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酒盏,倒了半杯尝了一口,“呸”的全吐了出来:“什么破酒?!怎么一股怪味道?”
随手将那酒壶摔在地上,他抹了抹嘴,又在那酒盏上碾了一脚,丕婴见状,哼道:“墓里的酒你也敢喝,你是狗吗?”
“我馋嘛。”欧阳麦克笑眯眯地,不跟她一般见识。
“哼。”
作者有话要说: 。。。。。。燕侯的酒啊qaq
☆、第5
欧阳麦克又重回到何清山身边,勾肩搭背地唠叨起来:“我说,光头一死,你就算是白替他们倒了一场斗,早知道当初也让你盯着点他了,起码把钱拿到手再死也不迟啊,老何,这可是你的错,你瞧瞧你,从一开始到现在,没干好一件事,心累啊,咱们打个商量,我不养你了,你养我吧!”
丕婴翻了个白眼,脏活累活都是何清山干了,他还好意思提谁养谁。
“哎,为了咱俩的好生活,看来我又不得不上电视露露脸啦。”
“这回的脸这么漂亮,说实话,我可真不愿意让那些无知老百姓观赏。”
“走走走,正好跟我说说斗里的趣闻,看你这样,是又遇见了那个小帅哥了吧?”
何清山的血滴在了他脚边的土里,他大笑着讲话,一脚将那带着血的土踩了个坑。
然后他忽然就走不了了,臂弯处多了一点湿凉,低头一看,是何清山的血手按住了他,眸色缓缓加深,他莫测地抬起头:“老何,什么意思?”
何清山看着他,声音沙哑:“你早知道他会来找我?”
欧阳麦克噗的大笑:“这还用猜吗?你拿着他的小宠物,他不来找你也要来找你啊!”
何清山不动声色,继续道:“那一妖一鬼,也是你让我抓的。”
欧阳麦克笑眯眯地听:“嗯?那又怎么样?”
“收妖符,也是你给我的。”
欧阳麦克不耐烦了,挥了挥手:“老何,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还分什么你我?你的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咱俩情比金坚,乃是一对恩恩爱爱的亲兄亲弟呀。”
“欧阳麦克,你别阴阳怪调的,说得我反胃。”丕婴听不下去了,“还有他,”她指着何清山,“你给我想想办法,这么臭烘烘的,我可不要和他同坐一辆车。”
“那你就坐车顶上吧。”欧阳麦克眯了眯眼睛。
“什么?”丕婴怀疑自己听错了。
欧阳麦克睁大眼睛看她,谦恭道:“少主阁下,我是说,让您忍耐一下下。”
“可你刚才——”
“嗯?刚才什么?”
“……算了!一会儿你把窗户全打开,这么个臭烘烘的东西,跟他在一起坐久了会把我昨天的午饭熏出来!”
欧阳麦克笑眯眯地为她打开车门:“遵命。”
在欧阳麦克等人驱车前往了紫金山大饭店,郁律一行人的车也停在了机场航站楼。
酆都又往一路受苦受难的小司机兜里塞了二百块钱,就把他丢在了车里睡觉。
飞机平稳的从青岛飞回帝都,几人一下飞机,就直奔市人民医院。
符绣给小熊施了障眼法,郁律把昏睡状态的胖丫和大鱼收进大哥大,跟着酆都一路往上飘,用了大哥大的搜索功能,他们很快找到了小芸所在的病房。
一进门就看见了病床上的昏迷的小丫头,果然就是之前在集市上遇见的小芸,老陈没说错,陈芸的确是在一次车祸中变成了植物人,床头的监护仪上平缓地牵出一条长长的直线,只是偶尔才略微波动一下,郁律看不懂这串直线代表的意义,可他凭直觉感到小芸的病情不太乐观。
郁律想她上次灵魂出窍,大概也是在这里躺的无聊,才跑到鬼市去看看热闹的吧。
病床上的小芸脸色苍白,嘴唇是发焦的紫色,和当初在鬼市,那种古灵精怪地朝他要冰沙吃的小女孩判若两人。
小熊趴在床边,虽然说这个小芸之前吃光了他心心念念的冰沙,可此刻也不是纠结那些的时候了,手指绞了绞床单,他闷闷说:“她是不是快死了?”
郁律没说话,酆都走上去对着小芸的眉宇观察了片刻:“还有一口气。”
只剩下一口气,连灵魂出窍的气力都没有了。
兜里的铃铛凉凉的,郁律挨着大床坐下来,探头对小芸看了会儿,道:“小孩,还记得我是谁吗?”
符绣和小熊一起抬头,默默地朝郁律投了个注目礼,都知道他对小孩不感冒,没想到对这个沉睡的小姑娘说话的时候,居然会这么温柔。
“我是上次给你吃冰的哥哥,说好要来看你的,之前跟你提到的胖姐姐也来了,可惜她跟你一样,也生了场病,现在正睡得香,这么一说你俩倒是很像,都是吃饱了万事不愁的个性,哦不对,你这个小丫头还比她多了一样愁。”
郁律说到这里,摩挲着被子拉出小芸的小手,把那略微僵硬的小指头掰开,放进了一枚被他捂得几乎温热的铃铛:“我看见你爸了,托我把这个给你,你喜不喜欢?我是觉得它挺丑的,小姑娘都喜欢洋娃娃,送个生锈的破铃铛是什么意思?”
小熊忍不住插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郁律没理他,继续道:“别担心,他好着呢,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没准下辈子你俩见了,还是父女,到时候你要调皮捣蛋一点,让他多哄你,谁让他这辈子忙昏了头,不理你呢。”
说到这里他又笑了一下:“不对,你后来灵魂出窍,他看不见,想理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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