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这里的一切都十分有兴致一样。
本来嘛,纪言风对待自己的炮友就像秋风扫落叶一样的无情,这次却把这个害他被各路记者盯梢的始作俑者送回了家,他还真是不怕麻烦。
“你去卫生间看下有没有热水。”
“啊?”
纪容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你不是吧大少爷,你还要我伺候他洗澡吗?”
“谁说让你去的。”
纪言风此言一出,更是把纪容吓得不轻,要不是慑于表哥的‘淫威’,他真想上去捏一下他的脸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他表哥。
其实纪言风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睡了一夜就睡出好感来了?但他确实有种抱着这个人不想撒手的感觉,好像身体里那种高潮的余韵还在,烧的他心里痒痒的。
而就在这时,顾希平在他怀里轻轻动了一下。纪言风急忙将他放到床上,窗外的晨光正好落在他的面孔上,那张睡意深沉潮红未退的脸在日光的映照下,让人无端的有种宁静而高贵的感觉。
那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这个人毕竟是在娱乐圈的泥淖里摸爬滚打的人,他曾经卑微得要靠不断地炒作负面新闻来给自己找存在感,要不断地接一些根本没有人去看的低成本劣质剧来养活自己,他的身上根本不存在高贵这个字眼,也许一切只是因为自己被那yī_yè_qíng的滤镜蒙了眼。
你对他太着迷了。这不是好事。
纪言风从恍惚中惊醒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做了太多多余的事情。
他不该冒着这么大风险把人送回家,更不应该对着一张熟睡的脸出神,最不应该的是觉得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这些统统都太不正常了。
“表哥,水箱里没热水了,可能要烧一会儿。”
纪容从房间外探了半个身子过来:“你确定你要在这里等吗?”
“你来处理吧。”
纪言风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似乎已完全听不出刚才的温柔:“我要走了,你把这里处理好。”
“啊?啊,你不是说……”
“我的衣服你也顺便掉丢,别给人留什么话柄。”
纪言风说到这,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就夺门而去,留下一个完全状况外的纪容愣在原地。
“什,什么情况啊。”
14
纪小少爷哪里懂怎么伺候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洗澡,所以这边纪言风前脚刚走,他后一秒就也跟着逃了出来。
直到整栋屋子骤然间安静了下来,那个在床上一直双目紧闭的人才慢慢睁开眼。
早在车上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混乱不堪的局面。
他忽然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不顾自己全身的酸痛,把那件盖在自己身上的米色风衣一把扯了下来,然后狠狠丢在地板上。
他其实更应该把这件衣服直接丢在纪言风的脸上,而不是地板上。
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就像是重病了一场,每根骨头每块肌肉都如同移了位置,而下身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因为过度的欢爱而已经肿胀起来,只要稍微一动身体就能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
而这些痛苦与精神上的折磨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顾希平在这个早就抛弃了贞操观的圈子里混迹了这么久,大概唯一能守住的底线就是自己的身体。他虽然也没有洁癖到抗拒xìng_ài这种事,但是和不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在那种半强迫的情况下发生的xìng_ài,对他来说是万万不能忍受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纪家兄弟离开后一个人从房间挪到浴室的,他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苍白满身吻痕的自己,从脖颈到胸口到腰腹,再到身下那些隐秘的部位,几乎全都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而他还记得自己在高潮的时候是怎样失控地在他怀中释放出来的。
那个yín_luàn的放荡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砰——!”
面前的镜子应声而碎,直到看见血顺着裂纹蔓延成一片刺目的猩红色他才渐渐感觉到血肉被碎片割裂的剧痛。
但是此刻他需要这种痛来麻痹自己,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按进自己的掌心。
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猝然间冷汗直下,暗红色的血从伤口处涌出来,在白色的瓷砖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而就在他望着满地的鲜血怔怔出神之际,外面突然传来了电话声。
尖锐刺耳的铃声就像是昭示着某种不祥一样。顾希平原本并不想理会,但是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被那铃声所吸引。他看了一眼那镜中支离破碎的自己,突然露出一个惨淡的冷笑。
这就是你重生的意义吗?
这就是在告诉你,你应该和从前那个顾希平彻底地告别,那个光鲜亮丽、众星拱月的顾影帝已经被埋在了土里,而你是钟意。
一无所有,孑然一身的钟意。
你看,你连自己的清白都只能用这种形式来证明。多可笑。
屋外的电话铃声还在不停地作响,那铃声震得顾希平耳膜生疼,一股心火直蹿而上,他握着还在不停流血的手,连衣服都懒得穿,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然后抓起茶几上的电话往地上狠狠砸了下去。
整个世界骤然安静下来。
他喘着粗气,好像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踉跄着跌坐在了地上。
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顾希平,你到底,在干什么?
后来顾希平才知道那个电话
喜欢影帝和影帝的战争请大家收藏:(m.txt88.win),Txt88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