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坤下了车,王晟夕领着一个男孩子走过来,只报了个名字,liam。贺坤扫一眼,大体满意。男孩子训练有素,上前恭敬的站在贺坤左手偏后一拳的地方,一个不太近,但远比旁人亲密的位置。
贺均看见堂弟贺坤,搂过他肩膀,笑道,“怎么?新的不舍得带出来?”
“怎么就知道我有新的了?”
贺均自诩fēng_liú的眨眨眼,“敏锐的第六感。”
贺坤不置可否,“你不是也没带来么。”
贺均呵呵一笑,两人心照不宣,带着各自的伴跟着引导生穿过欧式小花园,进了一座灯火辉煌的洋楼。
台面上一张草花七、一张红桃六,一张黑桃k,下注到第二轮*。
杜恩隆坐在贺坤上首,左手埋在身边女子的衣服里,如同揉弄面团一样揉弄着女子的胸,时不时还拈弄一下乳珠。女子的头抵在杜恩隆的肩膀上,眼角泛起潮红,发出些黏腻的低吟。本该是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在座的一桌人却都面色如常。事实上,杜恩隆并不是动作最大的,他对面的田臻已经快把身边的小男生玩泄身。
杜恩隆看了贺坤一眼,又加了两个50的筹码。从上桌到现在,杜恩隆一直在顶着贺坤,加注加得毫不手软。明眼人都看得出,杜少今晚是跟贺坤呛上了。
杜家跟贺坤的恩怨,要追溯到贺坤回国接管天盛——贺五爷退位前杜家手里已经有天盛36.3的股份,本以为十拿九稳,没想到被贺坤一夜逆袭。眼看着嘴边的肉被毛头小子抢走,怎么能甘愿。想着贺坤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杜家蛰伏下来准备看时机反扑,没想到这一准备就是九年。两年前杜家终于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别说拿下天盛,在天盛的一席之地都要危险,开始寻求外援。年前杜家终于和李家定亲,顿时觉得腰杆子粗壮许多,于是便有了今天晚上这一幕。
荷官看向贺坤,没说话,眼神的意思是问要不要跟。贺坤翘了翘嘴角,“跟。”
荷官看向下一家,连着两家把手里的牌叠起,扣在筹码上(弃牌),第三家没什么表情,能看出来下颌有点颤,咬着牙跟上。如此一圈下来,桌上只剩六家。荷官确定没人加注后,发了第四张牌,是红桃q。
弃牌的有人皱眉,桌上的有人抠着手指后悔。
三轮加注后,桌上只剩下三家。那第三家是太子党,什么都不怕,玩的就是心跳刺激,眼下的状态跟磕了药似的,眼里冒着不正常的光。
贺坤还是翘着一边嘴角,看荷官把最后一张牌放下,红桃a。
杜恩隆此时已无暇再去揉女子的胸,面色未有大变,只是时不时扫一眼桌面上的五张牌,桌下没人看见的地方,腿肚子却已经开始转筋。而贺坤一直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杜恩隆加注他跟,太子党加注他也跟,看不出是志在必得,还是强撑着不甘示弱。
台面上的气氛像一张紧绷的膜,好像下一刻就会破。李奕卓的到来就是那一根打破所有平衡的针。他松散的靠在贺坤的椅背上,笑道,“呵,兄弟们要不要玩这么大啊?你们当愚人节就可以耍赖怎么着?赶紧就这样吧,看着都累。”
贺坤看上去十分给李奕卓面子,“李少都这么说了,就加到这儿吧?”
太子党靠在椅背上,“我也d。”(不加注了)
杜恩隆可以和贺坤顶,但李奕卓和太子党的面子不敢不买,也表示到此为止。
荷官请众人亮牌,太子党把桌上的两张牌翻开,方片j和草花十,是顺子。杜恩隆笑了一下,亮出红桃五和红桃j。
贺坤的表情到现在都没有变,勾着嘴角对李奕卓道,“李少手气向来好,帮我翻牌怎样?”
李奕卓还是那副没骨头的样子,懒懒的应了一声,“好啊。”
是红桃十和红桃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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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玩的是德州扑克
在第四第五张牌亮出之前,杜恩隆赢面最大,有可能顺子有可能同花。太子党能坚持到最后一张牌有点诈牌的意思,没想到真凑出了顺子,就不舍得放弃。
荷官拿出最后一张牌后杜恩隆和贺坤都是同花,但是贺坤比杜恩隆的牌大,笑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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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奕卓比贺坤矮了多半个头,此时不怎么协调的半搭着贺坤的肩,“贺总今天手气不错啊。”
贺坤笑,“是李少今天手气不错。”
他倒真不是谦虚,最后一局之前赢的几乎都是靠诈。
“会做人。”李奕卓兀自乐了一会,“说起来,我就是来找你的。隔壁有个场子,万敬先两口子喊我过去说要介绍个人。孙嘉也在那儿呢,我最近可是怕了他了,见到我就叨叨叨叨,这电影要是拍成了,我的耳朵也要被他磨掉了。他去找老爷子,我可不信不是你撺掇的。现在老爷子把事情交给我,你说,你要不要负责吧。”
孙嘉好好一个国民魅力绅士,可笑在李奕卓口中竟成了嘴碎的老妈子。
贺坤好心给孙嘉支了一招,没想到此时砸在自己脚上。他想到孙嘉最近看他的眼神,头有点痛,侧身问旁边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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