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别人的前不好。这赢得了我对他的一些好感。
有几天我们去党校培训,走的时候我给他一些狗粮,交待他给祥明吃东西喝水。他很好的完成了我的托付,但却自作主张遛了祥明,还像我一样牵着祥明到葡萄架下兜风。
从党校回来的那天下午,他竟像见到久别重逢的朋友,情不自禁的冲到我的房间里跟我说话。我请他吃了两块西瓜。
有天下午我们开会,祥明一直在睡觉,我很担心它会不会想上厕所。会一直开到六点钟,等我跑去遛祥明的时候看到扣环自己躺在地上,祥明不知去向,我一下子着急了,满院子找,后来看到祥明在葡萄架下高兴的跑着,而栅栏门被栓的结结实实。原来是买塔布拉干的,他喜欢自作主张的遛祥明,而刚开始的时候他非常非常惧怕祥明。
凡是不害怕祥明的都很喜欢它,而害怕它的则非常害怕。祥明长的很英俊可爱,性格又好,很讨人喜欢。
买塔布拉总是拿着一个杯底沾满咖啡的杯子问我:“茶依巴了木?”(有茶吗)这时我总会给他倒些热水。而那个杯底不知道为什么冲了三次还是黑色的,还能充出咖啡味儿。
买塔布拉非常能吃,用许的话说把他吓着了。
许说:“我们去卡子值班,我中暑了,一天没有吃东西。可是买塔布拉很厉害,中午给他买两个大烤包子,他吃掉了。两个小时后朋友送来抓饭,他吃掉了一份半,过了一会儿又有朋友来送拌面,他也吃掉了,结果到了晚上九点钟,他给治保主任哈帕尔说该去吃晚饭了,我的天呐!”
院子里的葡萄红了,发出诱人的让人吐口水的紫红色,哈帕尔站在栅栏上挑熟的吃,他不是一串一串的摘,而只摘个别红的。
我走之前,许耐心的给我讲怎样剥核桃不会弄脏手,还给我示范了一下。许让买塔布拉给我拔一箱子葡萄和一箱子核桃。
买塔布拉拿了一个梯子到葡萄架下,我也不知道他要摘哪些葡萄。我来到葡萄架下,没有看到那串我注视了两个月的葡萄。我一直看着那串葡萄长大,一直想等它“皮习提”(熟了)的时候摘掉吃。
没想到买塔布拉摘下了那串葡萄。
蘑菇
昨天煮的时候,我夹起一个白嫩的草蘑菇。
记忆突然复活了,看着这根白蘑菇,瞬间回到了巴音布鲁克大草原。那时候在一个小溪边,我也拔了这样的白蘑菇。小溪边,长着一簇簇鲜嫩无比的白蘑菇,一会儿就拔了半袋子,这带着土腥味的新鲜蘑菇被我们回去炖肉吃,好吃的不得了。
随之而来的是大草原的自由和那个时候的自由,那个时候我想旅行就去旅行,那个时候我们在大草原上奔驰,那个时候草原无限宽广,而我也有无限的可能。
那个时候我多么自由啊!就在我用筷子夹着蘑菇的瞬间想到了这么多事情,而我现在被囚禁着,连院子门口都出不去。
每年夏天我总会不经意间想到草原,年年如此。有时候是因为一种香味儿、一首歌,有时候是照片,是看到干枯的雪莲,今年则是火锅上的一根蘑菇。或许不是这些东西引起了我的回忆,或许是那片草原的这个季节已经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记忆中。草原的花海,草原的自由、草原的梦想,草原的渴望,草原的辽阔和我青春时期的梦想都已定格在了那里,所以我总是在这个季节想起草原。
而时间是多么无情啊,那个时候再也不会回来。倩倩在哈密安家了,徐远峰据说跑车呢,雪峰在县城打着工,我在和田。一切都消逝了,可是我的记忆却永远定格在了那里。我的草原啊!
而现在呢,或许以后会时常想起和田,想起这个村委会大院子。新疆的时光,总是令人难忘。
治保主任哈帕尔
昨天我骑许的摩托车出去,远远看到骑着摩托车过来,他本来应该拐弯去村委会院子的,可是他看到我在骑车,就跟上来,一直看到我拐弯。
我问他“雅呵西木?”
他笑着说“雅河西!”
此地风俗守旧,不知道他对女孩子骑摩托怎么看。妇女主任只敢晚上骑摩托的,白天怕人看到。
可是哈帕尔并没有觉得我有伤风化,反倒赞叹不已。
哈帕尔和我年龄相当,可是已经有一个孩子了。他整天穿着干净、整洁的西装,是个精干的帅小伙子。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很害羞,我还以为他是个没结婚的毛小伙子呢,可是现在他越来越像个卡德儿(干部)了。
五月中旬,村里道路两旁的沙枣花开了。
我在房子里放了几枝沙枣花熏屋子,香味儿芬芳而甜美。可是香味儿越来越浓郁,我便把花瓶放房子门口了。哈帕尔看到我在房子里放沙枣花就窃窃的笑,小声说着什么,我听不懂。
后来才知道,当地人认为沙枣花能激发女人的□□,所以不能放房间里。
哈帕尔的汉语其实很好,他能听懂很多汉语,只是不会说。端午节那天他开车带我们去在墨玉河捡石头。大家分头寻找,过了一会儿,他远远的向我招手,喊捡到玉了,让我过去,见我不去,他竟然用汉语喊道:“李敏,快来,我们捡到玉了!”我惊讶的看着他挥动的双手和□□的双脚,原来他会讲这么好的汉语啊!
在卡斯皮村开会的时候,我看到哈帕尔脖子上有个清晰的吻痕。他看我在看他,很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觉得他脾气很好,很疼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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