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将军会关注这些。”毕竟也是当朝状元了,轰动整个京城的事,将军怎么可能不知道。
难道,将军是在考我?看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副官。也对,将军这么好,我的竞争对手肯定也多,看来以后得更加用心了,这样才能稳固地位,永不失宠!
“我以前只是一个纨绔,不知道很正常。”韩青笑了笑,一副你尽情说,我洗耳恭听的架势。
将军果然在考他。季英也笑了笑,绞尽脑汁,把自己对于徐文的印象娓娓道来。
至于韩青,则懵了一般听了一路,随便问几句,他的副官就一副激动无比地模样,说话如打机关枪,快得不行。
但是韩青感激季英热情的同时,也很想指出,来点逻辑啊兄弟,他是个状元这种事,你已经重复了五遍了。
站在一个小院子门口的时候,季英终于停了下来,转身用发光的大眼睛看着韩青。
“将军,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我说的不错吧,快表扬我!
“哦。”韩青心不在焉地回应,转头看着门,心中一阵好奇。
“这就是徐文住的地方?”
“是,将军。”季英失落回答,哦是什么意思?将军是不是不满意自己说的。也是,他知道的并不多,将军肯定对他失望了。看来他以后得更加努力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季英的幻想中:将军一定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我努力这样才能配得上将军。
韩青:啥也不知道但看副官这么激动也不好打断啊,就当听故事一样听听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
眼前是一个很破旧的大院子,韩青推门而进,印入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拈花沽酒,醉卧旧榻,反而是一个埋头浆衣的老人。
难道这就是徐文?主角推荐的高人,季英口中的三元夺冠的状元郎?
年龄……应该对不上吧。韩青几步上前,对老人拱了拱手。“请问老人家,这院中是否有一个叫徐文的人?”
“徐文啊……我想想啊……还真有。最东边的那间小屋就是他的。”
“哦,多谢老人家。”
老人所提的小屋确实是个小屋,甚至,在这之前还应该加一个前缀――破旧的小屋。
季英自觉地上前敲门,三响之后,门咯吱一声开了条缝。
“徐文见过韩将军。”
“你认得我?”韩青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中年人,枯黄的皮肤,干燥的头发,虽然眼前之人很努力地保持自身的形象,但显然,他的努力很是有限。
这副容貌,感觉是被塞北给狠狠磋磨了不知多少年啊。
“韩将军之勇,谁人不知?”徐文轻笑一声,言语中一丝感情也无,就像在陈述一件客观的事情。
“过奖。”韩青这时候有一种自己拿了五杀并被全世界人民知道了的畅快感。只不过内心膨胀的同时,他也记得,他来这一趟的目的可不是这个。
“先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
徐文一愣,这是客人会说的话吗?他都有点跟不上这位韩将军的节奏了。
“喔,是文疏忽了。两位大人请进。”
出乎意料的是,外表简陋的小屋,内里却另有天地。
“看不出来,徐先生也是宜家之人。”
“整日里无所事事,不就只能折腾这屋了?”
“我听说先生曾是状元郎,整日闲居这里,未免太可惜。”
徐文的手一顿,随后自嘲一声,“都已经可惜了十年了,哪里还贪图什么一展抱负?我现在啊,只盼着能够种种菜,熬熬粥,再无他求。”
“是吗?”韩青真没想到会听到这一席话,按道理来说,这就是妥妥的陶渊明标配啊。种种地,赏赏景,写写诗,最后成功名流千古。
不过,与之不同的是,这位没像陶翁那般,找着了个好地方。
也应此,韩青根本没把他的言外之意放心上。
“先生可知,这玉门关没了,先生的期许自然也没了。”
徐文抬头懒懒看了眼韩青,这个将军,也就这点本事了?
“生死由命,在乎这些身外之事做什么?将军还是不要叫我先生了,乡野村夫一个,当不起将军这么称呼。”
“我称呼一个状元郎为先生,有何不对吗?”
“这里只有村夫,没有什么状元郎。”
“看来我找错人了。”对方一副铁定了心思不想帮他干活的样子,韩青也不再做无用功,干脆起身,“是了,我找的是一个罪臣,想来也没那么轻易就找到,今天叨扰了,告辞。”
“好走不送。”徐文嘴中吐出这几个字,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就是可惜了我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茶叶。”
高人总有脾气,徐文越是推脱,韩青就越发认为这是高人,至少,他的心性就超乎常人一大截了。
“将军,这徐文当真不识好歹。”季英仍没有从自己与将军被扫地出门的事中回过神,将军看得中他,是他的荣幸,这个徐文居然还敢推脱。
“隐士总是难得的,没关心,总有一天他会为我所用。”韩青摆摆手,丝毫没把这事放心上。“好了,别管那么多,守城要紧。”
“蛮人也就那点计谋了。”季英不屑地嘲讽一声,转头哀怨地去守城,他总要听自家将军的话的。
韩青如今可真是无忧无虑,除了粮草有些紧缺,馒头味道越来越难吃,也没其它可愁的。照例守完一天的玉门关,哈儿赤熟练地鸣鼓收兵,韩青也习惯性地叹一口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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