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起搬了进来。
冯夫人还有几分失落:“甜甜,顾姨回来你就不要冯奶奶了吗?”
章甜咬着嘴唇不吭声,还是顾茗见她可怜,拉过来搂在怀里替她解围:“甜甜是许久未见顾姨,想陪陪顾姨是不是?”
章甜很认真的点头。
冯夫人留顾茗收拾行李,她带着丫环去安排晚上的接风宴。
冯瞿抱着插了梅花的腌菜坛子一路畅通无阻的踏进顾茗的房间,一旁玩耍的章甜已经竖起了浑身的小刺,哒哒哒跑了过来,防备的盯着他。
顾茗见到这么奇葩的组合愣住了:“你……”
冯瞿面上笑意更浓,将腌菜坛子摆在桌上,居然还用欣赏的口吻夸道:“阿茗,你插的花还挺有野趣,这坛子配的好。”
顾茗伸手在他眼睛前面晃晃,被他顺势抓住了握在手里,章甜看到嘟起了嘴巴。
“少帅您眼神没问题?”
“怎么了?”
顾茗:“花是我折的,但这么丑的坛子……说实话还真不是我配的。”她觉得这坛子颇为眼熟,拿起花束探头闻闻,还有一股淡淡的腌菜味儿,戏谑道:“看来少帅不止眼神有问题,就连鼻子也坏了!”
“坛子……真不是你配的?”冯瞿想起自己在议事厅里的蠢样,恨不得锤爆送坛子的家伙:“我的鼻子又怎么了?”
顾茗把坛子递到他鼻子下面,冯瞿五官扭曲侧头避开了。
片刻之后,冯瞿提着坛子从房间出去,听到身后顾茗的爆笑声,恼意消散,去而复返,板着脸道:“我觉得这坛子跟腊梅还挺配的,就放在你房里!”说着把花又重新插了进去。
顾茗痛苦抚额:“……少帅,这也太辣眼睛了!”
无论如何,有些事情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淡忘。
冯瞿心想:无论章启越与顾茗曾经有过怎样轰轰烈烈的感情,都不过是晨间草叶上的露珠,经不得现实的烈阳,很快就会消散。哪怕顾茗贪恋那种纯粹的感情,可是陪伴在她身边的是他,而且可以预见的是这种陪伴必然更为长久。
晚上的接风宴上,顾茗把这件事情拿来讲给冯夫人逗她开心:“……夫人真应该看看那个插花的坛子,小口胖肚子,褐色粗陶坛子,您一定猜不出那坛子从哪里来的?”
冯夫人:“谁拿这么丑的坛子插花?真是暴殄天物,可怜那束腊梅花儿。”
顾茗忍不住笑起来,露出一排细白牙齿:“那坛子放在鼻子下面能闻到腌菜的味道……”
冯夫人骇然:“腌菜坛子?”
她不敢相信:“竟然拿腌菜坛子给阿瞿插花?”
冯夫人大笑起来,连眼角的细纹跟褶子都显出形状,她拭着笑出来的眼泪上下打量自己高大英武的儿子:“不傻啊?怎么一遇上阿茗就变傻了呢?”
顾茗:“夫人说什么呢?”
冯瞿在心爱的女人跟亲娘面前才不管什么面子,面皮厚的出奇,很是认同冯夫人的话:“母亲说的有道理,儿子原本也不蠢,只是遇上阿茗之后就变蠢了!”
更可怕的是他以为腌菜坛子是顾茗所为,在一众部下面前夸了几句,想想当时一众部下几乎快要便秘的脸,冯瞿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蠢就算了,还丢脸。”他在顾茗头上揉了一把,换来章甜悄悄奉送的白眼一对。
远处站着的狄磊腿肚子有点转筋,总算是明白少帅从红楼回来之后的低气压了,还问过他一句:“你觉得我好糊弄?”
他当时傻愣愣有些不明白,但现在懂了。
次日,狄磊就被冯瞿扔回军中回炉重新锻炼了,美其名曰:“长长脑子!”
留在身边的刘副官狄涛等人更加小心侍候,回军中训练不算什么,但“长长脑子”传出去,此后会被军中一众兄弟们嘲笑的。
冯瞿吩咐刘副官派人在城内寻一处离督军府近的房子,听那要求与报馆相似,便有些奇怪:“少帅是想派人重新办一份报纸?其实……玉城报业各家编辑现在对少帅多是正面评价,倒不必担心他们胡乱报道。”
冯瞿斥责他办事居然也学会了打折扣,凡事寻根究底,直吓的刘副官连连认错,并且亲自坐了车去外面寻,最后果然在《玉城日报》的隔壁找到一处临街出租的三层小洋楼,无论内部外观都很不错。
房东见是玉城督军府的人亲自上门,都不必再哄抬价格就同意了签订合同。
腊月二十八,冯瞿在带兵开拔容城的前一天带着顾茗出门,神神秘秘说要送她一份礼物。
顾茗对穿衣打扮一向比较随意,能过得去就行,已经被冯夫人拖着逛过好几次街,给她与章甜置办了好几套新衣,而戒指也戴在手上,她思来想去不知道冯瞿搞什么花样:“……衣服首饰就算了啊,最近夫人已经给我送了好些个,再收下去我都不敢去见夫人了。”
外面飘着小雪花,章甜要跟被冯瞿拦住了,并且派人把小姑娘送至冯夫人处,只余他们两个人坐着汽车在街上缓慢行走,快靠近《玉城日报》的报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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