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就是想给他一个没有人打扰,不再被世人误会的地方安静生活。
有他就够了。
所以,其他事,他会帮他处理好。
外头有些不平静,缪文清总是会隔三差五的给他传些消息进来。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有人想将一切祸水与注意力转移到秦意之身上。
不论做这事的人有什么目的,不可否认的是,这是个很聪明的做法。秦意之是所有人惧怕的源头,虽然这个源头被冲进了无数黑水,但泉口涌出的清泉,依旧纯净。
看着秦意之,叶云尧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他的发。
想记起全部,然而每当他用力去想,脑袋都如针扎一般疼痛。有些年少的记忆温馨,有些回味无穷,而有些,一旦想起来就让人红了脸。罢了罢了,那些浮现在脑海中的,怎么赶也赶不走。
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秦意之回来了。那个刻意将目光引到他身上的人,一定对秦意之很了解。包括他的一切习惯,包括他的术法,熟悉到可以伪造的出。
就算像秦意之所说,是靠蛊来催动死侍,那也必定是对他残誓有相当的了解,否则,不会在术生成时,伪造的那般像。
既然如此,那会是谁?
若是了解自己的人……叶云尧轻轻抚着他的发,看着他,有一点点心疼。
这样的感觉其实很奇妙,是一种,想把他好好保护,放在身边不让他被伤害的感觉。
“你挠的我好痒。”秦意之醒了,嘴角扬着笑:“但还挺舒服的。”
“你是小狗吗,还是只懒狗。”叶云尧拍了他脑袋一下,秦意之往他怀中钻了钻,闭着眼睛道:“不是懒狗,是懒猫。”
叶云尧都快被他气笑了,先前阴郁一扫而光,秦意之抬手一伸,抵住他的眉心,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找的准之又准:“皱着眉头多不好,别想些有的没的,郁结时不妨看看我,想想我?那样便能多给自己些乐趣了。”
“无聊。”嘴里虽这么说,但叶云尧却没有拿开他的手。
就这样吧,那抵住自己额心的手凉凉的,嗯……很舒服。
这几天,缪文清与他传送书信的次数明显多了,他虽不背着秦意之来往,但秦意之也没有要刻意去探究的念头,彼此之间给足空间,不多问一句,不多说一分。秦意之隐约之间,能感觉到外界的风波暗涌,但叶云尧若不想让自己参合,那也不好多问。
本来答应他乖乖待在无尽梦回,其他什么都不用想。但是无形中的感觉,让他在这里待的并不是很舒坦,就像外头已经变了天,刮了风,而他蜷缩在狭小的屋子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自欺欺人。
前几日外出打野时,他捎回来了一棵草,专门养在外头的泥土里。这棵草倒是成了秦意之的心头好了,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它有没有重新振作,因为那日捡回来时,已经蔫吧蔫吧快要死了。
回来折腾半宿,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它,睡觉前的第一件事,也是去看看它。
叶云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莫名其妙就成了背景板了。秦意之总是在他面前眼不斜视的走过,然后蹲在门口,一蹲就忘了时间。
叶云尧并不会屋中杂事,更别说做菜了。别看秦意之大大咧咧,这烧饭做菜洗衣叠被他是一样不差,该会的他都会,不该会的他也会。时常将叶云尧惊的仿佛进错了家门。
这一日,他又在看那株草。叶云尧走过去,蹲在他旁边。
“你看,我将它养的好吗?”秦意之小心的摸着那株草,拿食指轻轻点了点。
那棵孤零零的草,弱不禁风的弯了身子。
“恩。”叶云尧点点头。
“你等等。”秦意之抱着双手,耐心等着。
不过几分钟之后,风忽然吹来,大的将他衣衫全都吹起,掀在了膝盖上。
掸了掸衣角,他指着那株草给叶云尧看:“你看,它断了。”
而且,是从根断的。
半截根陷在泥土里,半截在外面。
叶云尧愣了愣,抬头看他。
秦意之正巧也望着他,他说:“我知道你在保护我,但是如果一直将我圈在一方天圆里,我也会和它一样,风一吹,就折了腰。”他指着那株草,想了想:“也不是,我的腰好着呢。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吧。”
知道。
“我不娇惯,我也从不怕事。若与你一道面对,我更无惧了。”他站起身,望着仍蹲在那的人,他说:“所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叶云尧沉思半晌,终决定告诉他:“修久澜,有些麻烦。”
“阿修?他怎么了?”
“听说,修久澜曾当众杀了个人,那人属仑华派,首座是个不讲理的人。这些天,外面形势严峻,有人冒用你的残誓,杀了不少人。除了雾沉国,都有遭假残誓毒手的人。人们自然而然将雾沉国与你联系在了一起。恰好仑华派首座见缝插针,在旁煽风点火。”
“你知道,向来有关你的事,他们都有些激进。因此,这一次,雾沉国怕是会有麻烦了。师傅传信说,这些天,雾沉国国都的大门已经被封锁,修士占领了雾沉国国都外围,九连山的道路也被封锁,消息完全闭塞,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动作。若不关闭城门,怕是直接杀进去了。”
已经不止一次听说有人冒充他了,起初没什么心思管它,现在看来,到真成了个麻烦事。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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