿住步子,微抬眼帘:“哟。”
银时垂着手,视线转向坂田银时脸庞,随便点点头:“噢。”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小孩踏着霞光一步步行来,卷翘柔软的银发呈现温暖的淡金色,面容逆光而变得模糊,只有一双瞳仁在阴影中熠熠生辉。拉长的倒影停在脚尖,这一瞬,仿佛卷进了时间的夹缝,光阴凝滞时空倒错,于不期然之际,与时光那头的自己狭路相逢。
过去的我啊,在你眼中现在的我是何等姿态?在我眼中倒映的你又是哪种样子呢?和当初的你所憧憬的未来是否一致,成为了想成为的了吗?
此情此景,站在暮色中的坂田银时湿性大发,神态沉静又凛然,悠远的目光越过银时落在虚空,不禁这么文艺地装逼了。
银时:“请问难为情吗45度角?”
“……”坂田银时扣了扣鼻子,没皮没脸地坦然道:“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身为一部搞笑漫画主人公装逼三秒已经是极限了,不装逼怎么吸粉呢你说是吧?所以说银桑这是必要的牺牲啊,在这个没有冲天扫把头都不好意思自称主角的圈子里银桑也就只有这点拿的出手了,一些小事就饶了我吧。”嘴里如是,老脸上却飘着可疑的红晕。
“为什么要移开视线,你为什么不看我?你看着我啊,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啊!”
“你让看就看吗,那银桑岂不是很没面子?况且我已对看腻的脸没兴趣了,若不是和你分不开我老早就去找波涛汹涌的大姐姐一起愉快地玩耍了。如果不碰到山地大猩猩的话。”
“别傻了,没有大姐姐会喜欢你这款的,那些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
坂田银时:“→_→……”
银时:“=_=……”
银时:“我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坂田银时:“痛吗?”
银时:“……”我hin你……
悲伤地发现不论他怎么吐槽坂田银时都会把自己也捎带上,银时默默决定还是当一个安静的美少年吧。
正走着,前面不知哪处突然骚乱起来,人群惊叫不止四散而去,随即响起了兵器交击和呵斥的声音。坂田银时拉了银时一把免得他被人流冲撞,后者按下他挡住视线的手臂,两人一起举目望去,事发地是一家茶屋,混乱中心共有两拨人,幕府武士和浪人,想也知道又是在捉拿所谓的叛乱分子了。
我说啊,攘夷志士会大喇喇地跑到公共场合闹事生怕没人来抓吗?坂田银时无奈地呵一口气,挠挠后脑,居然光天化日闹这么大动静,真是不知道哪方才更嚣张呢。和银时对视一眼,两人都对这种闹剧无力扶额,只得耸耸肩绕道离开。
就当下而言,某方面来说才是十年中最为混沌的一个时代节点。攘夷派和幕府为了战争而折损的人力物力需要补充,社稷百废待兴,宇宙引进的新兴产业迅速崛起,新鲜血液快速流入所带来的阵痛刺激着社会各界。与此同时,病变的创口仍旧存在着,失去了主家的浪士、流离失所的百姓、败北逃散的攘夷志士……当然还有本就存在的三教九流,曾经一度蛰伏在暗处观望的生物开始蠢蠢欲动。诸如此类等等等等,在这巨大的迷宫中,两厢交织、碰撞,擦出血肉四溅的火花。
当然这一切对坂田银时来说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无所谓,大概没有谁比他更能适应周遭的变化了。就如同污泥一般,本就已经是肮脏不堪的东西了,还能再怎么改变它的本质呢,反而却会受到它的影响啊。而当某一刻揭开污泥包裹,那之下到底是否会存在什么让人惊讶的东西?这确是无需怀疑的吧。
咳,话题扯远了,咱们书归正传。
总而言之,在这个推行新政策秩序错位的时期,和后世什么都要实名制不同,浑水摸鱼实在太容易不过了。现在正急需大量劳动力,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背景马马虎虎就行了,像坂田银时一样的外来黑户找个工作之类的轻而易举就能过关,做熟了之后还有人专门找他们这些廉价劳动力,不说别的,反正是大大的方便了坂田银时这个超时空非法滞留人员。
唯一可惜的是银时这副孩童皮囊除了混淆一下视听,在这方面作用实在不大。
两人并肩往家走,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侃扯淡,或交流交流得到的情报,坂田银时拢手于怀,配合着银时的步伐不疾不徐,状似信口道:“说起来,今天银桑出卖劳动力的时候你跑哪去野了?怎么说爸爸我也是为了养你才累死累活的啊,好歹也来嘘寒问暖一下嘛,信不信哭给你看哦。”
“谁特么是我爸爸啊!”银时不爽地横他一眼。两人的情况就如被强制绑定了一样,坂田银时工作期间银时只可以在周边游荡,靠着嫩脸套消息,否则分头行动的话打探消息效率应该会更高。他们已经因此向对方吐槽过很多次了,银时一说起这个就来气,眼神死回道:“好啊,你哭吧,哭得小爷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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