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应该要比我更清楚二助脖子上的咒印到底是什么东西,难不成他是觉得,大蛇丸会再次找上门来吗?
我踏上最后一级阶梯。
……可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光凭几个暗部就能摆平的话,那他也不用混了。
二助的病房位于顶楼的最左边,通风和光线皆是上乘,而且位置较高,没有树干一类的东西作为遮挡。基本上属于方便看守一览无遗的房间类型。
站在走廊的尽头,我几乎是本能的察觉到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这一层鲜少有人经过,但根据那个医疗忍者所说,二助的病房有众多暗部重重保护。
但是太安静了,门口和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在,我也听不到有许多人交杂在一起的呼吸声。
难不成这么多暗部都包围在二助的床前,闭气屏息围观我家二弟睡觉呢?
想想就觉得不靠谱。
我右手扶上腰后的草薙剑,想也不想的大步走向小二助的病房。
透过门上的磨砂质玻璃窗,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有一个人影静默的站在病床前面。
为了以防万一,我结了一个影分身的印。我的分身跑向走廊尽头,从窗口跳了出去,走窗户迂回绕向小二助的病房。
而我则抬脚踹开了门,忽然窥见一道冷光从死角处直射向我的眼睛,抽出草薙剑抬手打落,金属碰撞间发出了‘叮’的一声响动。
细小却锋利的手术刀深深的没入地面,丢出这把刀的人站在二助床前回首对我露出了一个看似纯良无害的微笑。
“怎么,趁着我弟弟昏睡不醒,你意图对他耍流氓?”
我堵住门口,随手拎着草薙剑用刀背敲打着自己的肩膀。
“怎么会呢。”
药师兜闻言笑出声来,让开一步以便让我看到他背后昏睡中的二助。
他弯了弯镜片背后的眼睛,对我笑道:“这都是误会,我是来探病的。”
“哟。您实力强劲啊,被大瀑布之术拍成那样还这么有活力。”我环视一圈病房,病房的地板上大概是卡卡西派来的暗部七横八竖的躺了一地:“连探病都不忘干掉暗部?怎么,他们拦着你耍流氓了?”
药师兜但笑不语。
我也没了什么耐心,直接了当的问了他一句:“大蛇丸让你把他带走?”
药师兜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他这人可以算是个另类面瘫,和佐井一样,基本上天天都挂着一脸假笑。不过药师兜的假笑倒要比佐井高明许多,只是看惯了他的笑脸之后,一旦他褪去笑意就会发觉这个人格外阴沉。
“为什么。”
药师兜冷着脸问我:“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大蛇丸的人。”
因为我拜入大蛇丸门下的时候你就在了,我不知道才奇怪。
见我久久不答,药师兜不知从哪又摸出了一柄手术刀,隔空直指向病床上昏睡中的二助。
“哦豁,兜前辈的胆子不小嘛。”
刀锋距离小二助的脖颈仅有不足一臂长的差距,直观上看来,药师兜是彻底的挟制住了我目前为止的弱点。
我把草薙剑收回刀鞘里,抱着肩瞥了他一眼:“但是我事先告诉你一声,我弟弟但凡被你蹭破点皮,我就打折你一条胳膊。”
“呀,真不愧是天才忍者宇智波佐助的哥哥。”
药师兜恶意的笑了笑,手中的刀刃离小二助的脖子又贴近了几分:“但是就凭你一个下忍,就算我想做什么你也无法阻止吧。”
我冷笑一声:“不信的话你大可试试看。”
我话音未落,病房的窗户登时间从外由内被打的粉碎。
我的影分身从窗口一跃而入,狠狠的踢开药师兜手里的刀刃后,勒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拽到在地。
我走上前去踩住药师兜拿过手术刀的左手,影分身砰的一声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之前以撒说我是左手终结者我还不相信。”我脚下微微施力,药师兜左手的关节处传来了骨骼不堪重负的悲鸣声,我平淡的感叹起来:“既然你左手拿刀指着他,那我也很公平,只断你一只左手。”
他不肯回答,也不肯发出任何的惨叫声,我略略觉得有些无趣的踩断了药师兜左手的骨头。
不知他是疼极了还是真的能忍耐,断了左手的骨头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我正准备拎起他,把药师兜顺着窗户丢出去。余光中就瞥到七横八竖躺了一地的暗部里,正有一人爬起来飞速的冲向窗口。
脑海中想起我这位大师兄到底有多阴险,想必被我踩断骨头的这位也只是一个替身。
为了以绝后患,我发了狠的一脚踏断了眼前这个“药师兜”的颈骨,随后从腰后抽出草薙剑。蓝色的雷光附着在剑刃上,我像是丢苦无那样把草薙剑丢向了奔向窗口的“暗部”。
他反身抽出苦无来挡,草薙剑上的电流一下就顺着苦无通遍了他的全身。
带着面具的“暗部”浑身抽搐了两下,也跟着瘫倒了下去。
我正欲上前查看,躺在门边的暗部却又有了动静。
最靠近门边的那人爬起来拔腿就跑,我距离稍远,一时间手头又没有武器。隐约感觉到有熟悉的气息渐渐接近,情急之下我只能大喊了一嗓子:“卡卡西帮我抓住他!”
被我一嗓子召唤出来的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倚在了门边,跑向外面的暗部犹豫片刻,还是没有硬闯。
卡卡西挠了挠自己那头凌乱的银发:“这是什么状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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