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吴某只问您一句话,您要是能回答我,我愿意在海望面前提两句话保一保载宗兄。」这不啻是个好消息,白绍常精神一阵,不错眼地盯着吴幸子无声催促。
吴幸子微微垂下脑袋柔声细语道:「当年载宗兄对我说的一席话,他为何却一字不差地说与你听呢?」白绍常瞠大眼,粉唇半启却发不出声来,倒是满月在后头又嗤的笑了。
「我、我不知道......」好半晌,白绍常才憋出一句回答,整个人彷佛都失魂了。确实,他再怎么想替颜文心开脱,再怎么想指责吴幸子得利用,都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那个香囊,是颜文心送给他的,那句爱语,也是颜文心亲口对他说的。
「白公子,请回吧。」吴幸子心里叹息,他不好再多说什么,眼前的男子肩膀已经垮下,摇摇欲坠的模样太过可怜。
「那你说,你告诉我,他为何说了一样的话?」白绍常却不肯走,他眼眶通红,双目布满血丝,彷佛要疯魔似的。
吴幸子被看得抖了抖,求助地软糯,在明知道对方只差一根稻草就要被压垮的状况下,真的不愿意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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