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嘲笑我娘娘腔的理由。一番争执之後,我捂著膝盖的淤青不敢回家,在路上漫无目的游荡的时候,我疯狂的想要留她在我的身边、想要得到她的拥抱和亲吻,於是我鼓起勇气走进了一家女装店。
我梳理金色的长发,打量著镜中自己面目全非的样子,我的化妆技术熟练了不少,我甚至在那种古怪当中找到了一丝美感。面色苍白的女人,黑色的丝袜,包裹在高跟鞋里的纤细的脚踝,那些都是属於母亲的美丽的痕迹。於是我对著一面镜子微笑,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对我微笑的样子,我仍然疯狂的想要被她拥抱和亲吻,但是我始终无法拥抱我自己、或是亲吻我自己。
03
脚尖踮得酸痛,我倒退著、双手向後支撑坐在床上。我不知道保姆有没有离开,家里很安静,我没有开灯,此时房间里的景象已经暗得不怎麽清晰。我打开cd机,放了一首慢悠悠的歌,那过分哀伤的调子,并没有让我此时失落的心情变得好起来,好在有那些细密的织物紧紧的覆盖著、束缚著、捆绑在我的身体上,赋予它形状,使它不至於散架成一堆无人认领的肉块。
今天毕竟是我的生日,不是吗?
没有家人陪在身边,我还可以自己祝福自己;可为什麽就连我自己,对这样的日子也感到抵触和否认呢?我分开四肢躺在床上仰视著天花板上交错的花纹,一会儿像海浪一会儿像野兽,随著我的想象改变著模样,到最後完全变了,成了一片模糊的光圈。我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茫然的揉眼,浓黑的颜色晕染开来,黑色的泪水沾湿了我的手背,被我揉了满腮。
我这才知道自己为什麽如此痛恨自己的生日,因为我的母亲在生我的时候死去,这是一个诅咒,我不愿承认我是谋杀她的凶手,但如果没有我……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有机会决定在那时谁能活下来,我发誓我一定不会选择自己,而他也不会选择我。
我皱眉、想象著他那时的表情,我为他感到心疼。这些年来的疏远,并不意味著我对他没有感情,恰恰相反,我是如此深爱著他,因此才不愿让他对我失望。我之所以保持沈默是因为我知道我对此无能为力,但要是可以的话,我做梦想要还给他那个美丽的妻子,不惜一切代价。
窗外、一辆机车从黑暗中驶过,一闪而过的光线提醒我此时身处於何地。我起身换了一首歌,擦了擦眼泪。负面的情绪肆虐的太严重,我想让自己稍微快乐一点。我伸手逐渐探向腿间,将裙摆撩开搭在腹部,抓住裸露在外的灼热之处。
我穿著勒得紧紧的丝袜和乳罩,将臀部搭在床沿上自慰,我喜欢这样的姿势,它让我感到轻松却不失优雅。我摇晃著腰肢、像女人那样张大双腿,而不是像我所见到的男人们那样自然的分开(自然分开双腿、yīn_jīng直竖的模样活像一只昂著脑袋的愚蠢青蛙)。我刻意将腿张开成一条直线,紧绷的肌肤里勾勒出我胯部鲜明的线条,我的手指抚摸过我两腿之间连接处的凹陷,想象著一个男人正压在我的身上,命令我向他展开我不存在的yīn_bù,接纳他那胯下粗大的玩意儿──我幻想我手中握著的那根,便是他即将用来进入我的那根,我现在必须竭尽全力的抚慰它,甚至用尽自己的yín_dàng的姿势和言语去乞求他,好让他最终同意用他的一部分填满我,扶著我的臀部从下面的入口狠狠的顶著我、一干到底。
“你真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小妖精,你简直让我舒服的快要发疯!”我的胸口在空气中用力的磨蹭著、双手交叉著贴在胯部用来抚慰我前後两处致命的部位,幻想著有人正用我自己的前面毫不留情的chōu_chā著我的後面,我yín_dàng的扭著腰要求更多,我狭窄的穴口湿润、温暖而紧致,没多久就舒服得让他濒临释放边缘,就在这时他双手揉搓著我不存在的丰满rǔ_fáng,将湿漉漉的舌舔进我的耳廓问,“想要我将jīng_yè射进来吗?想要为我生一个孩子吗?来吧,小妖精,好好得求一求我……”
“是的,先生!我想要你射进来!全部!”我尖叫著应答,如同置身於风暴中的海面,浪花一个个得载著我越攀越高,终於快要攀至顶峰,我猛烈的加快了手中套弄的速度,“全部都给我,让我生下你的孩子……我真的太想要了!如果没有,我宁可去死!”
仿佛是为了附和那句话似的,我猛得收紧了後穴,jīng_yè持续不断的从前端喷溅而出,沾湿在我的大腿上、又滴落在那些丝袜上。发泄过後的我,全身松弛的只剩下喘息,愉悦的高潮尚未从充血的前端消退,我於静谧中闭上双眼,却忽然感到一丝悲伤。
那该是因为怎样的孤独,才让我在自慰中都看不清那个和我翻云覆雨的男人的模样?我所有的性幻想里竟然没有什麽温情的细节,只剩下了粗暴的chōu_chā、shè_jīng和怀孕,而那最後一项,此刻正尖酸刻薄的反过来嘲笑著我:真是可怜的孩子。
父亲仍然没有回来,似乎看上去也不会回来了。我知道他正在做些什麽,去墓地祭奠我可怜的母亲,找个安静的地方喝上几杯,然後醉醺醺的度过一年之中最难熬的晚上。或许他该庆幸我没在他的身边,这样他会觉得好受一些,而且他至少不用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穿著女装饥渴的央求男人上他的模样,不是吗?
算了,我就暂且将这样安静、独自在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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