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虑一下,好吗?”凯尔索犹豫的答道,今天是不行的,这几日太容易受孕了,要避免和任何人同床共枕,就算是金凯也不行的,一把年纪了再挺着个大肚子让人笑话,就算是家里的仆人也会说三道四。
“七年都等了,还怕再等几天么?”载堃觉得大有希望,便又把子爵拉到怀里亲吻。
下午,载堃把儿子叫到书房里特意叮嘱:“明天一早你带着年货到你额娘家里拜年去,给寍儿和茉莉红包,以我的名义,对金凯你也要客气些,毕竟是他一直在照顾你额娘。”
溥瑛坐在父亲对面,笑呵呵的问:“中午我额娘走的时候,还对您依依不舍的,您和额娘说什么了?”
载堃咳嗽了一声,假装严肃的答道:“我们毕竟是多年夫妻么,你额娘当年念旧情了,我们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专心学做生意吧,你额娘还担心你在外面乱找人睡,怕你染病,你要注意些,如今小报的记者们特别没有良心,若是发现了你们这帮纨绔子弟的丑闻,绝对拿来登报做谈资了,对个人的名声不好。”
大阿哥点头称是:“您说的对,我这些日子在梨园看戏的时候见过那些记者了,时不时就会套你的话,特别讨厌,但找个合意的伴儿并不容易啊,我也不想那么早就成家,说实在的,我连娶个啥样的女人还没数呢。”
“当然是懂事能持家的,端庄贤淑,模样中上,不需要特别漂亮,太美的女人招惹是非。”载堃语重心长的说着,凯尔索就是因为生得太美才被金凯那家伙呛走的,他不希望儿子走自己的老路,只希望孩子们都能平安幸福的过一生。
第9章要钱不要命
除夕的晚宴,载堃请彦霖一家一同吃的年夜饭,溥瑛和大格格也在,总的来说气氛还是融洽的,毕竟大面子上还得过得去么。
溥瑛也轮番敬酒,跟彦霖对饮了两杯,席间二人谈笑风生,没了从前的生疏,这让载堃看了很是欣慰。
但是第二天,彦霖就被一个老主顾叫去拉车了,原本说好了要带两个儿子去逛庙会的,但赚钱重要啊,人家包车一天给不少钱呢,相当于平日里做三,四天的酬劳。但这趟活儿真是辛苦,马不停蹄的来回跑十几里地,上坡下坡的,累得他腊月天全身都湿透了,刚把主顾送到前门就找了个地方停下车歇息,像只死狗似的歪在车坐上打盹,也顾不得天冷了。
“哎,王爷,您可别在这儿睡着了,赶紧找个暖和的地方歇着。”同为拉车夫的刘三好心的过来劝阻,但彦霖只是摆了摆手就又昏睡了过去。
正好此时,溥瑛从马路对面过来,他刚给额娘一家拜了年,想找个地方歇脚喝杯茶,就看到了一辆熟悉的洋车,彦霖的车很好认,车尾是琉璃色的,对方的坎肩上写着专属的编号,就挂在了车把手上被风吹得恍若一面旗帜。
溥瑛走过来想和他打个招呼,就看到刘三缩着脖子和车上的人絮叨,连忙问:“他这是怎么了?”
“刚拉完一趟活儿,累坏了,十几里呢,在这睡了会得病,得赶紧给他弄屋里暖和暖和。”刘三挺为难,因为自己还在等主顾下来,他走不开。
溥瑛一听二话不说就把车上的人扶了起来,对刘三说:“麻烦您把他的车停到对面旅社的后院儿,我带他去客房歇着,我是他的亲戚,堃贝勒是我阿玛。”但凡四九城的人几乎都知道父亲的名号,比他这个洋人有知名度多了。
“哦,原来是大阿哥,交给我吧。”刘三知道那位贝勒爷,想当年还是大清国的时候,每逢十五都会在寺庙门口赊粥,民国后还出任外交官,是个特别的八旗子弟,其人简朴,听说还娶了个英国夫人,这位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金眼贝子”吧?
“谢过了。”溥瑛搀扶着彦霖进了旅社,要了最好的房间,还叮嘱伙计做热水泡茶,再打一盆干净的洗脸水进来。
房间里笼着火,十分暖和,大阿哥把他的堂叔放到床上就亲自拿热毛巾帮彦霖擦脸,又脱下衣服帮着擦遍了全身,这才让彦霖稍微缓过了劲儿。
“……你别忙了。”彦霖总算是清醒了过来,他忍着不喝水就是怕肺出问题。
“稍微喝点儿热茶,来。”溥瑛扶他坐起来,喂他喝了两口茶水。
彦霖深深的舒了口气,随后憨笑着说:“我现在恐怕不能起来了,能让我在这儿睡个觉吗。”他的两条腿已经麻了,就根没长腿似的,更别说走路了,站起来都难。
“我就是给你租了这间客房的,脱衣服睡吧,我回趟家,告诉你媳妇,踏实的歇着。”溥瑛说完就帮他盖好被子,匆忙赶回家去了。
到了傍晚,该吃饭的时候,溥瑛才回到旅社,还带来了热包子和粥,是老福晋亲手做的。
睡醒后的彦霖狼吞虎咽的吃了包子,又洗漱了一番,但腿还是酸得厉害,他试着走了几步,就又坐回床头去了。
“你这么拼命干嘛,跑十几里路能给你多少钱,值得吗,在我家住着,吃喝,住都不用你出钱,过年了就该歇着,你要是有个好歹让你额娘,媳妇,孩子靠谁去?”方才在家中,他对老太太说了彦霖拉车累坏了,在旅社歇息的事儿,他一时失言让老太太落泪了,亲手包了儿子最爱吃的白菜肉馅包子。
彦霖苦笑:“我是个不孝子,又不是个好丈夫,父亲,为八旗抹黑了,现在混成个拉车的也是咎由自取,但我会努力活着的。”
“起初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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